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
眉头微微一皱,风凌宇没有想到,杜博龙居然还会有所限制。
杜博龙点点头,说道:“没错,当时我突破了之后,很快上面就有人找上们来,警告我不得随意出手!来的人一共有三个,我可以肯定,我不是他们三人的任何一个人的对手!”
“我想,这么多年以来,岳家的老祖之所以一直没有出手,想来也是有着限制的!”
“如此说来,我还真的没有收到这所谓的警告,或者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我的具体实力吧!”淡淡的说道,风凌宇若有所思
在外界看来,风凌宇的实力也就是一个化境宗师,还没有达到杜博龙所谓的抱丹境,所以上面的人才没有来找自己。
不仅如此,杜博龙的话更是引起了风凌宇的沉思,他所谓的上面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或者组织?
三个都超越他实力的人,看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强者在暗中『操』控着一切啊。
“不过,我觉得这个吴天大师应该没有达到博龙他们的境界,不然他不可能没有限制!”
一旁的杜博文再次开口说话:“如果风先生到时候站出来,将我们绵州以及绵州周边的势力整顿一下,我们也不是不能够和吴天对抗!”
说完,他再次火热的看向了风凌宇。
面前的这个小青年的实力,他们所有人都看不透。
虽然都只是说他是一个化境宗师,可是他的实力却是实打实的远远的超越了杜博龙的,面对如此一个深不可测的高手,就算他吴天的实力再高,也也退避三舍。
“没错,有风先生在,那个什么狗屁吴天大师也不能嚣张起来!”
杜博雄也同样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曾经和风凌宇战斗过,用尽了全力也讨不到好,所以,他深深的明白风凌宇的强悍之处。
而且,虽然他们杜家没有去参加血煞大会,但是大会的过程他们也知晓,凌空飞行、以气成障阻挡子弹……这些都完全是传说中的神技,让人难以之心。
风凌宇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
的确,如果这吴天大师仅仅只是一个化境宗师而已,他就真的没有放在眼中,这样的人,别说是他,就算是杜博龙也不会放在眼里。风凌宇现在在乎的是,杜博龙所说的上面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群人或者组织。
一次『性』出动三个抱丹境界的人,想来整个势力应该非常的强大,甚至有可能有超越风凌宇实力的强者。
而且不说国内,外面还有一直对立的倭国柴田组,那个组织的高手也是众多,每次出现在风凌宇面前的人,都会比之前的人厉害一些。
谁知道有没有所谓抱丹境界的高手?
想到这里,风凌宇再次看向了杜博文:“这段时间,王家和岳家有没有什么动静?还有倭国的柴田组,他们有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杜博文连忙回答到:“王家和岳家这段时间还算是安静了下来,估计是和上次的血煞大会有关系。现在他们极力的和都城欧阳家的人在靠拢,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就啊。至于倭国的柴田组,他们几次在炎黄这块土地上失利,据说他们的领头人已经十分的暴怒了,好像要准备大举进入炎黄,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风先生而来。”
说着,他再次看了一眼风凌宇:“说起来,因为血煞大会的事情,好多人都知道了风先生您的名头,有些人知道我们杜家和您关系不错,拖我们给您带话,想要找个时间向您请教……”
不等风凌宇说完,杜博文再次说道:“当然,我大部分都已经拒绝了。只有那几个不太好招惹的,我……”
挥挥手,风凌宇自然明白杜博文的意思,说道:“无妨,你就说我没有时间吧。如果他们真的想要来找我请教的话,自然会有方法来,你们也拦不住!”
这段时间,风凌宇的名号在绵州被传的神乎其神,所以有不少的所谓武林高手的人都有点不服气。
自己辛辛苦苦几十年才打拼出来的名号,竟然抵不过一个小屁孩一两个月的经营?
所以,这段时间经常有人到杜家想要找风凌宇。
可是风凌宇并不在绵州,所以这些人也就不了了之。
现在风凌宇再次回来,怕是绵州不会在安宁下去了。
再次说了一些有关绵州和周边的情况势力,看着杜家三兄弟说的火热,风凌宇不由的心中暗暗摇头。
统一了绵州又怎样?收服了整个西南的势力又怎样?
这一切对风凌宇来说,都太过渺小了,如果他的眼界仅仅只是在绵州,在西南,他也就不用修仙了。
缓缓的闭上双眼,风凌宇暗暗的开始修炼起来,听这些没用的话,不如多多提升自己的实力,到时候谁敢不服从,一巴掌呼过去便是。
很快,风凌宇的动作,引起了三人的注意,三人便纷纷停下来,闭口不言。
这时候,风凌宇方才缓缓的睁开双眼,淡淡的说道:“你们所说的什么绵州势力,我并不在乎。看在季鹏的面子上,我也有意提拔你们杜家。”
“你们可知道,对于西南省来说,绵州算什么?对于炎黄来说,西南省又算什么?这些在我的眼中都不值一提,你们的眼光应该长远一点,不能因为这些钱财势力而局限了你们的目光。”
说完,风凌宇轻轻的挥挥手,三颗丹『药』便漂浮在三人的面前:“这三颗丹『药』是你们送给我别墅的反馈礼物,不用拒绝,服下这三颗丹『药』,对你们有莫大的好处!”
说完,风凌宇便起身朝着后院走去:“吃了之后,你们便回去吧!我这里还有事情!”
看着面前的丹『药』,杜家三兄弟相互对视了一眼,便一口服下。
他们已经完全被风凌宇的手段所折服了,不仅仅是炼丹,这御物的本领,简直就是传说中的神技啊。
别说是第一次看见,便是其他人听都没有听过这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