“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把话说完。”出了空间之后,艾米莉亚气呼呼地说道。
“你不知道了吧,我们现在的那个山谷就是他送的,盖房子的钱也是他给的,而且他说要再送我们一些,虽然不我求像山谷那样送一个大的,但是呢做人总是要有些梦想,万一实现了呢。”
“什么,山谷是他送的,你怎么不早说,我刚才有没有很难看,你说我要不要回去和他说说,再送一个山谷什么的?”
“应该不能吧,新乡的地皮大部分是韦恩老爷的,前大主教手上的地应该不多,我想可能就会送我们一些车啊,飞机啊什么的。”
“让他送我一艘船,小妈说,喝完酒在开着船去海上冲浪是女人最浪漫的事了。”
欧小陆白了艾米莉亚一眼,心中暗道:“这种浪漫的事,男人都不一定会去做好嘛。”
在他们聊天的时候,欧小陆好像发现了什么,他看看四周,“你有没有感觉到?”
艾米莉亚点点头,她发现附近的房子好像倒了几栋,整个石溪校区一片混『乱』。
“看来他说的是真的,那个空间完蛋了,石溪校区也就毁了,还好只是轻微的波动。”
欧小陆感叹道,果然自己对于空间的了解还是浮于表面啊。
就在这个时候,欧小陆发现劳伦斯正在不远处等着自己,他带着阿罗与艾米莉亚走了过去。
“这次石溪校区可算是出了大麻烦了。”
劳伦斯看看四周,有些得意地笑着,“是啊,这个麻烦不解决掉,我想明年他们的生源可就要减少喽。”
欧小陆对于这个不怎么感兴趣,他问道:“你的老大那边已经没事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大佬让我来找你的,说你在石溪校区上课,来往于山谷那边有些麻烦,所以他在附近有一栋公寓楼,正好没什么用,直接就送给你了。”
“一栋?”
“是的,一共七层,再地上五层加地下两层,其中一层是地下停车场,另一层是放独立发电机与中央空调、中央供水的地方,地上一共9个单独的单元房,一处公用的大厅,再加上顶楼一层的大套房。
另外这栋公寓楼,如果你想出租也行,不想出租自住也行,就算想全部打通做成一个房间也没问题。”
听到这里,欧小陆深吸一口气,而艾米莉亚则大叫起来,“欧,我要一个大大的房间,不对,好几个房间,要有房间用来放酒的,还要有房间用来放衣服的,答应下来,快点答应下来。”
欧小陆被艾米莉亚不停地摇晃着,都快被摇吐了,他连忙答应下来,“行,我知道了,劳伦斯先生,帮我向大主教大人道声谢,这是我见过最好的礼物。”
“你喜欢就好,我等下会让律师过来和你谈这个事情。”
“还是那个没名字的律师?”
“呃~”劳伦斯有些尴尬,“他有名字,只是你不记得。”
“哦,那他叫什么?”
“这个我也不太记得,我有他的名片,打上面电话就好了,我通知他一下,我先走了。”
看着劳伦斯语无伦次的样子,艾米莉亚有些疑『惑』,“你说的那个律师是怎么一回事?”
“不清楚,就认识这么个律师,对了还有一个财务,他们两个我一直不记得名字。”
“那还真是神奇呢。”艾米莉亚肯定地点点头,“他们肯定是什么了什么神秘力量的影响,所以才没有人记住他们的名字。”
“呃,你说的都是对的。”欧小陆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相信艾米莉亚的判断,至于自己是不是没有认真去听去记这两位的名字这样的事情,直接就被抛在了脑后。
有了一座公寓做为自己的新的住所,欧小陆盘算着要怎么安排,拿去租自然是最不合理的方式,他又不差那点钱。
所以欧小陆打算把五层地上的公寓拿一层出来给朋友们住,一层拿来做画室或是其他用处,自己肯定是住最顶楼,另外想办法骗艾米莉亚也住进来。
要让公寓看起来有点人气,可以的话让查尔斯住进来也好,有那个话唠在,相信应该公寓里天天都是声音。
带着这样的想法,欧小陆他们就要走出了石溪校区的大门,他的车一直远远地跟着,只等遇到了那位律师,再由律师带去看公寓。
就在这个时候,欧小陆发现有几天没见的卡丽莎正向着这边走来,在他的身后跟着的是银龙王的执事,那位花样男子。
欧小陆有些意外,这位已经在新乡这么多天了,怎么他还在这里。
不等两人走过去,从附近就窜出了一个人,他大声地叫着,“滚开,你这个黄皮残废,不许靠近我的卡丽莎。”
欧小陆一听就怒了,这是在人身攻击啊,他把手一翻就想拔剑,这时艾米莉亚已经冲了出去。
别看那个男人个头一米八,艾米莉亚只有一米五,但在接触的瞬间,艾米莉亚就卡住了那个人的脖子,一手将他提了起来。
欧小陆走了过去,看着那个男子,他发现这人自己并不认识,所以有些奇怪,对着不远处的卡丽莎问道:“你的追求者?”
卡丽莎与花样男法斯特都愣住了,他们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法斯特走上前来,先看了那个人一眼,随后摇了摇头,“我们不认识。”
“艾米莉亚,把他给我扔出去。”
艾米莉亚一听,手一抬,就将这个男人扔出了十来米远,那男人在地上翻滚着,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丑。
好不容易停下来,那人从地上爬起来,竟然从西装里『摸』出了一根口红,他在自己的嘴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笑容,随后指着欧小陆大声地叫道。
“卡丽莎是我的,你这个黄皮残废永远也得不到卡丽莎。”
欧小陆也是一怒,正想上前给那人一个教训,没想到法斯特竟然主动出手了,他一把提起了那个男人,在他的口红上划了一道,很严肃地说道:“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