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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的抓一个人,对于刘备而言,简直是易如反掌。
命令刚一下达,几乎整个襄阳情报系统立即高速转运,就在命令下达的第二天,刘府家丁便在大赌豪输之后惨遭逮捕。
秋季的夜,开始变得有些冷,没有了蝉鸣声,这个夜显得颇为安静。
刘备披着一件长袍,端坐在书案前捧着一卷兵书正在研读,微风袭入书房,火苗噗噗乱舞,刘备不禁打个寒蝉,扯了扯衣襟。
吱~呀~
房门外走入了孔明,随手便将门掩上,刘备察觉到这番举动,为其投过一抹赞叹的目光,旋即手指搁置在嘴巴跟前,“嘘”的轻声长吁,指了指靠着刘备膝盖安睡的刘芳,示意休要轻声行事,休要扰了芳儿美梦。
孔明当即点头会意,轻声缓步来到书案跟前,刘备则轻轻地,一点点将刘芳抱在怀里,生怕将熟睡中的刘芳惊醒。正准备直立起身时,这才发觉出左腿早已经失去了直觉,根本站不起来,孔明赶忙上前轻轻接过孩子,刘备这才松了一口气,安稳地坐了下来。
孔明很有眼色地将刘芳抱入后堂中的床榻之上,为其盖好被子,放下帘幕,这才转身来到书房当中。
“孔明!可是查出了什么?”刘备直接开口询问。
“这家伙嘴巴很硬。到现在还是没有开口。”孔明摇了摇头:“原本想要将他的家人全部劫持起来威胁于他,可是似乎有人比咱们还要着急,提前一步将此人的家眷控制了起来。”
“哦?竟然有这种事情。”刘备略有沉思:“这是好事!至少证明这个阿牛的确是整件事情的关键点。否则敌人也不会急着动手。”
“话虽这么说,可是留一个不张嘴的哑巴在,咱们根本一点有用都没有!”孔明哎的长叹了一口气:“还真应了主公那句话,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啊!”
“如此却也不见得!”刘备略一沉吟,眸中闪过一抹亮色。
“哦?”孔明好奇道:“难道主公已有秒策?”
“妙策谈不上,不过是一对策而已!”刘备摆了摆手。谦虚道。
孔明微微一礼:“愿闻其详。”
刘备顿了顿:“孔明啊!刘府家丁是秘密逮捕起来的,可又有何人知道他是被谁抓起来的?是蔡瑁?还是刘琦?这几日我基本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很少有人会怀疑到我的头上,咱们是游离在蔡瑁和刘琦之外的第三方势力,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个阿牛必然就是蔡瑁和刘琦二人战争的导火索!你瞧着吧,会有一场好戏上演。”
孔明不禁赞道:“妙啊妙!只要他们胆敢擅动,那么势必会漏出马脚,一旦漏出马脚,便是我等动手的时机!”
“聪明!”刘备同样赞了一句。
孔明如获至宝,忙拱手道:“主公!亮这便前去布置。”
刘备嗯的一声点点头,同时又嘱咐道:“那个阿牛先晾他一段时间,不允许任何人和他接触,我看他能撑到几时!”
孔明展颜一笑。又是一揖,倒着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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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大都督府。
“这到底是何人所为!?”
蔡瑁背着手。低着头,于房中左右来回踱步,一双剑眉倒竖,透着一股冷冷的寒意。
“哥哥!我不管这是何人所为,但阿牛必须要死,否则他一定会将事情泄露出去的。”
蔡夫人同样是愁眉不展。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蔡瑁似乎没有听见一般,猛然回身盯着蔡氏。嘶地倒吸一口凉气:“妹妹!会不会是刘琦那臭小子所为!?”
“刘琦!?不会吧,他不是已经奉命镇守江夏去了吗?又怎会在襄阳?”
蔡夫人一脸的不解,但那双眸子里分明还是告诉了蔡瑁,除了刘琦,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知道阿牛的事情。
“哼!”
蔡瑁长袖一甩,哼了一声,眸中聚火,暴跳如雷,他是真的怒了:“人不在襄阳,那是你看不见而已,记住了,看不见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敌人!”可那心中却想着:臭小子,竟敢主动出击,那好,爷便跟你好好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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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秋风呼啸,沙沙树叶摇晃。
月光透过婆娑的密林,撒下斑驳的月光,摇晃着,阴森恐怖。
还是那个浑厚的声音从四面八方袭来:“你来了!”
黑衣人冷得直打哆嗦,可是当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竟然赶忙拱手道:“嗯!我来了。”
“说吧!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这么着急找我!”
