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染将盛时墨拖进卧室,并反锁上房门,还没来得及怪他说话太过分,手臂便被一只大手抓住了。
紧接着,头顶响起了男人的质问“你是不是傻!为什么要道歉?为什么要觉得愧疚?为什么要在她的面前忍气吐声?!”
温初染抬起头,只见盛时墨已经怒到额头的青筋暴起,原本深邃的眼眸,就像是突然窜起了两股火焰,正将她舔舐燃烧着。
她压根没料到男人会发火,顿时被吓了一跳,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的确…的确是我破坏了她的婚礼,我应该…应该向她道歉…”
她的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盛时墨更怒,朝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咆哮“中断婚礼的是我,不管你的事,就算是愧疚也轮不到你!”
此时此刻,男人就像是一头发了狂的猛兽,紧捏着她的手臂,就像是要将她的骨头也捏碎!
温初染吃痛的皱起了眉头,只怕自己再多说一句,会更加激怒了他,索性深埋着脑袋,保持沉默。
怎么会不管她的事?
如果不是为了她,他又怎么会中断婚礼,赶回总统府呢?
“温初染。”
就在这时,耳边忽然响起了一声呼唤,仿佛直达她的心底。
紧接着,下巴一凉,她的脑袋被强制性抬起。
刹那间,撞进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仿佛连她的灵魂也一同吸纳。
男人一手握住她的细腰,将她拉入了怀中,一手覆盖在她的脸颊上,指腹来回摩擦着她滑嫩的肌肤。
紧接着,他缓缓俯身,贴近了她的耳边,如鬼魅般幽幽开口“听好,你要是再敢跟她说一句对不起,再敢受了委屈还不吭声,就等着…我的惩罚吧…”
惩罚…
明明是凶恶的两个字眼,到了男人的嘴里,却变得格外暧昧,甚至还充斥了一股欲望的气息,撩拨着她的心弦。
就仿佛…他所说的惩罚,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惩罚,而是…
温初染瞬间红了耳根,怕他看见,于是急忙偏头隐藏,脸颊却刚好擦到了他的嘴唇,宛如羽毛般轻柔。
她顿时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时,男人抬起了头,嘴角正挂着一抹邪魅的笑容,宛如来自地狱深处,最优雅的恶魔。
温初染的脸颊就像是被火燃烧着。
炙热而滚烫。
好死不死,男人盯着她,笑了一句“你脸好红。”
被这么一调戏,温初染只觉得更丢人了,急忙低下了脑袋,不让他再继续盯着自己的脸颊,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好在男人没有再强迫她抬头,而是问道“刚才的话,你听明白了么?”
温初染磕磕巴巴的回答“听…听明白了…”
盛时墨这才满意,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下午准备做什么?”他忽然问道。
“看…看书,浇花,胎教…”
“胎教?”男人的声音拔高了些,似乎对这个很感兴趣。
果然,他追问道“平时,你都是怎么胎教的?”
温初染想起今天早上,自己在卫生间,对宝宝说的那一番话,顿时忍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