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鹏早晨起来的时候。阿克西姆和叶莲娜都已经不见了。
他打着哈欠起来在那里收拾睡袋!
妈的,这俩管杀不管埋的王八蛋!
他为什么这么才起来?
昨天阿克西姆各种在那里背诵圣经才让叶莲娜冷静下来然后才入睡。
他们俩是睡了,萧鹏睡不着了!
是不是旁边有人你们觉得刺激啊!
孙贼!
不过估计萧鹏觉得叶莲娜是因为失去兴趣生气了才放过了阿克西姆!
宗教这玩意是真的很难让人坚守本心的——更多时候只是自己骗自己、自己安慰自己的工具而已。
这还真不是瞎说。
全地球最x开放的地方是哪里?
漂亮国?欧洲?俄罗斯?非洲?
No!No!No!
而是天主教最虔诚最普遍的拉丁美洲。
看过拉丁美洲文学作品的基本都知道,那都是可以当小黄书看的。
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百年孤独》的作者,哥伦比亚文学家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曾经说过这样一段话:‘西方读者觉得书中所有魔幻剧情,在我们拉丁美洲都是现实生活。’
信教的拉美人是一边念经一边SAo,不是一般的x开放。
不过造成这个局面的是要‘感谢’当年到了南美的西班牙殖民者。
当年西班牙人在美洲做过什么事情?
呵呵,说出来都令人发指!
他们定期把原住民女人集中起来然后所有侵略者一起跟她们群体打扑克,然后让她们给自己生出混血孩子,然后……
再和自己的混血女儿们打扑克!
还是集体打扑克!
关键是西班牙当时殖民拉美让那边稳定用的是‘传教’的办法。
所以从那时候起,这打扑克就跟传教融合到一起了!
具体这个风气多严重?
在拉美十六、十七世纪,拉美的畸形儿多的异常!甚至直接改变了当地人种!
要知道,拉美原来住的也是印第安人,可是现在看看拉美呢?几乎都是黄白混血!
很多人觉得西方人是绅士?
在多米尼加曾经发生过印第安人集体自杀的事情——大家凑一起男人先杀死自己的妻儿再集体自杀!
这要多绝望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是在西班牙编年史家费尔南德斯-奥维耶多的记载下是‘印第安人集体自杀是为了娱乐消遣和躲避劳动,所以他们用自己的双手掐死自己’!
这特么的是什么样的禽兽杂碎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还特么的‘用自己的双手掐死自己’——人类就做不到这点儿!
这就是欧洲那些虔诚的信徒做的事情!
而拉美那边人反抗侵略者的办法也挺奇葩。
他们用天主教来对抗天主教!
那时候诞生了白人天主教和本土天主教。
天主教是禁止婚前x行为的,结果到了拉美就彻底变样了:殖民者看到个有窟窿的石头都恨不得上去来两下,而原住民被压迫的太惨也就豁出去了,反正早晚都是死,还不如及时行乐。
所以拉美那边人民一边又信仰天主教一边又恨天主教,一方面很虔诚一方面又很怨恨搞得很撕裂。
虔诚的是宗教,怨恨的是历史!
而后来等到发生的事情则是和非洲塞内加尔发生的事情一样——搞起了血统论。
简单说就是:白人血统纯正的地位高。
然后这就导致一家人关着门打扑克的事情特别多,什么父女母子之间……
反正这样的历史沉淀下来的结果就导致了南美变成了现在这样。
瞧,宗教这玩意,绝大多数时候就是安慰自己的工具。
就在这时候,阿克西姆一手拄着拐杖怀里抱着一个方形冰块走了进来。
“呀,你起来了啊!”阿克西姆跟萧鹏打招呼。
萧鹏过去接过冰块不解问道:“你干什么去了?”
阿克西姆道:“接水啊。你们那里不这么做?”
萧鹏笑了起来,这是还怀疑自己吗?
“我是好奇这里也像我们那里一样生活。”萧鹏道。
萨哈共和国实在太冷了,有的地方就算有自来水到了冬天也会冻住根本无法使用。
所以那边人冬季生活用水主要就是靠冰。
有人去河里采冰,也有专门的‘采冰人’,就是从河里开采冰块,然后切成边长三十公分左右的立方体出售。
在萨哈共和国到了冬天很多人家门口都是摆满了‘冰砖’,然后家家户户里一个大塑料水桶把冰放里面化冻成为水供日常使用。
萧鹏道:“我们那里一年大概只有三个多月的时候不需要这些冰,这对我们那里才是日常。”
毕竟他在那边体验过生活,这些东西还真的难不倒他。
“用这个壶烧水?”萧鹏指着旁边一个水壶问道。
那是一个俄罗斯常见的铜制高壶。
“是啊,你们那里不用这个壶吗?”阿克西姆问道。
萧鹏道:“哦,原来也用跟这个类似的壶的,现在我们那里郊区很多人用的是一种龙国传过去的叫‘快壶’的铁皮壶,差不多八十公分高,中间是中空的,把柴火放在中间烧水很快就可以烧开而且还省柴火。不过也有缺点就是烟比较大一般会放在牛圈里用它。不过在城市里我们就不担心这些——我们那边城市供电还不成什么问题的,所以用的是电水壶。”
他说完用锤子把那些冰块敲碎把碎冰放入壶里烧水。
“叶莲娜呢?”萧鹏问道。
阿克西姆道:“去给乌云检查身体去了,看情况是快生了。”
萧鹏走到门口看了看:“雪小了很多啊。我觉得我可以走了。”
阿克西姆摇头道:“我还是不建议你现在走的。本地人说这雪还是会继续下的。按照现在的天气估计至少下两天,虽然你可以走,但是这样的情况下你不熟悉河道走起来也不安全。不如这样,等雪停了我们一起走。”
“嗯?”萧鹏一头雾水:“你们不管哪个叫乌云的孕妇了?”
阿克西姆道:“我和叶莲娜商量好了,如果说雪停之前乌云没有生,那我跟你离开,如果雪停之前乌云生了我们就一起走。”
“你们去哪啊?”萧鹏无语:“我们是一路吗?”
阿克西姆解释道:“我们直接去河道尽头的伊尔库村,那里有小铁路路线,我们可以乘坐小铁路从那里坐火车去贝加尔斯克再坐火车回去,如果是我自己走这条路的话回去找辆车来接叶莲娜,而你则可以沿着小铁路去巴彦郭勒继续你的旅程,这样对你来说虽然会耽误一两天时间,但是更加的安全。”
萧鹏听后思考起来。
他是真不想再在这里和他们挤一个房间了,昨天晚上你们搞得我睡不好难道你们心里没数吗?
阿克西姆却又道:“对了,腾格尔他们知道是你把我送来的,为了表示感谢听说你喜欢钓鱼,就要带你一起去冰钓。”
萧鹏眨眨眼:“腾格尔?就是昨天接待你们的那个老人?乌云的爸爸?”
“是啊,就是他,不过他并不老,今年才三十八岁。”阿克西姆道。
萧鹏无语,三十八岁?你说他七十我都信!
阿克西姆继续道:“一会儿乌云把早餐带过来,我们吃完早餐就去准备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