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常年拍戏,见惯了世面,也常与外人打交道,小奶罐很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的本领。
他见慕城脸色僵硬,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慕城蜀黍,你和V国总统聊得怎么样了呀?”
慕城低声道“不怎么样。”
可以说,是非常的糟糕。
“是不是V国总统不太友好呀?”小奶罐猜测道。
慕城摇头,紧接着又道“是非常的不友好。”
小奶罐一惊“怎么了呀?我们E国和V国不是友邦的关系么?”
提到这里,慕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抱着小奶罐,坐在床边,忍了一路,终于忍无可忍道“我从未见过这么刁钻的男人,脾气跟吃了几斤炸药包一样,随便说句话都能把人气个半死,他的一举一动看似涵养十足,实则是笑里藏刀,棉里藏针,不给他人留丝毫的情面,简直是无法相处!”
小奶罐从未听温柔的慕城蜀黍说过这样话,一时觉得好有趣,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见他笑得花枝乱颤,慕城心里的火气也缓解了不少。
笑完,小奶罐还不忘安慰自家的慕城蜀黍。
“果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慕城蜀黍这样的温柔!慕城蜀黍你不要气,下次有机会见面,我也吃几斤炸药包,帮你骂他,骂不过他我就踹他,我的飞旋小短腿可厉害了呢!”
吃几斤炸药包?
听了这话,慕城有些哭笑不得,同时,心里也涌起了一股暖流。
哪怕知道孩子的话,当不了真。
看着小奶罐那副与同仇敌忾的模样,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哼!坏蛋总统,竟然欺负我的慕城蜀黍,我祝他喝水灌进鼻孔里,吃饭卡在喉咙里,洗澡踩肥皂摔跤,拉屎掉进粪坑!”
慕城忍不住想着,如果小奶罐是他的孩子该多好。
——
秘书长急匆匆冲进书房“总统阁下,您没和那位慕城总统起什么冲突吧?”
盛时墨正靠在椅背上,漂亮的手里把玩着一只钢笔,姿态极其慵懒,淡淡的答道“算是没有吧。”
秘书长道“我刚才怎么见那位慕城总统满脸愤怒的离开了,就像是刚和您大吵了一架。”
盛时墨仍是淡淡的答道“或许是我说的有些话不合他的心意。”
秘书长暗想,以自家总统的脾气,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冲突,整个书房都应该炸了。
虽是如此,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提醒道“总统阁下,不管怎么说,我们与E国毕竟是多年以来的友邦,您面对那位慕城总统的时候,说话能不能…再客气一点?”
“我做不到。”盛时墨冷声开口,态度极其强硬。
秘书长吓了一跳,急忙问道“怎么…怎么了?是不是那位慕城总统哪里得罪了您?”
之所以这样问,是盛时墨从来都不是什么为所欲为的人,既然能让他说出‘我做不到’这四个字,一定是事出有因。
可若说得罪的话,这种可能性貌似也不太大。
毕竟两人才第一次见面,话都没来得及说几句,怎么就得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