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丫熟络地道:“今个我们要在这里吃饭,我去做,大家都在这吃,别客气。”
“瞧瞧,马丫到了这就跟自己家一样,她可算同雪儿是一家人了,瞧把她嘚瑟的。”娟子调侃道。
马丫得意地扬起脖子,拉着丁香去了灶间。
见人都走了,白雪道:“梅子,你和栓子怎么样了。”
“就那样吧!这几年他对我真的是很上心,可是我……。”
白雪劝慰道:“过去的就过去了,他和凤仙真的有点什么,凤仙怎么可能放手,你不要总想着那天的事,这样你也不好过。”
“是啊!梅子,你和栓子还有一辈子要过。”娟子道。
“我知道,所以我现在很想的开,他的事我从不过问,孩子婆婆看着,我只要上好班,而且我挣的钱婆婆一文都不要,我现在看我自己比三年前还要年轻呢!雪儿说的对,女人不能对不起自己。”
“你呀!”陈竹叶捏了捏梅子的脸蛋,“不过梅子真是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的确越发迷人了啊!”
“哎呀!讨厌。”梅子故作娇嗔地打了陈竹叶一下。
哈……
几人聊的畅快。
门外的陈榆树,栓子,夏雨,旺财听着几个女人的谈话,无奈叹气。
特别是栓子,一脸的落寞。
陈榆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会好的,不要灰心,最起码梅子如今还在你的身边,还有补偿的机会,这是要是雪儿,早把我踹一边去了。”
“诶。”听到这夏雨接话道:“大哥,你说这话,我得提醒你,那个叫小兰的,最近总是找机会接近你,你可要小心些,真要是出点乱子,别说我们不站在你这边,你知道老大的脾气。”
“我知道,我这不是总躲着她吗?烦死了。”
旺财:“躲着也不是个事呀!把她撵走。”
栓子:“怎么撵啊!人家又没在你得工厂里做工,人家是来走亲戚的。”
夏雨:“大哥,我看你还是提前同老大说清楚,不然真有点什么,你哭都没地哭去,老大那脾气,啧啧。”
陈榆树:“能有什么,我又不会同她单独在一处。”
“这可不好说。”
被夏雨这般一说,陈榆树的心情也阴郁起来。
吃完饭,大家都各自回去了。
晚上,白雪给铁蛋补习乘除法的运算,丫蛋托着腮,像模像样地听着,好像都听懂了般。
铁蛋六岁了,每天都要跟着白雪学一会才肯罢休。
白雪摸摸铁蛋的头,“听懂了吗?”
“嗯,铁蛋都懂了,娘,给铁蛋出题考考铁蛋。”
“行,听好了,三乘以三等于多少。”
“九。”铁蛋张口就来。
“九。娘,丫蛋也会。”丫蛋积极表现。
“铁蛋和丫蛋都回答对了,奖励个亲亲。”白雪在丫蛋和铁蛋脸上都亲了一口。
丫蛋拍手还要。
铁蛋不好意思低着头,小脸通红,偷偷瞄着白雪。
“臭小子,跟娘还害羞。”
这时陈榆树整理好灶间走进屋,“好了,你们娘今天累了,别缠着你们娘了,回屋睡觉去。”
“是,娘,晚安。”铁蛋把书本收拾好,回自己屋了。
“臭小子,又把你爹给忘了。”陈榆树看着铁蛋离开的背影嘟囔道。
他抱起丫蛋就走,边走边道:“丫蛋是大姑娘了,以后要自己一个房间睡,不能跟爹娘一个房间了。”
丫蛋着急的喊着白雪,扑腾着两条腿,“娘,我要跟娘睡,爹爹坏。”
丫蛋向来是跟着白雪和陈榆树住的,她不知道陈榆树怎么突然间要丫蛋自己住了。
“榆树,还没给丫蛋收拾房间,你要把她抱到哪屋去。”
“房间我收拾完了,丫蛋以后必须自己住。”
白雪跟着陈榆树来到铁蛋对面的房间,看着收拾整齐的房间,白雪愣住了,这是什么时候收拾出来的,她怎么不知道。
这男人真是。
丫蛋哭的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我要跟娘睡,我不要自己一个人。”
“不行。”陈榆树直接拒绝,“丫蛋都三岁了,长大了就不能跟爹娘住了。”
“爹坏,丫蛋没长大,丫蛋还是小孩子。”丫蛋控诉着。
“噗呲。”白雪没忍住笑出了声。
陈榆树……
这丫头真难弄,说什么这丫头都不能和他们一起住了。
陈榆树看着白雪,“雪儿我把水给你打好了,你去洗澡吧!我哄丫蛋睡觉。”
“好。”白雪小脸微红转身去了洗澡间。
她想起陈榆树说的她十八的话了,他这才想让丫蛋单独住吧!这男人。
舒舒服服地泡在浴桶里,水位到了她的胸口,泡泡澡真舒服。
泡在浴桶里的白雪,都能听到丫蛋哭闹,陈榆树哄孩子的声音。
她索性也不急,慢条丝缕地洗着。
这三年给她忙的真是脚打后脑勺了,忙起来就忘记了想家,忘记了想妈妈。
不知道她的妈妈如今是否安好,她在现代是个什么状态。
不知不觉思绪就飘远了。
“雪儿,水都凉了。”
不知何时陈榆树趴在浴桶的边缘处,用如狼似虎的眼神看着白雪。
“啊!”白雪赶紧找东西遮盖身体,水里只有一条布巾。
好歹能遮住一点春光。
陈榆树笑的跟狐狸似的,看着白雪的窘迫。
“雪儿长大了。”
白雪……
好丢脸,这男人啥时候来的,她竟然不知道。
白雪磕磕巴巴道:“你,你出去,我穿衣服。”
“为夫帮雪儿穿。”陈榆树说着拿起挂在屏风上的衣服。
“不要,你,你出去。”白雪的脸红成了虾子。
“呵呵,好,那为夫去把被子铺好。”
白雪低头不吱声。
陈榆树出去了,唯恐他在进来,白雪迅速出了浴桶穿上衣服。
她把洗澡间整理了一下,正低头沉思着找点活干,陈榆树站在白雪的面前。
“雪儿找不到屋了,为夫抱你。”
说完一下子打横抱起白雪。
“啊!”突然腾空的白雪吓得赶紧搂紧陈榆树的脖子。
两人回到房间,陈榆树如珍如宝地轻轻把白雪放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