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阮清恬已经拿了和离书,林韵还有些感慨,道:“好孩子,既然已经离了,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放宽心,先调理好身子。”
“多谢韵姨。”阮清恬感动不已。
她出事以后,连自己的母亲都没有来看她,可林韵却给了她这样的温暖和爱护。
林韵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和心儿情同姐妹,我也一直拿你当半个女儿看,就不必这么客套了。”
“不过……你和离这件事,恐怕是瞒不过你家里人的,你可得提前打算。”
阮清恬点头:“嗯,我会好好想想的。”
叶随心刚派了人去长安王府,宫里就来人了,要召见她和凤御焱。
她便知道,肯定是长安王去告状了。
“这老小子,还真去告状啊?有意思得很。”叶随心哼了一声。
凤御焱道:“既然他想闹,那就陪他闹一场吧,你就不用进宫去了,这事儿交给我。”
“不,我也要去,我就要当面臊臊他!”叶随心还没消气呢。
凤御焱无奈道:“你啊,罢了,既然你要去,那就一起吧。”
叶随心便让白鹭留在家里,守着阮清恬,自己跟着凤御焱进宫去了。
果然长安王和王妃都在呢。
俩老东西看到叶随心,就是一脸怒容。
皇帝看到凤御焱,只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显然他并不想掺和这件破事。
“十七啊,当初这门亲事,也是你保举的,现在你怎么又给人家拆了呢?”皇帝问。
凤御焱理所当然地道:“是我臣弟保举的,臣弟见他们不合适,自然也要亲手拆了,免得一错再错,让他们成为怨偶。”
皇帝听了,竟无言以对。
“那你和你的王妃半夜跑到人家王府去闹事,还打人,这是不是有点……不合适了呀?”皇帝又问。
凤御焱道:“心儿只是去看望自己的朋友,结果发现阮清恬被长安王府的人虐待,她一时气不过,要带人走,结果长安王府的人就想对心儿施暴。”
“我们是被迫反抗,而且……我要真想动手,恐怕长王府现在已经尸横遍野了,皇兄,你是最了解我的。”
长安王和长安王妃脸色铁青。
“陛下,您听听,他这是什么话。这都是狡辩,他们闯入我们王府,难道还有理了?”
长安王气的胡子都要飞起来了。
“他们还逼着我儿写和离书,半夜把我儿媳妇给带走了。陛下……这让我们长安王府的颜面往哪儿搁,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叶随心忍不住嘀咕:“没地方搁,就别要了!”
老头子人虽然老了,耳力倒是很好,听她这样说,更是火冒三丈:“肃亲王妃,你真是太失礼了!你不要仗着老十七得圣恩,你就有恃无恐!”
叶随心一脸假笑,道:“长安王,您说得对,我就是仗着我家夫君得圣恩,有恃无恐呢!”
凤御焱摸摸她的脑袋,一脸欣慰的笑容。
“皇兄,长安王拿这点儿家务事来叨扰您,实在是小题大做了。而且……他们欺负人家一个弱女子,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脸跟您告状。”
“我们凤氏的男儿,各个都是重情重义的好男子,以皇兄为代表,哪个对妻子不好的?偏这长安王府出了个奇葩,实在够为凤氏子孙丢脸的。”
凤御焱一脸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