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止回头看着缩在被窝里睡得安稳的人,几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看了什么假书,否则为什么书上写的第二天一早女人捂着腰嘤嘤嘤的喊着疼没有出现,反而是自己颇有一种身体被掏空了的感觉。
其实这也怪不得萧止“能力不足”,实在是宁宁手段颇多。
第一次混战时,因为是第一次,因此结束的太快,深感自己不能在这件事上示弱的萧止很快又重振旗鼓,一展雄风,然而这个雄风在展示过一两次后肯定就慢慢的消退了。
这本来就很正常,毕竟不是什么小黄文的天赋异禀的大男主,那一夜七次郎的违反生理设定的骚操作他肯定不会。
然而宁宁不肯放过她。
哪怕是萧止都喊着不要了,她也只是一手挑起了他的下颌,邪魅十足的笑着,“嘴上说不要,身体却是很诚实嘛,你说不要,其实就是要的意思。”
不!
那是他真的不想要了!
宁宁就像是报复他一样,非要配合他往男人转变,硬是拉着他荒唐多次,直至最后,真的是一滴汁也榨不出来了,她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
她倒好,一个翻身后就直接睡了过去。
这可就苦了萧止了,由亲吻直接快进到最后一步的他如被人玩弄后的破布娃娃一样,两腿并拢得紧紧的蜷缩在被子里,深深地陷入了自我怀疑。
哪怕是休息了一会儿,在下床的时候他还是有点腿软。
萧止隐约有种自己开了个不好的头的错觉,总有一种奇怪的不妙感,他今后的生活好像会陷入到水深火热之中。
静悄悄的给躺在床上的人拉了拉被子,萧止强忍着酸软的感觉,打开窗户飞身而去。
下一瞬,“噗通”一声响起。
宁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身边少了一个人她也不介意,转而又翻身睡了过去。
窗外这时才伸进来一只沾了泥的手轻轻的把窗户给带关了,不久,安静的房间里没了一点声响。
而今天之后,萧止在宁宁面前消失了三天,就像是躲着她一般。
京中也忽而来了一批溪川人,他们之所以能进京中,是因为新任溪川王带着人过来求和。
这位新任的溪川王,正是不久之前才在背后放冷箭伤了萧止的大将军阿亚。
现在阿亚坐上王位也还不稳,内患未解决,溪川自然也没有实力与大安继续征战,求和是最聪明的做法。
溪川王亲自来求和,大安也要拿出大国风范的尊重和规格,宫内设宴,文武大臣皆可赴宴,据说按规矩原本这种场合大臣是不用带家眷的,但陛下说多些人也热闹一些,省的溪川人回去后还要说大安小家子气,于是大臣们也可以带家眷来宫中赴宴。
宁宁跟着宣威侯一起进了宫,他们出发前,陆姨娘还有点小性子。
“侯爷,妾身还没有去过宫里呢……”陆姨娘抱着侯爷的手臂撒娇,若能去国宴,谁还能在背地里说她不过是个妾室?
宣威侯不悦,“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宴会上的命妇们皆是端庄有礼,那种场合,我怎么好带你一个侍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