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答应过白白,要守口如瓶,一定不能出尔反尔!
浔一直不回答,不少修仙者都急了。
不知是谁,忽然将手里的冰糖葫芦砸在了地上,怒道“这么问得问到什么事情,不如先把他打一顿,小孩子都欠打,否则不会乖乖听话!”
裹着糖浆的山楂果在地上反弹了一下,刚好砸到了浔的脑袋,额头那里顿时变得青紫了起来。
又听别人说要打自己,他哇得一声就哭了。
边哭边用手背擦拭着眼泪。
他答应过白白不哭的,可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掉。
其他修仙者见状,忍不住责怪起刚才那扔糖葫芦的修仙者。
“打什么打!再想动手也不能对殊山自家弟子动手啊!再者说,你若真伤了他,怎么和怀安君交待?!”
又一次,以失败告终。
浔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了,仍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这一刻,茫然而无助。
师父什么时候来救他?白白什么时候来救他?若水君什么时候能回来?
他只能这样在心里期盼着。
第二日,有仙婢为浔送饭菜,打开房门,却见里面空无一人。
她还以为是小孩子调皮躲起来了,结果把卧房翻了个底朝天,都没能看见人影。
仙婢急了,立即掉头就冲了出去。
“不好了!不好了!浔小公子不见了!”
大厅内,怀安君拍桌怒骂“把人带走的时候,威胁哄骗都用上了,一个个话说得好听,问完就把人还给我?那人呢?人去哪儿了?怎么不还给我?说话啊!现在倒会装哑巴了?!我告诉你们,人要是找不回来,我就把你们一个个的丑事全部抖落出去!”
怀安君气冲冲的出了大厅,大厅内一群修仙者纷纷唉声叹气。
人丢了,这下可还怎么收场?
关键是,怎么丢的,为什么丢了,他们压根就不知道。
另一边,邱山大厅内,各派的掌门秘密汇集于此。
其中一位掌门道“那个孩子已经抓来了,只要让他证明若水君和魔族太子确有奸情,那殊山可就彻底的毁了!”
“最好是当着各门各派的面,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殊山的丑事,绝对会给殊山致命一击。”
见明月君神情沉寂,内心似乎有些挣扎和犹豫。
又有一位掌门朝他劝解道“明月君,机会如今就把握在我们的手上,你还要犹豫什么?若是你师父还在便罢了,如今你师父已死,若水君却成了殊山掌门,你与你师姐的实力不相上下,难道就甘愿屈于人下?辛辛苦苦的创立邱山派,难道就甘愿成为殊山的附属品,世世代代被压在下面不得翻身?!”
不得不说,这一席话,让明月君动心了。
是啊!从小开始,明明自己的实力与师姐不相上下,为什么师父却更看重师父?
他不甘心,于是下山自立门派,到头来,竟成了殊山的一个小小分支,永远被殊山遮住了光芒。
如今,便是击垮殊山,打败师姐绝机!
对!他就是要让师父黄泉路上后悔,后悔当初眼瞎看重师姐,而忽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