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似乎早就料到她的举动,头往后一仰,迅速避开了她的袭击,并一手抓住她的手腕,轻而易举便将她扔了出去。
温初染在空中呈抛物线的趋势,重重的摔在了床上,摔得脑袋直发懵,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男人就已经欺身压了上来。
他抓住她的双手手腕越过头顶,并压制住她的双腿,让她再也动弹不得,如同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温初染吓得紧闭上了眼睛,大喊道“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就咬舌自尽!”
然而,过了许久,她都没能感觉到男人有任何的举动,于是偷偷睁开了眼睛。
一张暗黑色的面具猛得闯入视线,冰冷刚硬,神秘威严,带着金属气息,就如同男人此刻的眼神。
他就这么压着她,静静的盯着她,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
时间仿佛也因这样漫长的沉默而变得凝固了起来。
半晌,男人才薄唇微动,说了一句话。
“不要再也下一次,否则,我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对你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充满警告的一句话。
温初染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选择保持沉默。
如果面具是他的软肋的话,有机会,她还会是揭开。
沉默片刻后,男人突然伸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滑过,那眼神就像是在观赏一件美丽珍贵的物品。
温初染浑身止不住的颤栗了一下
男人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十分好看。
只是掌心略粗糙,像是密布了老茧,又像不是。
没错,这就是她曾经在梦中感应到的一只手,抚摸过她的身体。
很快,男人又松开了对她的辖制,缓缓起身,迈步朝门口走去,似乎准备离开。
温初染迅速从床上爬起来,对着他的背影问道“你准备囚禁我到什么时候?”
男人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回答“永远。”
他只说了这简单的两个字,然后迈步出了卧室,再度锁上铁门。
温初染的心瞬间跌入了谷底。
永远?
盛时墨和白悠宁能找到她么?
她可不想在这个地方孤独终老!
翌日,温初染醒来时,发现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
她刚洗漱完毕,便有菲佣进来送午餐,就像是早就料到她会在这个时间点起床一样。
等菲佣离开后,温初染在卧室里仔细寻觅,果然在四面墙角都分别找到了针孔摄像头。
好在浴室里没有,否则她还怎么洗澡换衣服?
这个大变态,囚禁她就算了,竟然还要二十四小时的监视着她!
吃完午饭,铁门被再次打开,冒牌货夏浅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手里抱了一堆叠得整齐的新衣服,往温初染面前一扔。
她瞥了一眼床头柜上摆放着的空碗,笑了一声“看来你日子过得不错?”
温初染悠闲的翘起二郎腿“有吃有喝有睡,当然过得不错…”
说着,她将夏浅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又嗤笑道“说句实话,我实在是想不通,那个变态到底给了你多少钱,竟然让你心甘情愿舍弃自己的容貌,花费好几年的时候,去整成别人的模样,去过别人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