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墨?
说实话,自从上次发生过醉酒那件事以后,好几天了,她都没和盛时墨碰过面。
嗯,的确是一面都没有。
也不知是他太忙,还是他在故意躲着她。
如今看来,应该不是在躲她。
也对,他怎么可能是那种会躲着谁的男人。
不知道他特意让佣人叫她下楼,又是为了什么。
温初染淡淡的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随即,起床洗漱。
奇怪的是,下楼时,并未看见盛时墨,倒是见一楼的沙发上,正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大约有四十几岁的模样。
一身西装,穿着讲究,鼻梁上的眼镜,更显气质儒雅,文质彬彬。
见温初染靠近,他立即从沙发上站起身,主动迎了上去,并且热情的伸出手“温小姐,您好,很抱歉,这么早来打扰您。”
温初染礼貌性的和他握了一下手,尬笑道“没关系…”
其实她只想问:你谁啊?认识我?这么自来熟!
还没等她把心里的疑问说出口,便见那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名片,并自报家门道“我是首都医院的吴教授,这是我的名片,温小姐您看一下。”
教授?
温初染接过,见那镀金名片做得极其精致,上面正印着男人的姓名以及联系方式。
男人又道“鄙人毕业于美国医科大学,从事医学研究二十多年,现任首都医院心理教授,对于心理治疗有着丰富的经验,在我手下痊愈的病患更是数不胜数,温小姐您尽管放心。”
温初染听得一懵一懵的…
什么意思…
心理教授?干嘛来找她?
“你…该不会是来给我治病的吧?”温初染猜测道。
那名吴教授点头,一本正经“是的,温小姐。”
温初染觉得好笑“搞什么?你给我一个正常人治什么病?亚岱尔总统呢?”
她回头,朝大厅里的佣人问道“你们的亚岱尔总统在哪里?为什么弄了一个医生来耍我?我要见他!”
就在这时,手腕忽然被抓住。
紧接着,耳边响起了那个吴教授的询问“温小姐,您现在很不安,对么?”
没有!她没有不安!
温初染狠狠甩开了那个吴教授的手,转身就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吴教授跟着后头,出声安抚道“温小姐,我想,您现在应该冷静点…”
温初染猛得刹住步伐,回头,直视着那个吴教授,一字一顿道“我没有病,并不需要你的治疗,你有这个空,不如去看看你们的亚岱尔总统,我看他才病得不轻。”
吴教授顿时被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竟然敢骂总统阁下有病?
好大的胆子!
但见她毫无畏惧的模样,恐怕也不是第一次出言不逊了,可见总统阁下对这个女人该是多宠爱多纵容。
越是这样,可就越难办了。
给总统阁下心尖尖的女人治病,万一出了什么差错,那可就要倒大霉了!
“那个…温小姐…”
温初染没理睬他,直接迈步上了阶梯,而且步伐极快,身影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