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师兄,我这里也有一把宝剑嘿。使用阅,完全无广告!”看着那铁条,我顺口和胖子开起了玩笑。
同时,出于好奇,我伸手去抓那铁片,铁条入手冰凉,且分量沉重,我因为事先没有思想准备,一握之下,铁片险些失手掉下去。
我下意识的一用力,手心里当时就出血了。他大爷的,那铁片的一侧竟然有锋利的刃。
见我捂着手直“哎呦”,胖子赶紧跑了过来询问是怎么回事。我手上的口子不浅,掌心一跳一跳的疼,我捂着流血的伤口,一边吸凉气,一边指着那阴险的铁片:“操,你丫要找的宝剑,找到了。”
“诶,小心,它的刃很锋利。”见胖子伸手要去拿那铁片,我立即出言提醒道。
胖子用衣服袖子垫着手,将那把铁片举了起来。在仔细看了看之后,胖子回过头,一脸凝重地看着我:“兄弟,你中大奖了,这把刀,太牛逼了。”
“咋回事儿?说说呗。”无缘无故被割了一刀,我这个郁闷,还真就想知道这玩意儿到底有多牛逼。
“这把刀的样式属于刀头宽、刀刀身窄,单面又刃,应该是百越族特有的黎刀。”胖子掂着那铁片子,说得是有鼻子有眼。
“你丫可别假充行家了,就好像这把刀是你打造出来的,呵呵”看着一脸认真的胖子,我实在难辨他所说的是真是假。
“哎,好歹我也是货真价实的历史老师啊,请你不要怀疑我的从业资质好不好。”胖子不满地看了我一眼,“对于这些,你哥哥我也是头悬梁、锥刺股、下过苦功研读的。”
“从汉代长达一米二的铁剑到波斯弯刀,你哥哥我也算半个冷兵器发烧友,所以,这是把百越族黎刀肯定不会错。只是,”胖子迟疑了一下,接着说道,“这把刀寒气逼人,似乎刀里面封印着啥东西。哎呀,不管了,现弄开棺椁再说吧。”
说完,胖子拎着黎刀就奔原木棺椁而去绯色豪门,老婆咱不离婚。这把铁片刀看着黑不溜秋的不打眼,但确实算得上削铁如泥:只见胖子手起刀落,两道黄金箍应声断开。
失去了黄金箍的束缚,两个半圆形的原木在保持了几秒钟原始形态之后,就像被敲开的坚果一样,齐唰地从中间裂开,露出了里面一具被锦缎包裹得严严实实、活像蚕茧一样的尸体。
看来,这应该就是那个喇嘛哈麻的肉身了。
难道,神箭真的就藏在这堆已经封存地下近千年的臭皮囊里。
胖子看着那些已经变黑的丝织品,也是直皱眉头,可是,他还是咬着牙伸手要去揭那尸体上面覆盖着的丝织品。
看到那些因年代久远而如泥浆一般的丝织品,再加之里面还不断伸出橙红色的液体,也不知道有没有毒。
为了保险起见,我做出了一个令我后悔了半辈子的举动:我拿起胖子斜倚在石头堆上的黎刀递给他,让他用刀去挑开那些丝织物。
胖子感激地一笑,接过刀便开始清理那些看起来脏兮兮、黏糊糊的稠状物。
我看得胃里直反酸水,遂走到一边去查看那些壁画,借以分散心神,不去想那些令人作呕的东西。
这时,我忽听得背后声音有异,回过头一看,发现胖子正全身绷紧、死死抓住那把黎刀,而那把黎刀则剧烈地抖动着,并发出“嗡嗡”的虎啸龙吟之声,似乎急欲从胖子的手里挣脱而出,就好像要挣断锁链破笼而出的猛虎一样。
只见胖子左手掐住右手手肘,右手死命地握住黎刀大把,连嘴唇都咬出血了,可见他应经是运集了全身的力气来对抗那把诡异的黎刀。
我一看势头不好,也顾不得其他,咬破食指在左手手心画了个掌心雷符,二话没说,一个箭步冲过去就拍在了胖子的右肩上。
胖子一声惨叫,那把黎刀脱手而出,“刷”的一下径直射入棺椁之中。
胖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嘴里连呼“太危险了……”
待胖子呼吸稍微平复了以后,我赶紧问胖子这是怎么回事,胖子犹是一脸惊惧之色:“我**大爷的,太jb邪行了,刚才,我就觉得那把刀突然活了,而且还试图顺着我的手臂将一股气儿往我身体里输,我想丢开那把刀,可那刀竟然能够死死地吸住我的手,咋弄都甩不开,幸亏你用掌心雷打散了那股气儿,要不然还不行咋样呢。”
“那啥,你刚才不是说那把刀好像被封印了吗,不会是刀身里面真的有啥脏东西吧?”我狐疑地看着胖子,沉思道。
要知道,天地万物皆有灵性,一草一木一石一土无不如此,比如说那些顽石柳槐之物,机缘巧合得了天地灵气,年深日久就会得道成妖。而刀剑之物本就是饮血杀生的凶器,再加之饱浸人血,久而久之,亦不免会成妖成魔,贻害人间。
难道,那把黎刀深埋古墓千年,久染阴气,成了精了?
我和胖子正暗自揣测,就看见棺椁里开始剧烈的震动,以至于棺椁里的橙红色粘稠液体都溅出棺外,在原木上留下一道道看着触目惊心、恍如血渍的红色痕迹。
我和胖子不仅相顾失色,这棺椁怎么还无风自动起来了?难不成那里面真的有粽子不成?娘希匹,眼下我和胖子别说黑驴蹄子、糯米、枣核之类的法器,就连碗黑狗血都没有,要真是打棺椁里面蹦出一粽子,那我和胖子可真就只能抻脖等死了。
且不说我和胖子战战兢兢地观察那具棺椁还会耍出什么花样,再看那具棺椁,在猛烈地抖了一阵子之后,那半截目测足有数百斤之重的棺椁猛然直立而起,高高地伫立在石堆之上,怎么看怎么象一块巨大的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