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大虎的话让我微愣,什么严重到要让我好好考虑考虑?而且还那么谨慎和神秘!我正要开口诉问是何意时,原本哭泣的小孩却忽然“咯咯”的笑起来,可是那挂着眼泪的眼睫毛和嘴角弯起来的笑容,怎么看都觉得怪异。
而大妈看到这一幕就犹如看到了噩梦般,一把就松开小孩的手,眼里流露出来的恐惧和慌张,正当我不解时,那小孩仰头望着我,无辜的黑色眼睛。
“大哥哥,姐姐有来找你玩吗?”
小孩天真无邪的话,让我的身体僵住,眉头紧皱,找我?谁?那个无脸鬼?我的沉默好像让小孩看到笑话一般,就犹如找到了童趣般侧身躲进雷大虎的身后,露出的半边脸,笑着盯着我。
这一幕怎么看都觉得奇怪,可是我的眼前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的东西,还是说是在他的体内?
忽然我的手臂被人拉了下,我侧过头就看到大妈僵硬到勉强露出笑的脸,那笑比哭还要难看,而且还带着深深的恐惧感。
“我的孙子,他没有事吧?这几天…为什么动不动他就变成这样子?”
说着她就掩面哭泣,而我抬头望了眼正摸着胡子盯着的师傅,这才扯出个笑:“这几天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会这样子?”
“我不知道!就是那天我带他回去后!夜里他一个就坐在电视机自言自语的说话!晚上睡觉还边哭边笑的…啊!我要疯了!”
大妈说到最后,整个人崩溃起来,抓着头发就蹲在地上哭泣来,而且配上小孩的笑声,此刻怎么看都让场面陷进了诡异之中。
而师傅却碰巧走过来,在我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后,我整个人犹如被电源导过身体一般,不敢置信的看着小孩。
而这个时候,却只能默认的将大妈扶起来,让她先离开这里,大妈听了激动的抓着我的手,却犹如一块枯木般抠住我的手,异常的疼痛,可是看她孙子的眼神怎么都觉得异常,全部是恐惧还慌张,忽然她咬着牙,坚定的转身跑出了店,可是却一步三回头。
直到跑出了一个范围后,她加速起来,就连摔在地上,都连滚带爬的丝毫都不停留,更别说回头了,比末世逃亡还在积极。
这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奇怪。
我收回视线后,就走到小孩的身旁,蹲下身体,笑得跟个大傻逼般:“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摇了摇头,之后又露出笑容:“我叫马易研!”
我听了点头,易研?这是什么名字?:“那你知不知道我叫什么啊?”
我这话只是随口说而已,可下一秒他就“咯咯”笑起来:“你叫马延!”
“谁告诉你的?”
“大姐姐啊!”
我听到大姐姐三个字,整个人就沉默了下来,他口中的大姐姐真的是无脸鬼?可是她不是被召唤回去了吗?怎么可能还出现在他身旁,还是说她被*安排下来的。
正当我思路渐渐清晰时,易研的脸却出现了变化,他的嘴唇渐渐变黑,犹如吃了黑墨水一般,脸色铁青隐隐约约好像有一股黑气在旋转。
他却对着我诡异的笑声,在我皱眉间就冲我扑过来,我踩着地面几个快速的身后,离开他的身前,他这才真正中邪的模样!
难道师傅刚刚说我中了和他的因果,就是指个?
就这时,原本短发的小孩,头发竟然暴涨,飞扬跋扈,还是阳光明媚的白天也快速成了夜间,我看了墙面上挂的钟,竟然是七点了,晚上七点!这怎么可能!
“马廷,我劝你还是自己过来吧!除非你是想让一个小孩死了!”
易研口中吐出的是女子阴柔的声音,他咧嘴笑着,可是眼泪却在不停的流,就连他的小手却抚摸着小脸蛋,好像是女人在抚摸哭泣的孩子般。
不管那笑容多么阴森和诡异,可是他的眼睛却单纯带着害怕,还有乞求……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是说你是*的手下?无脸鬼!”
我的眼睛微眯,试探的打量着他,目前来看女鬼一定是靠着头上变长的黑发攻击我,因为那黑发就犹如一条条黑蛇一样,尖细的对着我。
“哈哈!无脸鬼是你对我的称呼吗?好像还不错哦!”
无脸鬼大笑起来,她的笑霸占了小孩一半的脸,而这时黑发犹如发射的利箭般冲着我就缠绕过来,我眼睛眯起,拿着阴神笔快速的画出凤凰。
凤凰的火焰飞出一下子就将那黑发烧焦,让我松口气的时候,下一秒就呆愣住,因为凤凰烧点黑发后,竟然痛苦起来,身体凭空消失了,这怎么可能!
“啧啧!想不到这阳兽王的威力那么大!还真是吓我一跳!幸好早就有防备了!”
无脸鬼嗤笑的话,让我眼睛看到还发着正义之光的阳兽图像,我怎么给忘记了,这里到处全是阳兽啊!该死的!
可能是知道有东西压制住我画的阴兽了,无脸鬼黑色的长舌舔着脸,黑发再次快速的冲着我就刺过来,一旁的雷大虎正要跑过来帮我时,却被师傅一把拽住了,师傅他看着我:“马廷,这事我们不能插手,只能靠你自己!”
师傅的话虽然说得没有公德心,可是我却明白这个意思!他们要是插手只会然后这因果越深,让无脸鬼的力量越大!
想着我就直接召唤出阴神笔握住,竟然这古剑和凤凰它们不可以帮我了,阴神笔总可以吧!
霎那间,那黑发就要缠绕住我的身体,我脸沉下来,犹如利用刀片一样将黑发快速的挥下去,果然这一打,令黑发失去了光泽,变得枯萎掉在地上。
可无脸鬼却不在意,眼睛盯着我的阴神笔发亮,而且接下来的每一次都是冲着我的手里的阴神笔进攻,一次次都要将我阴神笔给夺走,我快速的后退几步,趁黑发攻来时,一个迅速跑起来,举起阴神笔冲着易研的身体而去。
就这个时候,无脸鬼却笑得更加欢了,在她看来我这是自找死路,我却勾嘴阴笑,用阴神笔划破手心,对着易研的额头点下去。
霎那间所有的黑发快速的回缩进去易研的身体,无脸鬼的脸变得曲扭,原本的黑气全部集中在易研的额头上。
我看得吃惊,快速的接下要倒的身体,因为这无脸鬼的黑气让易研成为了一个死相,而且隐隐约约还有爆发的可能性。
我扭头看师傅时,他拿着洗个碗,不知道在碗底画了什么,他表情严肃的对着易研的头部扣下去。
然后我就看到易研身体内的黑气立马被吸收到碗内,师傅再咬破手里在碗上画出一个图案,随后收起了碗,易研才犹如一个正常的孩子一般,躺在我的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