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卖力,你来享受,我可不会上你的当。”
宁宁忽然感到了冷空气袭来,眼前恢复了光亮。
原来是萧止掀开了被子利落的下了床,他径直走了出去,宁宁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以一种很快的速度消失。
她坐在床上,一边整理着自己的领口,一边表情木然的想,这个太子还真是纯洁啊。
被评价为纯洁的太子殿下站在外面吹了一会儿冷风,总算是把身体里冒出来的燥热平息了下去,他心中警铃频频响起,真是差点就被她带到沟里去了!
除了亲亲抱抱以外的事情,光是摸她也只会让她享受而已,他却犹如邪火焚身,手上越是感受到她肌肤的滑腻,他就越是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对劲,燥热难耐,犹如感染风寒时引起了体热发烧。
牺牲自己,愉悦他人。
萧止机智的想,他才不会做这种对自己没有半点好处的事情!
……
既然已经解决了溪川人的事情,他们也不能在北地停留,该班师回朝了。
萧止一脸的假笑,“这些时日就劳烦李将军了。”
李敞客套的回了一句:“殿下言重了。”
宁宁就站在萧止身后,她穿着粉色儒袄,外面还披着一件毛绒绒的雪白披风,身形纤瘦的她穿的这么多,整个人看起来也像是圆滚滚的,但北地严寒,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穿得多。
一阵风吹来,她头上兜帽被风吹掉,耳朵一瞬间冻得通红,她还在纠结要不要把暖和起来的手从衣服里拿出来,已经有人先一步伸出手来把她的兜帽戴回了她的头上。
萧止还拍了拍她的头顶,将兜帽给她捂严实了,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对于他的这番举动倒是没有抗拒,只是眼角的余光又扫到了李敞。
李敞似乎也正在看她,他眼里情绪有些不对劲的微妙,好像是在忌惮什么,却也因为有所顾忌,不敢多看她一眼。
这是在那天夜里,宁宁撞破了李敞在埋什么东西之后,她与李敞的第一次会面。
天色不早,萧止没有再耽搁时间,他先送宁宁上了一辆马车,随后再领队出发。
宁宁坐在马车里,还能听到外面呼啸的风声,她心底里还在盘算着,不久之后就能回到京中,虽然此行少了宁清疏,可宁宁并不担心宁清疏会死。
如果要保住她父亲的爵位,宁清疏消失似乎是件好事,可宁清疏真的会有那么简单消失吗?
宁宁不觉得重生女的战斗力会如此之低,但从现在的情况看来,也许宁清疏的后宫之路要推迟了。
冰冷的手指戳上她的脸蛋时,宁宁一个激灵,瞬间回过了神。
不知何时进来的萧止笑意吟吟,“吾爱想何事想得如此认真?竟然连我进来了也没有发觉。”
“只是想家了而已。”宁宁注意到了他抬起来的手将什么插进了她的发间,她急忙也抬起手摸了摸发间的东西,才摸出来是一枚珠钗,她拔下了珠钗,待看清这枚珠钗是她之前当了的东西后,她目露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