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历史探索者的等级上升到现在的等级之后,梁恩获得的卡牌中拥有超凡力量的卡牌越来越多,而这次也不例外。
比如说这次获得的等级最高的那张SR卡牌就是一张蕴含了超凡力量的卡牌,同时这里面的超凡力量也超出了梁恩之前的猜测。
[附魔(SR):金属铸造技术是人类早期文明发展始终非常重要的一个技术,而这种技术自然也就被神化了。
在很多的古老文明之中铁器有着辟邪的效果,比如说如果家里有人生病的话,把武器放到家门口就能够解决那是因为邪气入侵而造成的疾病。
除此之外,一些着名的金属武器也获得了自己的传说,比如说华夏着名的干将莫邪,再比如说鬼子那边的童子切安纲。
这并不是一个有着超凡力量的世界,所以那些武器也只是那个年代最顶级的武器而已,也绝大部分毁在了漫长的历史之中,但它们的传说一直留到了今天。
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些武器已经超出了它们的本身成为了传奇,如果换成一个有超凡力量的世界的话,它们可能早就变成了类似仙剑或者魔器一类的东西。
甚至就连东南亚地区的克力士并不单单只是一把剑,这里的人坚信每把克力士都是有“灵性”的,并且都具有魔力。这种魔力是制造它的“邦台”,即专家在锻造时注入的。
同时他们也认为只有剑的主人能够使这种魔力发挥作用。传说将克力士剑一指就可以杀人,还有人相信用克力士剑刺入人的影子或者脚印也可以把人杀死。
甚至当主人有危险时这种克力士剑会在鞘中发出“格格”的声响以作警示,并自己飞出鞘外替主人去战斗。
而这类有关于武器的传说也在华夏和日本很多着名我这个传说中找到,所以也可以说这些想法可能就是人类对于武器的共同期盼。
可惜的是在现实的世界中,这些传说也只是传说而已,但是历史探索者的力量能够把一部分传说变成真实的,制作出真正的附魔产品。
技能卡(永久)(主动),通过消耗传说之力,现在我们就拥有了一种能够使用超凡力量对各种各样物品附魔的东西。
这种技能需要使用者准备好所有的工具原材料和消耗品,然后通过消耗传说点数的方式为使用者想要赋予某种性能的物品附上某种超凡能力。
技能发动时,使用者脑子里需要想好想要附魔的细节,尤其是附魔之后那些东西的效果,同时消耗传说之力使用技能
注意,技能的使用对象只能是没有生命的,经过人类加工的制成品,任何有生命的物品以及天然形成的东西都不能作为附魔的对象。
使用技能的时候并不需要直接接触,只要目标在视野之内就能够直接起到作用,如果看不见则不能发动。
除此之外,想要使用这一技能的前提是对想要附魔的目标有着充分的认知,并拥有之前提示中附魔所需的所有物品,施展完毕这一技能的时候则会消耗掉所有的消耗品。
而附魔时所消耗的传说之力和准备的消耗材料以及这种附魔效果与真实世界规则之间的区别息息相关,所消耗的材料越多,和现实世界差距越小,消耗的传说之力也就越少。
同时附魔效果也是可逆的,只需要单纯消耗附魔时花费的传说之力的一半,但是之前消耗的物品并不能还原。
这种超凡力量附魔后的产品所具有的附魔持续时间和其载体联系在了一起,效果会随着载体的变化而产生变化。
总之,这是一种微弱的力量,但是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尽如人意。所以请放飞想象力吧,使用者想象力的边界决定了这个力量的边界。]
“的确是一张不可思议的卡牌。”贞德得知了梁恩这张卡牌的具体效果后评价到。“我觉得你可以现在试一试这两张强力卡牌的效果。”
“当然,我当然会试试的。”梁恩笑了笑说到,“这几天请帮我同意掉其他的客人,我想我需要一定的时间进行艺术创作以及附魔的试验。
“没问题,这些事情就交给我吧。”贞德真的点了真的点了点头说到,“你就忧虑的做你的事情吧,保证没有什么杂事会打扰到你。’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里,纪宁全身心的扑在了这两张卡牌的具体使用中,包括了对于艺术的创作以及制作附魔工作,
第一个工作就是艺术创作工作,而创作的内容就是那副在战争中被彻底毁灭的着名油画《向日葵》系列中的一张。
向日葵可以算得上是梵高艺术水平的集大成者,他曾多次描绘以向日葵为主题的静物,他爱用向日葵来布置他在阿尔勒的房间。
他曾说过:“我想画上半打的《向日葵》来装饰我的画室,让纯净的或调和的铬黄,在各种不同的背景上,在各种程度的蓝色底子上。
从最淡的维罗内塞的蓝色到最高级的蓝色,闪闪发光;我要给这些画配上最粗糙的涂成橙黄色的画框,就像哥特式教堂里的彩绘玻璃一样。”
可能向日葵就是梵高艺术集大成的作品,所以纪宁所获得的第一个灵感就是有关于向日葵的。
创作这幅作品和以前完全不同,整整一天时间纪宁就坐在画室之中慢慢的调整情绪,让自己的情绪逐渐和梵高当年创作的情绪重合。
这实际上是一种非常安全的做法,因为如果过分的将自己的情绪引入别人情绪之中的话很困难导致精神团结。
尤其是梵高的情绪的确带有一定的病态,如果将自己沉浸进去的话,很困难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后遗症。
好在梁恩和自己的历史随从们有着普通的灵魂联系,所以他有足够的信心以历史随从作为自己的锚点,然后把自己的灵魂拉回正轨。
随着冥想,梁恩能够感受到发自灵魂深处的那种喷涌而出的热情,和大部分作品都是商业作品的穆夏不同,梵高的灵感是极其热烈的。
这是一种怀着极狂热的冲动,追逐着猛烈的即兴而作,纪宁能感觉到自己笔下的《向日葵》创作的时候,自己就好像置身于阳中下媚中下的法国南部。
这种共鸣之下,梁恩感觉到了梵高当时眼中闪烁着的熊熊火焰,同时画作是那样艳丽,华美,同时又是和谐,优雅甚至细腻。
同样在这种抗奋的状态下,纪宁富有运动感的和仿佛旋转不停的笔触变得粗厚有力,逐渐成型的油画上色彩的对比也是单纯且强烈,充满着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