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林娘子大叫一声,剧烈挣扎起来,对着那男子又是抓啊又是挠的,在那男子脸上留下了好几道长长的抓痕。
这一下,彻底激怒了那男子,只见男子抬起手,恨恨的朝着林娘子脸上扇了过去。
啪!
这一下打的极重,不仅远在相隔还有二十多丈的听得一清二楚,林娘子显然也蒙了,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反抗。
男子的刺良机,急忙把头伏在林娘子胸口,又亲又咬,一双手也向林娘子身下摸去。
林天看的双眼喷火,但又相隔数十米,难以救援,只得爆喝一声,道:“住手!”
听到林天的声音,那男子下意识的偏头望了过来,林娘子趁男子不备,用力一推,办把男子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手忙脚乱的用破烂不堪的衣服护住了自己的胸口,蜷缩着靠在一棵大树上,暗自垂泪。
就这么一耽搁的空档,林天已经率先冲到了那男子跟前。
男子一看林天年岁不大,模样清俊,再看林天衣着朴素,便笑着不恍惚忙的穿起自己的衣服。
与此同时,距离男子不远处的一片干草丛里也传来一个女人呜呜的声音,三个汉子赤着身子站了起来,正恶狠狠的蹬着林天。
林天瞥了一眼,心中更加震怒,只见林娘子身边的丫鬟此时已经是一丝不挂,一个男人仍旧趴在那个丫鬟身上一耸一耸的动着。
林天不用想也知道那里正发生着什么龌龊事!
“你们这几个畜生!”林天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几个字。
男子敞着衣襟,冷冷的对林天说道;“小子,今天是你运气不好,撞见了小爷的好事,可别怪小爷心狠手辣!”
话音刚落,那三个赤条条的汉子已经围了上来。
林天不屑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向后退了几步。
“上!给我做了他!”男子阴测测的说道。
得了自家主子的命令,那三个赤条条的汉子也不废话,大叫一声举起拳头向林天打来。
就在这时,嗖嗖两道人影快速掠来,还没等那三个仆从看清来人的长相,已经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张横和张顺喘着粗气挡在了林天身前,那三个赤条条的仆役已经软趴趴的倒在他们二人的脚下。
“大人,你没事吧?”张横扭过头对林天道,又用脚尖踢了踢那三个仆役,冷笑着说道:“这几个杂碎也就仗势欺人行,简直就是酒囊饭袋!”
林天扫了一眼那三人,见那三人口鼻窜血,皱着眉道:“他们不会有事吧?”
张顺笑着道:“大人请放心,我兄弟二人有分寸,不会出人命的!”
林天点了点头,缓缓从张氏二兄弟身后走了出来,再次看向那男子。
男子这下慌了,刚才见林天只有一个人,他想凭借人多,一不做二不休的把林天杀了,但此时见林天多了两个帮手,而且看样子武功极高,立刻就怂了。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道:“三位好汉,求求你们放过我,我这有钱,有好多钱,我把这些钱都给你们,求求你们饶过我吧!”
说话间,男子从怀里掏出了一大把银票。
看着那一沓银票,张顺喝道:“大胆,你这是公然向我家大人行贿吗?”
之前林天三人说话声音很小,男子没有听清他们之间的对话,这时听到张顺称呼林天“大人”,眼睛顿时一亮,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喜上眉梢,道:“这位大人官居几品?只要你们肯放过我,我跟我义父说一声,不管是四品官还是三品官都能让你当上!而且还会平步青云、官运亨通!”
闻言,林天眼睛一亮,弯下腰,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道:“哦?是吗?不知你义父是谁?官居几品?”
男子见似乎有戏,口无遮拦的说道:“我义父就是当朝太尉高俅高太尉,这位兄台同在京城为官,一定听过我义父的名号吧?”
“哦,你说高太尉啊,听过,听过,那你一定就是高衙内吧?”林天笑的更加开心,像极了一只小狐狸。
“正是在下,难道这位兄台认识在下?”男子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认识,怎么会不认识呢?”林天直起身搓着手道。
“认识就好,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高衙内更加放松的说道。
张横和张顺在汴京混迹多年,怎么会没听过高俅这号人的名字,不过当看到林天脸上挂着的淡淡笑容时,又有些摸不清头脑,难道这位林大人、林兄弟怕了?
不等张横、张顺继续猜下去,那边围着高衙内看个不停的林天忽然止住了笑容,冷冷的说道:“你义父是高俅又如何?你可知道他曾经给我脱过靴子吗?”
此话一出,高衙内的脸色顿时变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指着林天喃喃道:“你...你是林..林天?”
“嗯,不错,居然知道我的名字。现在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是谁,那你还觉得我会怕你的义父高俅吗?”
林天森冷的语气让高衙内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接着,林天转了一圈,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棍,掂了掂觉得十分趁手,脸上仍旧带着一丝微笑,一步一步向高衙内逼去。
林天此时的笑容对于高衙内而言,无疑就是恶魔的微笑。
高衙内吓得瘫软在地,一边向后退,一边惊恐的说道:“你...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杀了我,我义父肯定会让你偿命的!”
“哦、是吗?我可是堂堂朝廷命官,你刚才还纵容下人行凶,我且问你你官居几品?”
“我..我..我是高俅之子!”
“别说你只是高俅之子,就算高俅犯了王法,我也照杀不误!你以下犯上,强抢良家妇女,纵容下人为恶,依我大宋律例当斩首示众!”
说着,林天高高举起了木棍。
眼见木棒就要落下,高衙内大声喊道:“你不能杀我!我是高俅高太尉的儿子!”
林天忽然收住了手,可是不等高衙内喘口气,林天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哦,我刚才差点忘了,高俅高太尉位高权重,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义子,你一定是冒充的,对就是这样!冒充官宦子弟,也是要判刑的,高太尉日理万机,自然没工夫搭理你这样的毛贼,既然如此,也只好由我林某人代劳了!”
砰!
话音刚落,林天手里的木棍已经当头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