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很快就好。”
麻溜吃完最后一口,白雪放下碗筷,“我吃好了,大家慢慢吃。”
白雪风风火火地出了门,“我们出去说。”
陈老太太:“瞧给雪儿忙的。”
孙淑影:“雪儿如今可是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的主心骨。”
陈母:“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陈父:“雪儿心中有数,你不要瞎说。”
陈母……
她啥也没说呀!哎,上次的事把大家都吓到了唯恐她又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
她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嘛!
她太难了。
白雪和丁香才走出大门,马丫,小娟和梅子跟了过来。
几人相互打声招呼。
丁香道:“雪儿姐,事情解决了,以后吴家由我大姐当家,两个村的村长一起签的契书为证,以后只有我姐休狗子的份,狗子再不能提要休了我姐。”
“总算我们女人能扬眉吐气一回了。”小娟长舒一口气。
梅子道:“是啊!如果再让狗子得逞,我们女人真没活路了。”
马丫气急败坏的,“真恨不得打的那个叫蝶儿的满地找牙。”
丁香用崇拜的眼神望着白雪。
“今天多谢雪儿姐了。”
众人都用羡慕的目光看着白雪。
什么事到了白雪那里都不是难事,好像没有什么事能够难倒她一般。
说了一会话,小娟和梅子先离开了。
见两人离去的背影,白雪疑惑不解,“我上次就想问你们了,她们两个刚过门的媳妇,怎么和你们两个小丫头那般要好。”
“还不是因为雪儿姐你。”马丫心直口快道。
“我。”白雪更疑惑了。
丁香解惑道:“上次你把赵麻子几个打了之后,村里的好多女孩和小媳妇都想结交你,说你就是女中豪杰,是我们女子的典范,要和你学习呢!”
“学习,学习什么,学习怎么打架。”
至少白雪就是如此认为的。
她简直无语,想和她交好自己来呗,有必要通过两个小丫头结交自己嘛!
别说她还真有些生人勿近的架势。
丁香:“雪儿姐一说一个准。”
马丫竖起大拇指,“雪儿姐太厉害了,佩服佩服。”
“切。”
三人笑闹了一阵,各自回家。
一家人坐在桌旁闲聊等着白雪。
“抱歉,我回来晚了。”
陈母道:“雪儿,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徐家的事解决了。”
“嗯,解决了。”
白雪把丁香和她说的话,同陈家人学了一遍。
一家人都为丁兰高兴,至少以后狗子再起歪心思,丁兰也用不着怕他了。
陈榆树和陈槐树回来了,说了小山村那边的事已经安排妥当了,只等着搬家了。
陈老太太还是劝说白雪道:“下次再遇到这种事,雪儿可以同他们讲道理,不用动不动就动手的。”
“对付那样的渣男,动手比讲道理管用。”
陈老太太……
孙淑影:她的干闺女说话就是那么有道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说话。
说啥呀,她家媳妇,儿媳,闺女,嫂子,就是那么彪悍。
陈父道:“好了,言归正传,老大媳妇叫我们来有何事要说。”
白雪从怀中,实际上是从种子商店里拿出的西山地契。
“这是今日办回来的红契,以后西山就是咱家的了。”
一家人脸上都挂着喜色。
陈老太太拿在手里看了又看,“陈家主上烧了高香了娶了一个能干的媳妇回来。”
“就是啊娘,让我也看看,我可是地主的婆婆了。”
白雪……
现在她就是地主了吗?还不算吧!
不等大家高兴完,白雪就把西山用人的事说了。
“这事还要爹和村长叔多操心。”
“行,行,行,没问题。”陈父爽快答应。
“今日村长说让管工人一顿午饭,我答应了,所以需要娘帮忙在村里收购些菜,每日的肉就需要榆树从镇上带回来了。”
陈母:“还用吃肉啊!那得多少钱啊!”
陈榆树:“娘,工人干活累,吃点肉是正常的。”
陈父担心道:“请工人干活要用钱,别看这一顿午饭也是要不少银钱的,你们如今每日的进项够用吗?”
陈父的担心是有道理的,每日固定进账是将近二两多银子。
大旺酒馆和成衣铺子能收入多少还是个未知数。
不过她对自己有信心。
“爹,一共要请多少人干活我还不清楚,看看再说。”
“还有。”白雪继续道:“如今每日的生意还是要娘多操心,等山上的路修好了才能搬到山上去。”
“这个有我和竹叶,你就不用操心了。”陈母道。
该说的白雪都说了,最后一步就是要给家里人开工资。
白雪回房间拿出一袋子散碎银子,“一家人都帮我做活,说好的每人一天二十文,一共是二十五天,每人是五百文。”
白雪要掏银子,被陈父阻止。
“雪儿快把钱收起来,如今你用钱的地方多,等你以后有钱了再给我们不迟。”
陈父知道白雪的性子,并没有说不要工钱的话。
陈老太太道:“是啊!雪儿,你先把工钱给外人结喽,等钱宽裕了再给我们是一样的,我们是一家人,不用计较那么多,没有钱不给都成。”
“是啊!是啊!”
陈家其他人跟着附和。
孙淑影瞧着质朴的一家人,心下感动。
村里穷,挣点钱不易,陈家能把亲情放在第一位更不易。
“嗯,好,多谢大家替白雪着想。”白雪眼眶发红。
陈家的善良令白雪动容,当初为了陈家选择留下,看来自己做对了。
劳累了一天的白雪回屋休息,陈父带着礼品去了村长家。
次日,陈榆树和陈杨树去送货,只等着他们回来搬家。
期间,白雪检查了制作的肥皂,此刻的肥皂已经凝固,就是还有些软,还是能用的。
把肥皂从模具里倒出来,用刀切成小块。
陈老太太,陈父,陈母,孙淑影,陈竹叶,陈槐树,包括铁蛋,陈母怀里的丫蛋,都跃跃欲试,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雪。
陈槐树打了一盆水,白雪拉过铁蛋,开始给铁蛋洗手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