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叶随心笑了笑,“实在没想到,国公爷号称只忠于陛下和朝廷,原来也是有私心的!”
阮国公眼神有瞬间闪烁,道:“我不知道王妃在说什么。先帝已经驾崩,新君未立,任何一个皇子都是老臣的守护对象,总不能让皇家血脉被抹杀,那老臣有何面目见先帝?”
叶随心嗤笑:“好了,别义正言辞,慷慨激昂了,我又不是傻子。你想帮谁,看好谁,那是您的事儿,与我无关。但是我现在找他,无关于皇位和皇权斗争,这小子他背地里勾结邪魔歪道,意图伤害我家王爷,我是绝对不会轻饶他的!”
“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勾结邪魔歪道了?”凤启拒不承认,“我已经说了,我和潺渊早就没有联系了,你就是不信!”
阮国公问:“谁是潺渊?”
叶随心道:“就是那个蛊惑了长安王妃,差点儿害死我的家伙。凤启之前也是他的信徒之一,难道这件事,他没跟国公爷您提过吗?”
阮国公感到些许讶异,看了一眼凤启,但没当着叶随心的面说什么,只道:“这件事老臣一点也不清楚。不过三殿下既然已经说和那人没有了联系,王妃就不要纠缠不休了吧?”
“你这样贸然对三殿下下毒手,恐怕实在说不过去,哪怕是肃亲王本人,也不会这样乱来的,您说呢?”
凤启委屈道:“我差点儿命都没了,也不知道王妃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要是知道,我还能不告诉您吗?”
阮国公也道:“王妃既然都动手了,也没有问出什么来,想必三殿下并未撒谎,还请王妃高抬贵手,如果您真把三殿下给杀了,后果怕是王妃也承担不起吧?”
“我倒没有什么承担不起的!”叶随心冷冷道,“行,我现在可以不追究,但是凤启,你记住,我盯上你了,你要是露出任何马脚,被我发现你和潺渊有来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完看了一眼阮国公,道:“我给国公爷面子,暂时放过他!”
阮国公忙作揖:“多谢王妃手下留情!”
叶随心暂时离开了,倒不是真的相信凤启的话,而是她知道,现在敲打一番凤启,才有机会引蛇出洞。
如果他真的和潺渊勾兑上了,应该很快会想办法向潺渊求助。
她只要静静等待就行了。
离洛回头看了一眼凤启,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然后才转身去追叶随心。
凤启看他们都走了,才瘫软在地,又是一身汗。
阮国公忙问:“殿下,您怎么了?怎么又惹上叶随心了?”
“我怎么会惹她,是她自己非要过来找我麻烦的!”凤启很无奈,“我巴不得绕着她走路!”
阮国公又问:“她说你和那个潺渊……”
“都是无稽之谈,她自己疑神疑鬼。”凤启矢口否认。
阮国公却拧眉,心中有所疑惑。
因为叶随心的表现不像是胡乱揣测。
“殿下,您将来是要君临天下的王者,切不可跟歪魔邪道有所牵扯,这对您很不利啊。”阮国公提醒道,“而且那个人既然有那么诡异的邪术,可操控人心,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万一他对殿下起了歪心思,那殿下可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