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翻了个白眼,又躺下。
倒是王熙柔,吐了吐舌头,识趣地跑了出去。
“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大反应,你应该知道的,大洋彼岸的状况,他去是必然的。”王守仁说道:“从小,这孩子就知道“师夷长技以制夷”的道理。而且,本身就喜欢学习,你不让他去,不大可能。”
“我能不知道吗?可是我就一个儿子,跑那么远!我不乐意!”
“要不,你跟着去?”
王守仁这话一出,秦京茹立马转了过来,眼睛红红的,盯着王守仁:“王!守!仁!你是不是想让我出去了,趁机再找个小的。”
王守仁;……
“不是,我怎么就找小的了,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洁身自好得很。”
“呵。”秦京茹冷笑一声:“是吗,米国的那个大肚子告诉你的?”
好家伙!这就不讲理了。
这是谁出的主意。
王守仁伸出手拍了这不讲理的家伙的屁股一下:“你还好意思说,我不找你算账,你还有脸提,你们还合纵连横了是吧,把我当种马了?!”
感受到手感不错,又拍了好几下,才停了下来。
“你给我好好说说,你这小脑袋瓜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这不是怕她到老了,一个人孤零零的孤单嘛!”秦京茹理直气壮。
“你看你是欠揍了。”王守仁嘴上不饶人,但却觉得她说的好像也没错,这人呐,到了一定的阶段,就要干一些符合岁数的事儿。再晚几年,都不用生了。
“儿子要去米国,你可别闹幺蛾子,那边的技术先进那么多!儿子想学,就让他学。你要实在想他,就坐飞机去,也没多长时间。”王守仁想了想,还是把话题掰了回来,别到时候,这母子俩又杠上了。
“哟,不愧是王首富,没~多~长~时~间。”
“嘿,我这暴脾气!”
“别……别……不敢了不敢了……”
————
刘招娣,这个极具时代特色的名字并不罕见,她这辈子的运气,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小时候,家里人盼着有个男孩子,就给她取了这么个名字,男孩子没招来,却招来的麻烦。
他们在村子里属于猎户,就住在山脚下,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夜晚来了一群狼,围攻他们家,直接就把他们家给灭了。只剩下小小的招娣躲在家里的地窖里留下一条命。从那儿以后,村子里就有了各种各样的传言,在这种传言之中长起来的招娣泼辣得不行。
一直也嫁不出去。
也就是在5年前,有一个媒婆上门问她想不想嫁人。
这让她有些意外,她不知道谁愿意娶她,一问之下,好家伙,40来岁,还没有娶妻的厨子,她琢磨了一下,还是见了面。
她长得其实也不差,就是常年一个人生活,有些泼辣和孤僻。在见了那个憨厚的厨子之后,聊了一阵子之后,知道了厨子不结婚的前因后果,她知道,这厨子,也算是开窍了,琢磨了一下,也就答应了。她自己也二十八了,再不结婚,估摸着真的要一个人到死了。
两人结婚后,日子过得也算是和和美美,四年,生了三个孩子。
她还撺掇着厨子去开间饭店。
厨子那么一琢磨,咬了咬牙,答应了。
夫妻俩的店铺开了起来,日子也算是过得红火,要说这个小店,生意也算是不错,毕竟厨子的手艺在这儿,哦,对了,这个厨子就是傻柱。
但傻柱觉得不够,他想开得更大一些。
一开始,倒是有不少领导愿意来,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愿意来的越来越少了。为什么?因为以前的老字号都回来了,这个四九城,可不单单有傻柱这一个厨子,即便傻柱的水准很高。(在电视剧里,傻柱做的菜是得到大领导的夸奖的,按照大领导的级别,是可以接触到国宴的,所以,这里认为傻柱的水平也不差)
人家再怎么地,也有家底,他们的位置不咋地,装修也不咋地,一开始刚开门,倒是还新鲜,毕竟那个时代,开店的人不多,现在,已经不咋地了。
这也就导致了夫妻俩,第一次发生了意见上的冲突。
刘招娣认为,他们这儿的位置不行,再加上价格偏高,味道虽然过得去,但是不是长久之计,要么就是降价,要么就是搬家。
但是傻柱认为他的手艺就值得这个价,他也不愿意挪窝。
挪到哪儿去合适?好的地方早就被人占咯。
“媳妇,媳妇,嘿嘿……你别生气了。”傻柱到底是傻柱,舔着个脸讨好自己媳妇还是没问题的。
“我那是生气吗?当家的,就事论事,怎么就说不明白呢?这也不成,那也不成……”刘招娣一边看报纸,一边抱怨。
她也是参加了扫盲班的,报纸这些东西,她每天都会去看,一方面,是她对于知识的渴求,另外一方面,她发现,报纸上能够找到不少的机会。
“我知道,我知道……咱这不是说了嘛,咱手头的钱不够,等咱手头的钱够了,直接开一间酒楼,媳妇?媳妇?”见刘招娣不说话,傻柱舔着个大脸就凑了过去。
刘招娣一把推开他的大脸,脸上带着惊喜的笑意:“柱子,你看这儿!”
傻柱看了过去。
好家伙,招商?还是市政府的招商?
“看清楚了吗?上面说了,面向全市招厨子,如果通过了考验,根据考验通过的等级,会给与一定的补贴。在摩托车厂旁边要重新开一条美食街。”
“摩托车厂?哪个摩托车厂?”
“就是大运啊!”
“那得去!”傻柱立马站了起来。
其实他们夫妻俩一开始就是在大运摩托车厂附近开的小餐馆,只不过后来,在那边出了点问题,倒也不是有人为难他们,而是那个地方,愈发地脏乱差了。
以前傻柱是不关注这个的。但是刘招娣来了之后,他就关注了。
刘招娣就说了一句,他就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