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染坐在病床边,思考着柏宜斯的话。
等她的伤好了再给她一个答案。
这也就证明,事情是有转机的,所以她在这段时间里,一定要和他把关系处好。
万一他不高兴,又不答应了怎么办?
这么好的机会,必须把握好才行。
做了这个决定后,温初染重新在病床上躺下,这才感觉到全身都火辣辣的疼了起来,真是要命。
第二日,温初染缓缓睁开双眼。
其实她疼得一夜都没睡。
没过多久,护士进来送早餐。
温初染问护士“柏宜斯先生呢?”
护士答道“在秘书长的病房里。”
温初染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吃完饭,立即直奔秘书长的病房。
敲响病房的门后,里头响起秘书长的声音。
“进来。”
温初染推开门,柱着拐杖走了进来。
只见秘书长正靠坐在病床上,而柏宜斯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他们两个看见来人是温初染,皆是一副吃惊的模样。
尤其是柏宜斯,始终垂眸盯着温初染一瘸一拐的脚。
秘书长立即坐直了身子“温小姐,您怎么来了?医生说你身体有伤,不宜走动。柏宜斯,快,扶温小姐在沙发上坐着。”
柏宜斯似乎不太情愿,但还是站起身,走到温初染的旁边,大力的抓住她的胳膊,几乎是将她提溜着来到沙发上坐好。
温小姐朝柏宜斯笑了笑,小声的说了一句“谢谢。”
然后又看向秘书长,问道“我来,其实是想问,关于张委员长的事情,您准备怎么解决?”
必须解决,而且必须得尽快解决。
温初染的心里其实是焦急的。
因为这关乎着小奶罐的安危。
再者说了,如果能解决了张委员长,也算是杀鸡儆猴,给那些存有异心的人一个警告,他们日后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这个道理,秘书长怎么会不懂。
“我和柏宜斯也正是在商讨这件事情,温小姐请放心,像这样的毒瘤,我们一定会尽快铲除!”
温初染笑了笑“当然,我一直都相信秘书长您的办事能力。”
秘书长又道“只是,我还有病在身,处理起来不太方便,所以我把这件事情交给了柏宜斯,温小姐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温初染下意识的转头,见坐在身旁的男人一动不动,像极了雕塑,她急忙摇头道“不介意不介意,柏宜斯先生是您的儿子,我也很相信柏宜斯先生的能力。”
“柏宜斯,听见我说话了么?”秘书长朝沙发上没什么反应的柏宜斯说话。
“嗯,听见了。”柏宜斯的回答很淡漠,然后起身,直接离开了病房。
秘书长有些尴尬“温小姐,您别怪罪他的无力,其实他的心是善良的,昨天发现您失踪后,我还没有下令,他便已经抢先派人去找您了,可见他对V国还是忠心的。”
听了这话,温初染愣了。
她记得柏宜斯明明告诉她,是秘书长下令,让他带人去找她的?
怎么现在秘书长说的话,和他说的话,似乎有些出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