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林天只得伸手把女子搂进了自己怀里。
见状,赵桓眼中闪过一抹炙热,道:“快,动手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了!”
这让林天有些为难,但毕竟生死攸关,林天心下一狠,一下子把女子身上的薄纱扯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一件小巧的肚兜。
赵桓嘴里发出一声类似于野兽般的低吼,一双手不断在怀中女子身上上下游移。
林天心中一叹,让这样的人当大宋皇帝,大宋岂有不亡之理?
那些文臣武将一个个也是醉生梦死,林天趁人不备,找了个机会偷偷的溜了出来。
门口站岗的士兵见林天出来,眼中都透着一丝艳羡。
林天故意干咳一声,道:“都好好守着,别偷懒!”
说罢,林天径直向迎凤楼后面走去。
迎凤楼后面便是掖庭,是专门关押打入冷宫的后妃和处置犯了错的太监、宫女的地方。
掖庭不比其他地方,显得很是凄清。
林天刚走到掖庭宫门口,就被守门的士兵拦了下来,“你是什么人,来此处所为何事?”
“哦,两位大哥,是这样的,太子殿下让我来提审前任大太监刘史良刘公公,还请两位大哥行一行方便。”林天赔着笑道。一个守卫没有说话,而是把自己的右手伸了出来。
林天有些不明所以,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哎,我说你是怎么办差的,连这点规矩都不懂!”
林天恍然,一拍脑门,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送了过去。
那守卫看着手心的银子,皱了皱眉,道:“你给我银子作甚,我要的是腰牌!这掖庭关押的都是朝廷重犯,不管是谁,想要进去,都要有太子殿下的腰牌!”
“那个,两位大哥,太子殿下正在迎凤楼大宴群臣,刚才忘了给我腰牌,你看这样行不行,先让我进去,我很快救出来,不会耽搁太久的!”
一件林天没有腰牌,两个守卫都把脸板了起来,道:“不行,没有太子殿下的腰牌,谁也不能进!”
林天有陪着说了一些好话,但两个守卫就是不同意林天进去。
林天没有办法,突然对着守卫后面的高墙喊道:“什么人!”
;两个守卫一惊,急忙转过头。
林天顺势在两个守卫的脖子上拍了一掌,两个守卫软软的倒了下去。
林天把两个守卫面对面的靠着宫门放好,笑声嘀咕道:“非要我动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商量吗?你们这又是何苦呢?”
林天左右看了看,见四下里没人,这才大着胆子推门走了进去。
掖庭很大,黑灯瞎火的,不时可以听到断断续续的嘤嘤啼哭,让林天有些毛骨悚然。
这掖庭就是俗话说的冷宫,许多被打入冷宫的妃子想不开都会自杀,所以这里常常闹鬼。
林天摸着黑向前走,正不知该往哪走,前面突然亮起了一盏灯笼。
林天急忙躲在一根立柱后面。
提着灯笼走过来的是两个小太监,二人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道:“这刘史良刘公公往日里威风八面,这不,终于落咱兄弟手里了,走,咱在给他上上眼药,让他好好长点记性!”
一听这两个小太监是去找刘史良麻烦的,林天心中一动,悄无声息的跟在后面。
跟着两个太监绕了一大圈,来到一个十分破旧的院子,其中的一间屋子里正透着昏黄的烛光。
院中杂草长得很是茂盛,不时还可以才道碎砖烂瓦,在院子的一角堆放着如多只木桶。
两个太监推门而入,厉声喝道:“哟,刘大公公,不好好洗马桶,竟在这偷懒!”
说着,一个小太监举起手里的鞭子,朝着刘史良劈头盖脸的打了过去。
刘史良被打的在地上来回打滚,嘴里还不断告饶。
两个太监气焰愈发嚣张,林天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一下子冲了进去。
听到脚步声,两个小太监一起回头,谁字还没出口,眼前一黑,已经昏了过去。
刘史良的模样很是凄惨,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身上有许多青青紫紫的鞭痕,有些伤口都已经发炎化脓。
林天看着畏畏缩缩的刘史良,低下身子,问道:“刘公公,您还好吧?”
听到林天的声音,刘史良这才缓缓抬起头,等看到林天的那张脸,顿时哭出了声音,道:“林大人!”
想当初,刘史良得势之时,多少人卑躬屈膝的想要巴结,可如今,却落得这等地步。
林天叹了口气,道:“刘公公,您先别哭,我来是为了问您一件事!”
刘史良道:“林大人,您快走,这里不是您该呆的地方,您快走!”
林天摇了摇头,道:“刘公公,您可知道皇上现处河地?”
听到皇上二字,刘史良身体一震。
“刘公公,您快说,皇上现在在哪?”林天再次问道。
“皇上...皇上....”
一提皇上,刘史良不禁哭了起来。
“刘公公,您快说,皇上在哪,陛下对我恩重如山,无论如何,我都要见一见皇上!”
刘史良胡乱的抹了一把眼泪,道:“林大人果真要见皇上?”
“嗯!”林天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老奴至今不肯死,就是因为皇上,如今林大人来了,或许可以把皇上救出去,皇上如今就被囚禁在昭台宫!”刘史良说道。
“昭台宫?还请刘公公告知如何去那昭台宫。”
刘史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说了一下路线。
林天点了点头,道:“好,那我这就去见皇上。”
说罢,站起身急冲了几步,继而又停了下来,看着刘史良有些不忍的说道;“刘公公,那您该如何是好?”
刘史良苦笑道:“林大人,您看我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林大人您走吧,不要管我,快走吧!”
林天看着刘史良一狠心,道:“好,刘公公您在这暂等几日,我一定想办法把你带出去!”
刘史良摆了摆手,没有说话。林天一矮身,出了屋子。
看着林天的背影,刘史良吃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举起剪刀,把地上的两个小太监一一刺死,然后望北而拜,道:“皇上,老奴走了,不能伺候您了,您要多多保重!”
说罢,刘史良狠狠的把剪刀刺进了自己的心窝,整个人轰的倒在了地上。
林天心有所感的回头望了一眼,只有那盏孤灯仍旧摇摇晃晃的闪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