声音中透着一股愤怒,浓浓地杀意弥漫,似乎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便要杀了那人一般。
黑衣人忙道:“阿牛神秘失踪!”
“什么!”声音略显震惊,急问:“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黑衣人摇了摇头:“暂时不知道是何人所为,只是他的家人已经被属下控制住了,阿牛是个极其孝顺的人,只要他的母亲在咱们手里,应该暂时不会泄露秘密。”
“你做得很好!我会向公子给你美言的。”
黑衣人揖了一揖:“多谢大人成全,属下一定再接再厉。”
“嗯!一旦查清了阿牛的下落,一定要在第一时间通知于我,知道了吗?”
“属下明白!”黑衣人应了一声。
“还有什么事情吗?”
黑衣人答道:“回大人的话。没有了!”
呼的一阵罡风掠起,黑衣人四周枯草飘飞,弥漫向天。片刻之后便又恢复如常。
黑衣人叹了口气,还真是来如影,去如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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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狂风大作,使得襄阳的天整体冷了不少,左将军府内的院子里,枯黄的叶子洒满了院落,刘备特意没让人清理。说是这样有一种北方的感觉。
第二天却是艳阳高照,一扫阴冷的秋意。刘备坐在摇椅之上,身上盖着一张毛毯,惬意的晒着太阳。
刘备闲下来的这段时间里,专门找木匠打造了一套现代化的实用家具。桌子、椅子、凳子、木质沙发,还有这把摇椅。
闭着眼,感受阳光的温暖,听着刘芳背诵诗文,当真有一种安享晚年的快感。
不知何时,家丁阿呆来到后院中,拱手一言:“主人!蒯越先生求见。”
刘备似乎早有预料,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只是摆了摆手。轻声道:“直接将蒯越先生请到这里就好。”
阿呆应了一声,旋即转身离去。
刘备睁开眼睛,左起身来。摸摸刘芳的脑袋,捏了捏脸蛋,淡笑一声:“芳儿,找义父去练武好不好,父亲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刘芳嘴角绽出一抹笑容,嗯的一声点点头。背诵诗文还是有些枯燥乏味,不如练武来得畅快淋漓。自从拜了黄忠为义父之后,黄忠果真将刘芳当做亲生儿子一样看待,恨不得将自己这一身的本事全部传授给刘芳,刘芳同样很是喜欢这个义父,一老一少在演武场已经成了左将军府内靓丽的一道风景线。
蒯越在家丁阿呆的带领下来到了刘备跟前,而刘备仍旧是闭目养神,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皇叔啊!你怎么还有闲心晒太阳,出大事了!”
蒯越一脸的焦急,恨不得将刘备整个拽起来拉走。
刘备终于睁开了眼睛,阳光刺眼,颇有些不适应,刘备淡淡朝蒯越笑了一声,挥手示意蒯越一旁稍作:“异度,你来了!”
“能不来么,真是!”蒯越跨过刘备,做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刘备不慌不忙,招呼一声:“阿呆,烹茶待客!”
阿呆应声道:“是!”说罢,转身离开,准备茶水去了。
刘备仍旧很是平静,询问道:“异度,到底发生了何事,这么慌张?”
蒯越皱着一张脸,苦巴巴道:“你难道不知道吗?州牧府发生了失踪案。”
“哦!丢了何人?”
刘备佯作不知,仍旧风轻云淡。
“家丁阿牛!”
蒯越不假思索,脱口而言。
哈哈......
刘备狂笑一声,不以为然:“不过是一个家丁而已,吩咐有司寻找即可,即便是找不到此人,再招一个家丁便是,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难道......这阿牛......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蒯越似乎刻意在回避着这个问题:“皇叔果真不知道此事?”
蒯越言语中透着一股不敢相信,双目灼灼地盯着刘备,看得刘备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刘备故意搓了搓双臂,身子一颤,装作恶心的样子:“别这么瞅我!难道我应该知道吗?区区一个下人,这么大惊小怪。”
实际上自从刘备那一日离开州牧府之后,蒯越便一直暗中盯着左将军府的一举一动,可偏偏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刘备竟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享受起了天伦之乐。原本想要派几个人打入左将军府内部,可是这些人只能接触到前三进的院子,而那真正私.密的空间只有长期追随刘备的心腹方才能进入,蒯越同样是一无所获。
但蒯越终究不会相信,刘备真的一点动静都没有!所以这才急匆匆上门亲自前来试探,可得到的反应竟然不过如此,这一点颇让蒯越失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