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了!”
在先行者所构建的数据流世界里,宣教士正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对面的智库馆长。
两人,或者说一人一程序之间的对话完全没有情侣之间的那种又爱又恨的感觉,反而有种我知道你想杀我是为我好,但我不怪你的港台味。
当年就是因为宣教士的癫狂e和一意孤行使得智库馆长下定决心封印了对方,想着利用先行者的一种数据库慢慢治愈宣教士,然而因为和洪魔的战争,一切都毁了,宣教士在黑暗,孤寂中呆了足足十万年,而出来后,接管了一切的宣教士也没有想着把智库馆长遗留的程序挫骨扬灰,反而任由对方想办法找帮手来组织自己,虽然也有程序威胁不到自己的原因,但更多的原因还是他想念自己的妻子。
不管是古人类先行者战争还是先行者洪魔战争时期,智库馆长始终是宣教士坚实的后方,但当他决定彻底扼杀古人类后,智库馆长的心碎了。
宣教士后悔吗?他也许会后悔没有做的更干净,但他绝不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毕竟他也是为了银河系的其他生命。
“无所谓了!”
宣教士抬头看着上空,白光遮蔽了一切,不过他能感觉到敌人在靠近。
“收手吧,呆呆,现在还来得及!”
“他们是阻止不了我的!你也是!想不到啊,已经去世了这么多年,你还要给我挖坑!”宣教士想伸手摸摸对方,但是手伸到一半他又改了主意,便抬起右手指向四周。
随着他的动作,无数的普罗米修斯军团踩着一块又一块的浮空板出现在现场,从最低级的猎犬,守望者,战士,骑士,还有大量的飞行载具,这些都是沉睡于此的军团,由古人类转化而来。
每当想到这些古人类转化的普罗米修斯战团和人类开战的时候,宣教士总会觉得心情大好,只可惜这些军团没有意识,要是有意识的话,场面肯定更好看。
轰轰轰…………
就在宣教士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一阵轰隆隆的炮声打断了他的话,而那些普罗米修斯战团,似乎也因为主人的不悦,打开了自己的甲壳,发出了一阵阵的嘶吼。
“记住今天吧!”
宣教士转身离开,整个数据世界也因为他的动作发生了变化,原本放射着璀璨白光的天空瞬间暗淡了下来。
“今天将是银河新纪元的开始!”
随着宣教士的掷地有声的征讨宣言开始,空间内数不胜数的普罗米修斯军团也随着主人一同折跃,离开了数据世界。
“进攻!”
同时活过来的还有星球内部的所有先行者设施,停放战舰衣钵临世号的船坞,为星球提供动力的能量塔,传输信号的中控塔,这些高大的建筑如同支撑着大地的巨人一般连接着上下两层世界,云层也只能堪堪遮住一半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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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艘船,也太大了吧!”
无尽号上,unsc的众人已经被前方两百公里处的庞大星舰惊的合不拢嘴,就连曾经上过星盟首都博爱之城的士官长也转了转自己的头盔。
三百七十多公里高的棱形战舰远远的望去简直就是一面墙,而这面墙上随便开个洞都比无尽号大。
“托尼斯塔克先生,对不起!”
看到那艘正在启动的庞大飞船,无尽号舰桥里的几个军官反而先给费舍尔倒起了歉。
“我们之前怀疑你们的动机,但现在我很惭愧!没想到你们真的是为了人类未来着想!是我心胸狭隘了!”
“啊这!”费舍尔也没想到自己的瞎忽悠外加对方的自我脑补,让自己的形象变成了一个卓识有远见的学者。
“道歉的事先不用说!”费舍尔上前,扳过拉斯基的脑袋,指着远处的飞船。
“先把那玩意解决了啊,不然这东西就真撞地球了!”
“哦哦,无尽号,准备战斗,帕尔默指挥官,命令各个斯巴达小队准备行动,斯塔克先生,请问你是留在飞船还是?”
“让我和士官长一队吧!”费舍尔掏出自己的双枪,咔嚓一声上了膛,“作为一个考古专家,我带两把枪就是为了这种时刻!”
“那好,你多保重!”
无尽号火力全开,用导弹和近防炮清扫着挡路的火炮,而船舱里的斯巴达也在坐着战斗准备,来之前大家就知道要弄死一个很牛逼的外星老大,而最适合的武器自然就是体积和一枚橄榄球差不了多少的浩劫核弹头,往腰上一别,到地方一引爆,哦嚯,完美!
“你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真实姓名还有来意?”
士官长看着坐在自己后面的费舍尔,此刻无尽号已经抵达了衣钵临世号的前方,完成了对于周围干扰的清扫,接着数十架鹈鹕号运输机满载着突击部队就这么一头扎了过去。
“毕竟我们也不太可能再有交集,姓名什么的无所谓!不过来意倒是真的,我们的目标都是一样的!士官长,都是为了阻止宣教士!”
费舍尔说着的同时,已经换上了自己的那套战衣,被宣教士之前砍坏的地方已经做了修补,不过因为时间紧,修补的地方未曾上过漆,使得原本看起来内敛且威武的战衣顿时多了一丝历史的沧桑感,就像百战骑士的盔甲一般,看似华丽,实际上全是修补的痕迹。
而且就算进行了修补,战衣的防护还是没法达到原来的水准,不过费舍尔也等着打完这一仗就把战斗服回炉了造个造个新的,也没怎么在意。
“那么计划是什么?”
此刻两人乘坐的鹈鹕号已经穿过了衣钵临世号尚未关闭的舱口,正式进入了这艘庞大飞船,如同迷宫一样复杂的内部。
“这个简单,科塔娜黑入飞船开路,你当肉盾吸引火力,我来收人头!不过在开打前,我得先开个嘲讽!”费舍尔拜托科塔娜接通了飞船的通讯,然后大声喊道。
“傻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