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之浔!住手!”急忙赶来的顾南沛尖叫了一声,及时抱住男人的手臂,阻拦了他的举动。
“放开!”盛之浔怒瞪着身边的顾南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臂。
她拼了命的抱紧,像是死都不会松手,咬牙切齿道“今天是初染的忌日,你们非要在初染的面前打架么?是不是想让初染连死都不得安息?!”
这句话,就像是一盆冷水,将盛之浔从头浇到了尾,也让他激动的情绪猛然间沉寂了下去。
片刻后,他喘息道“放开我吧…”
听他语气平静了不少,顾南沛这才敢缓缓松了手,却还用警惕的目光紧盯着他,只怕他又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来。
“我不会让你进去的。”盛之浔直视着对面的盛时墨,指着他身旁的那群警卫,冷声道“如果你想进去,可以踏着我的尸体试试看!”
瞬间,气氛变得更加剑拔弩张。
两个对立僵持的男人,拥有相似的容貌,以及相同的肃杀与冷傲,碰撞在一起,迸发出了一股强大的气场,令人胆战心惊,无法逼视,甚至想掉头逃离。
片刻后,盛时墨妥协了。
他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向加长版林肯车走去,一群保镖也急忙跟了上去。
直到看到男人的身影上了车,看到那辆漆黑的林肯车缓缓行驶远去,盛之浔紧绷的身体才得以松懈,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冷汗。
顾南沛担忧的抓住了他的手臂“没事吧?”
盛之浔直接甩开她的手,朝公墓的将门口走去。
啪得一声。
一张银行卡突然摔在了保安室的办公桌上,保安吓了一大跳,猛得抬起头,只见盛之浔正站在自己的眼前。
“这里有五十万,刚才的那个男人看见了么?从今以后,不准备再让他踏入这里一步!”
五十万?
保安的眼睛顿时亮了,急忙连声应下,抓着那银行卡就往口袋里塞,唯恐会被人给抢走。
林肯车内,一名保镖单膝跪倒在盛时墨的面前“属下调查回来的结婚,的确是盛先生下午才会去墓地祭奠温小姐,哪知道…”
“算了。”
冷冽的声音响起,仿佛还带着一丝无奈。
——
“嗯哼…我爱洗澡,好多泡泡,我爱洗澡,乌龟跌倒…”
美妙的歌声回荡在空旷的浴室内。
温初染正撸起袖子,坐在浴盆边,一边哼着音调,一边拿着浴球擦拭着小奶罐的身体。
很快,小奶罐那软乎乎的肉体便被泡沫所覆盖,变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糯米团子。
糯米团子只露出了一双充满嫌弃的大眼眸,看着自家麻麻,奶凶奶凶的质问“麻麻呀…你能不能别再唱这么幼稚的歌了?”
“幼稚?”温初染往他小脑袋瓜上扔了一坨泡沫“这明明就你这个年龄段应该听的歌好吧!宝宝呀…你能不能像个正常宝宝一样,别这么成熟了,成熟得麻麻都害怕了…”
小奶罐非常不服气的冷哼了一声“臭女人,我要是不成熟,怎么保护你?怎么赚钞票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