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Z国总统亲自将温初染一行人接回了总统府。
大厅内,佣人用端来茶水和点心招待。
温初染喝了一口茶水,直接进入主题“总统,能否先让我看一看您的儿子?”
Z国总统立即让佣人将自己的儿子叫下来。
没一会儿,佣人急急忙忙从冲下了楼“大事不好了,总统,储君殿下不见了!”
Z国总统大惊失色“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了?!快点派人去找!”
出了这种事,温初染也紧张,倒不是因为担心那位Z国储君,只是怕这些事情并非忆兽所为,可就麻烦了。
不知等了多久,温初染只觉得一股暖意忽然从小腹涌下。
糟了!
她立即站起身,夹着腿问道“冒昧的问一句,卫生间…在哪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花茶喝多了,她现在十分尿急。
Z国总统立即让佣人带路。
卫生间内,温初染开闸放水,舒服的忍不住吞了一口气。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走近后又停下。
温初染还以为是有人来上厕所,正准备让那人等一等时,耳边突然喀嚓一声,门就这么被人从外打开了!
看着眼前的陌生男人,温初染呆愣了一瞬,随即护住自己的大腿,尖叫出声“救命啊!流氓啊!”
那男人见状,似乎慌了,准备上前“我不是流氓…”
结果,话还没落音,他的身体就莫名其妙的往后一仰,然后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混乱之际,温初染只觉得有一件外套忽然从半空飞来,不偏不倚的盖住了她暴露的大腿。
她抬头,只见盛时墨正站在自己的面前,手里还拿了一根棒球棍。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盛时墨没回答,将手里的棒球棍扔在地上,然后弯腰,拽住那陌生男人的衣领,直接将他往外拖。
温初染清楚的看见,那个陌生男人的后脑勺已经流出了一股鲜血。
卧室外,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朝Z国总统毕恭毕敬道“储君殿下的伤势不重,已经上药包扎了。”
温初染靠在一旁的墙壁上,脸色比吃了屎还要难看。
特么的,谁知道那个闯进卫生间的男人竟然会是Z国的储君殿下!
她抬头,刚好看见了盛时墨。
他也像她一样靠在墙壁上,姿态却是极其慵懒,冷峻的脸上,淡漠的眼眸,并没有一丝慌张与心虚。
仿佛,拿了棒球棍将人打成昏迷的并不是他。
这时,Z国总统走到了温初染的面前,在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之时,抢先开口道“刚才的事情,让温小姐受到了惊吓,真是抱歉,希望温小姐不要怪罪。”
人都昏迷了,她哪里还敢怪罪?
温初染急忙摇头“储君殿下是因为失忆才会走错了地方,原本只是误会一场而已,却让储君殿下受伤,我心里实在是愧疚得很。”
Z国总统笑得非常大度“这件事情毕竟还是我儿子的错,受伤了也是他活该。”
温初染也附和的笑了笑,以为这件事情就算这么完了。
谁知,Z国总统紧接着开口“若是温小姐真的愧疚,亲自照顾我的儿子,我也不会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