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王赫一愣,呆呆地望着刘芳。
刘芳连连摇头摆手,俏脸刷的一下子红了,尴尬地嘿嘿一笑:“哪有什么关系,不过是有一面之缘而已,我也是上了将台之上才发现是那天见过的那个人,我们......其实,没有什么关系啦!真的......”
刘芳说话的底气越来越显得不足,甚至不敢正视王赫那一双眼睛,总是在游离着,似乎在逃避着什么。
“哦,原来是这样。”
王赫应了一声,但实际上他根本不相信刘芳的话,毕竟王赫太了解刘芳了,这是一个不会说谎的孩子,只要一说谎,肯定脸红脖子粗!
“小白脸!”
“嗯?”
“你......怎么成红脸了,像个苹果。”
“哪有红脸!!!”
“还哪有?你分明就是心虚!”
“我才没有心虚!”
“我还不知道你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速速招来!”
“嘿!你当我怕你,怎得?”
“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
锵!锵!锵!
顷刻间,刘芳、王赫纠缠在一起,杀得是难解难分。
可实际上,这一场战斗算是刘芳对王赫的指导战,他根本没有使出全力,否则凭王赫那三脚猫的功夫,或许早已经败了!
*****
襄阳城,州牧府。
刘备端坐上首,正在批阅最近的公文,荆州的局势整体发展已经超出了预期,各地的生产力正在有条不紊的恢复着,形势一片大好。
“好!很好!”刘备点点头,置笔一旁,“元皓,我刘备能有你这样的肱骨之臣辅佐,实在是太幸运了,照这样的速度下去,荆州再有半年,便超过刘表当政时期了。”
田丰淡然一笑:“还是多亏了主公的英明神武,荆州才能有如此迅速的发展,要在下估计,最晚四月时间,荆州便可以回复到大战之前,五个月便可超过刘表当政的顶峰,一年左右,荆州将成为全天下最富饶的地方,即便是司隶雒阳,曹贼的许都,也未必能比!”
刘备大喜:“好啊!这可真是太好了!前段时间长安传来急报,西凉马腾兵败,被曹贼杀得仅剩下不足两万铁骑,甚至连马腾本人,也差点死在曹贼手里,若不是马超悍勇,西凉骁骑悍不畏死,很可能被曹贼一点突破,直插陇西!”
说着,刘备长长叹了口气:“唉!不得不承认,曹贼用兵果真如神一般,虽然麾下大将少了,但总是能奇谋制胜,实在令人叹服!看来咱们进取西川的计划,也要提前了,否则黄花菜都要凉了。
也不知士元那里准备得怎么样了?”
刘备的思绪紧跟着便飞了出去了,若不是田丰开口打断,或许他已经开始构想下一步的战略计划了。
“主公放心便是,士元千里之才,由他主要负责西川事物,定然不会令主公失望,在下对士元很有信心。”
田丰一揖作礼,对于庞统的才能,他非常清楚,而且他们两人还经常讨论关于取西川战役的某些细节及应对措施!
越是经过长时间的交流,田丰便越是觉得庞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田丰性格刚毅,这便决定了他不可能徇私的性格,自然会在刘备面前实言相告。
“嗨!不想了不想了,由他去吧!”
刘备随意摆了摆手:“我只需要做好后勤工作,对士元一个信任便是,至于他是怎么计取西川,由他折腾,反正我只有一个原则!”
既要不违反道义,还要谋夺西川!
说得不要脸一点,刘备的这个意见就是既要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反正任务交给你庞统,不管有多难,你必须给我办到,办不到就是你无能,咱可不听你过多的解释。
恰在此时,有侍从从殿外转入:“主公,陈将军求见。”
“陈到?”刘备皱了皱眉,“速速有请。”
片刻后,陈到来到大殿,朝着田丰一揖作礼:“军师也在。”
田丰点点头。
刘备开口问道:“叔至,你不在军中办事,跑我这州牧府来干嘛?”
陈到摸了摸后脑勺,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主公,您忘记了吗,再有十天左右,便是武举的日子了,由于公子他......所以......”
呵呵哒!
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到,肯定是刘备的妻子又找陈到麻烦了,毕竟欺骗这种事情,只能骗得了一时,哪能骗得了一世,一旦刘芳长时间没有消息,糜贞那里肯定是要闹的。
刘备摆了摆手,表示会意:“这件事交由我来处理,还有别的事儿吗?”
陈到揖了一揖,从怀中摸出一封绢信,递给旁边的侍从,转交到刘备手上:“主公!此乃武举的重要细节,还请您过目审查,如果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有些东西,需要开始准备了。”
刘备粗略浏览一番,从赛制上看,已经十分完善了,但刘备考虑的又有些不一样,他提醒道:“叔至!报名人数这么多,但却只有状元、榜眼、探花三个名词的奖励,这样会不会少了一点?
咱们举办武举的目的在哪里,除了要挑选出一支精锐的部队,还要重塑大汉尚无的精神,奖励太少,会打击大家的信心的。”
陈到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表示同意。
刘备继续道:“再者,除了奖励人数之外,奖金是不是设置的也少了一些,穷文富武,练武是极其耗费钱财的东西,咱们必须要把奖金设置的高一点,这样他们才能有为之拼搏的信心,以及坚持不懈的恒心!”
陈到欠身一礼:“末将明白,这便开始修改,提高奖励人数,以及奖金的设置比例。”
刘备嗯的一声:“叔至你要记住了,不论到什么时候,强大的军事实力都是不可或缺的,都是绝对不能缩减开支的,没有强大军力的支撑,只会招来更多的觊觎者,他们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咱们崇尚武力,最基本的一点,也是出于自保!
你明白吗?”
陈到郑重地点点头:“主公放心,末将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