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嘴里,不配提到我师父的名字!说!你到底是谁!”
他的手掌暗自用劲,寸寸收紧着女人纤细的脖子。
女人面不改色,呼吸自如,仍挂着妩媚动人的笑容,就像是被掐住的并不是自己的脖子。
她越笑,景澜越觉得烦躁,手掌狠狠一握,女人却在顷刻间化为一缕红色的烟雾,在他指尖萦绕,如同跃动的炙热火焰,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女子,竟能从他手中轻而易举的逃脱。
可见她灵力的强大!
否则,也不会随意出入殊山而不被发觉!
几天后,便到了殊山派的创始之日,众仙门纷纷前来道贺。
原本僻静的殊山,如今却是张灯结彩,鼓乐喧天,盛况空前
大厅内高朋满座,觥筹交错,笑谈肆意,热闹非凡。
景澜作为天赋异禀的可造之才,早已是名声在外,瞬间便成了整场宴会的焦点,被各处仙门的掌门以及弟子围得水泄不通。
开席时,他原本想远离明月君。
毕竟上次的事情闹得有些尴尬。
但明月君竟亲自上前邀请,他便不好拒绝了,只能同邱山派坐在一桌。
邱山的弟子都知道他被明月君接到邱山后,又自个儿连夜逃回殊山的事情,席间,不停的有人用好奇的目光瞥向他。
他倒不在意,依旧行动如常。
明月君似乎也不在意上回那件事,对他的态度给同从前一样温和,还亲自给他添了几杯酒。
景澜并非不胜酒力,但今日不知为何,几杯酒下肚后,脑袋竟昏昏沉沉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景澜感到身体一阵颠簸,于是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早已不在殊山的宴会之上,而是侧躺在一辆行走的马车之中。
他刚想动,又发现自己的身体竟被铁链困了起来。
怎么回事?!
刹那间,景澜的脑袋里闪过了无数的可能性,却没有一种是能够确定的。
他支撑着起身,因为无法动弹,只能朝马车外喊道“停下!”
马车果真停下。
很快,车帘被掀起,竟露出了明月君的脸。
景澜一惊“明月君?!”
他一向聪慧过人,瞬间便明白了,一边挣扎着身上的铁链,一边怒斥道“我竟不知,邱山原来是如此卑鄙的门派,要不到人,便像强盗一样绑人了么?!”
明月君还没来得及说话,连翘便探进了脑袋“景澜师兄,这明明就是若水君出的主意!”
“你们心怀不轨,却要推到我师父身上去?!”景澜冷笑了一声,完全不相信连翘的话。
连翘急了,不顾明月君的阻拦,口不择言的吼道“我爹爹本就打算放弃了,是若水君让我爹爹再等一段时间的!谁知她却想出了将你迷晕,直接绑去邱山的法子!酒里的药是她亲自放的,你身上的铁链也是她亲自绑的,若说卑鄙,那也是她卑鄙!景澜师兄,我早就说过了,她不过是在玩弄你,厌烦之后便会将你当垃圾一样遗弃!这便是你自认为的好师傅,其实是个表面清高,内心恶毒的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