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闽越两国一直称呼自己是汉地先民,是被汉国当初推翻的秦国败军建立的国度,在国内他们一直是这么宣传的,所以打回汉地是政治正确!
其实,闽越两国中还真的有很多先秦遗民掌权,就连闽越两国的军队制式甲胄,都是先秦时代的产物。
只不过,汉国为了自身的正统性,是不可能去承认的,自然要竭力反驳这一点,上百年时间的宣传,足以让闽越两国和汉地文化完成切割。
所以,绝大多数汉人都将闽越两国视为南蛮。
蛮在汉地中,是民众对外族的蔑称。
在燕国弱小的时候,汉人也习惯性称呼燕人为燕蛮子。
当然,现在白起带着燕军大杀四方,燕蛮的称呼早就在汉地消失,哪怕是汉国掌控的地区,平民百姓也已经改口。
只有想要讨好汉武帝和真心为国的汉臣,还一口一个燕蛮蔑称。
白起不跟闽越合作不光是为了名誉和安抚汉人,最主要的原因是白起根本看不上闽越两国的战斗力。
闽越两国在汉地南方集结了号称百万的大军,但汉地南方的正规野战部队总兵力还不到十万!
就算加上地方世家私兵和不入流的卫戍部队,也不可能超过30万武装。
结果就是这点部队,却把号称百万的闽越两国联军牢牢挡在外面,迄今为止闽越两国一座城池都没有拿下不说,还因为前线的嘴巴太多,把自己国内好不容易积攒的家底都吃空了……
闽越两国战斗实力这么弱,不光是因为闽越两国高层还停留在先秦时代,兵多为王的观念上。
最重要的还是闽越两国仅仅处于生铁时代,冶铁基础薄弱,披甲兵比例极低,再加上攻城器械的水平连燕军的一半都不到,所以面对汉地边境的城市要塞只能送人头。
白起没有进攻汉地南部守卫边境的汉军,并达成互不侵犯的协议,让南方边境的汉军高层和地方豪族十分欣慰。
当然,他们最感激的是白起给了大家称王建制的机会!
在白起的条约下,汉地南部边境一时之间涌现出了十多个各种名号的王,基本上拥有一座大城的主将都自立为王了。
而且这些王和燕国的关系十分暧昧,并没有发生互相兼并的事情。
毕竟外部的闽越联军还在,大家还不到窝里斗的时候。
燕武14年春,白起亲率20万大军(其中大半都是分封的世家大族私兵),兵围洛阳城,长安门户眼瞅着就要被攻破了!
在河套前线的汉军不知怎么得知汉地后方糜烂,洛阳被围的劣势局面,军心大乱,被匈奴大单于抓住机会打了一场决定性大胜。
几十万汉军死的死,溃得溃,汉武帝的羽林秦军损失惨重,霍去病卫青等主将接连被匈奴人阵斩!
可以说,这一战彻底打算了汉国本就没剩多少的脊梁骨。
其实,汉武帝得知后方汉地沦陷大半的时候就知道汉国要完了,一直想方设法的隐瞒消息。
只可惜洛阳被围,再加上有心人的幕后操作,消息终于没有隐瞒住,导致汉军军心大乱,如果不是汉武帝在创世神时代记载的数字亲兵拼死掩护殿后,汉武帝估计也会跟霍去病和卫青等大将一般沦落沙场。
匈奴人取得胜利后,在河套地区肆虐残杀,高兴之余,匈奴大单于也放松了警惕,竟然在汉人的城池平定大宴诸王,还下达了解酒令,要与所有的匈奴士兵同乐!
当天,整个平定城的良家妇女都遭了秧,狂欢的匈奴士兵肆无忌惮的在城内劫掠奸淫。
然而,匈奴大单于终归要为他的狂妄付出代价。
一直在虎视眈眈的汉地一僧一道一魔四大宗集结了所有的大宗师和武圣高手,悍然杀入宴会大厅,最终匈奴大单于目瞪口呆的死在了一招降龙十八掌之下,整个人都被炸成碎肉,遍布整个宴会大厅……
匈奴右贤王也没能逃过独孤九剑的刺杀,被切成了九九八十一段,传闻是因为独孤九剑有强迫症!
宴会中都是匈奴大单于的嫡系和子孙,结果被武林高手杀得无一生还,而城中的匈奴大军还沉浸在肆虐的快乐中,失去了上头高层的调度后,竟然没有多少人去拦截逃跑的武林高手!
最终,这场惊天刺杀中,汉地武林高手仅仅损失了三名大宗师和四名普通宗师,更往下的门人弟子由于不够格,没有被武林人士公布出来。
汉地的一僧一道一魔四大宗的名声,一下子响彻整个大草原,因为他们的刺杀,导致取得大胜的匈奴一时之间陷入群龙无首的尴尬境地……
匈奴大单于的成年儿子是不少,但匈奴大单于家族向来有在战场上培养继承人的传统,所以成年的儿子都被带在身边磨练。
结果在庆功宴上全都被一勺烩了……
虽说大单于的家族还有未成年的子嗣,但匈奴人是一个靠武力上位的族群,下面的匈奴王自然不会承认在战场上毫无建树的小崽子当他们的大单于。
一僧一道一魔四大宗之所以在大草原上名声传扬,就是因为他们的这一轮刺杀导致匈奴人出现了大规模的内战,只为争夺大单于的位置!
本来左右贤王的本部人马足以超过其他匈奴王,但左右贤王都没有了,匈奴王们彻底失去了约束,甚至大单于本部和左右贤王的人马中,各个万夫长也拉起自己的营头,试图玩一次称王争霸的游戏。
这就是拳头大于礼法的匈奴社会,一旦上层建筑崩塌,分裂实在是太简单了。
连汉地那个国家,在外敌入侵许出分封大法的时候都快速沦陷,更何况是匈奴人?
结果,匈奴人大部分兵力都退出了河套地区,只有一些万夫长级别的匈奴人留了下来,打算在新打下的地盘自立为王。
整个河套地区一片混乱,这时候其实汉武帝是可以反攻的,但洛阳已经被围攻,汉武帝根本没有心思夺回河套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