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兮冷着脸,无动于衷。
片刻后,景澜突然笑了起来,充满着讽刺的意味。
“你就这么讨厌我?连跟我在同一幅画卷上都不愿意?”
回答他的,仍是无止境的沉默。
他摇晃着蓁兮的肩膀,怒吼道“你说话啊!”
蓁兮这才终于开口,却只有简短的四个字。
“无话可说。”
景澜愣了。
无话可说?
好!好一个无话可说!
一股疯狂的怒火涌上心头,几乎烧灭了他所有的理智,手上一使劲,便将纤弱的蓁兮狠狠的扔在了石床之上。
蓁兮只觉得身侧传来了肋骨被折断的疼痛,她硬是咬着牙,一声都没哼,甚至没有表现出一点疼痛的模样。
等景澜气冲冲的离开石室后,她才艰难的支撑着起身,脸上早已褪去了所有的血色。
另一边,殊山老掌门被杀,新掌门被掳,简直就是魔族对修仙一派的挑衅,各地仙门为之震怒,势必要将景澜找到,彻底铲除魔族。
而殊山,更是乱成了一锅粥。
大家都隐约察觉到了一件不得了的惊天秘密,心知肚明却都没有说出口。
浔安慰完白悠宁,回到住所,却见自己的师父怀安君正坐在卧房等他。
怀安君问道“你这又是去若水君的庭院了?”
浔点点脑袋,小声解释道“若水君被魔族掳走了,白白很着急。”
怀安君若有所思了一番,忽然朝浔招招自己的手“过来。”
浔乖乖走过去,怀安君将他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坐好,压低了声线道“为师问你,你一向与若水君那边走得亲近,觉得那个景澜和若水君的关系如何?”
浔一本正经的答道“若水君待人一向宽厚,待自家弟子更是非常的和蔼可亲。”
怀安君知道自己这样问不出什么来,于是又换了一种问法“那为师再问你,你可见过那个景澜和若水君有过什么非比寻常的举动?比如,搂搂抱抱,或者…比这还要亲密的?”
浔想起了上次无意间看见景澜师兄与若水君亲嘴的画面,可又想起白白警告过他,这种事情不能跟任何乱跑。
他使劲摇晃着脑袋“没有,景澜师兄和若水君的举动都非常正常。”
“真的?”
“真的。”
听了这个答案,怀安君顿时松了一口气,轻抚着浔的小脑袋“你没看见也好,省得将你这个小家伙也牵扯进来。”
怀安君走后,浔为了的守口如瓶而沾沾自喜,决定明天去白白那里邀功去!
谁知,第二日,他睡得正香,一群弟子却突然冲进了卧房,要将他带走。
浔吓坏了,哭着喊着“师父!救命啊!”
怀安君急忙从外面赶了回来,拦住一群弟子的去路“放肆!你们要干什么!”
一群弟子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解释,也不敢轻易得罪怀安君。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自然是有些话要盘问他!”
怀安君回头,见殊山所有的修仙者全都气势汹汹的赶来了。
他隐约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怒问“一个小孩子罢了,你们想带他去盘问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