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自己是觉得场面温馨的,但糊涂侦探却抱怨般嚷嚷着让妃英理赶紧走。
只能说,他仍在为自己损耗精力一事耿耿于怀。
要是铃木裕介在这里指定会想自家老师是不是不行。
妃英理是什么等级的女人?
想过渡精力给她的人排队都排不过来,毛利小五郎居然还对此哼哼唧唧的。
态度简直是太不端正了!
“毛利先生,您的报纸。”
妃英理刚走,榎本梓便送来晨报。
毛利小五郎道谢后拿过开始翻看,同时还用不耐的眼神扫本堂瑛佑两眼。
考虑到对方这多次不打招呼就登门拜访的行为,他决定稍微把话说开一些。
而且这孩子昨晚回来的时候还反复向他暗示打听什么新闻隐藏没有报道出来的案件。
简直就是一点规矩都不懂嘛。
他都懒得清一清嗓子,直接开口道:“真是的,到底在想什么啊。今天可是难得的周末,可以喝点热咖啡暂时忘却烦恼...结果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虽然他这算是自由职业,但周末总归也是会想要休息一下的。
这话就已经说得很清楚明白了。
本堂瑛佑也不好回答什么,只能维持着温和的笑容。
如果不是心忧姐姐的安危,他又怎么会选择来做个频繁打扰别人的恶劣家伙呢?
他本身可是个性格很腼腆的人啊。
这边还尴尬着,柯南心里却已经开始欢呼了。
干得漂亮叔叔!
就是这样!
你对这家伙态度越差我就越欣赏你啊!
但毛利兰却是出面开始缓和气氛。
有她出手,毛利小五郎再怎么样也不能继续当面抱怨了。
毕竟本堂瑛佑是小兰的同班同学,关系还不错。
于是,糊涂侦探拿过咖啡品尝一口,权当是暂且揭过。
但本堂瑛佑却是一点b数没有,立马跟进,“其实今天我是想来跟您谈一件感觉蛮有趣的事件。”
“事件?”
毛利小五郎顿时来了兴趣,“酬劳多少?委托人是不是有钱人?”
这都多少天没开张了。
如果他也能挣大钱,那在面对妃英理无理要求的时候他也能硬气一点。
但本堂瑛佑的话却是给了他当头一棒。
得知这只是对方在网上看见感觉像是案件的事情,并没有报酬之后,毛利小五郎彻底忍不了了。
他拍着桌子直接给了本堂瑛佑一发重锤,咆哮道:“你是白痴啊!?你以为我是做慈善的啊?”
好锤!
柯南再次在心里欢呼。
他今天可算是见到第二个挨打人了!
糊涂侦探的铁拳向来都只对准他。
看本堂瑛佑挨打怎么就这么爽呢?
柯南立即补上输出,语气里藏不住的开心,“叔叔,今天好像是你整理冲野洋子姐姐录像的日子哦,前段时间又录了很多对吧?”
“没错没错!”
毛利小五郎回忆起来,同样开心,“嗨呀,今天可得好好重新回顾一遍才行,躺在有洋子小姐甜美声音的按摩椅上...啧,太棒啦!”
这时,毛利兰惊异道:“柯南,你今天怎么了?平时你不是应该一直追问是什么样的案件吗?”
柯南直接笑笑,也不回应。
抱歉,我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工藤新一了。
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可以对案件视而不见。
而为了让本堂瑛佑没有机会打听消息,我也同样可以这样。
正想着呢,他耳朵中突然闯入了《红发会》这样的字眼。
夏洛克·福尔摩斯中的红发会!?
柯南一撑桌子站了起来,看向本堂瑛佑,“喂,你说的那个案件是什么样子的?”
说完他就尬住了。
这真的是本能反应!
毛利父女齐齐侧目。
嗯...这才是正常的你。
想着咖啡还没喝完,报纸上也没有什么新鲜事,毛利小五郎索性开口,“你说说看,我姑且听听。”
结果本堂瑛佑这会儿却又扭捏起来了,以为毛利小五郎是在照顾毛利兰的情绪跟他客气。
‘砰!’
一记老拳轰出。
毛利小五郎眉头狂跳,“你到底说不说?”
于是,本堂瑛佑开始讲述自己看见的内容。
与此同时,柯南一边听一边给铃木裕介发简讯求助。
没办法,事关福尔摩斯,他是真的很想去看一看。
既然如此,那就想办法把最靠谱的铃木裕介也叫上。
就算遇到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小伙伴可以兜底。
而且铃木裕介早上有在晨练,那就不用担心打扰对方睡觉。
这家伙整天无所事事,想必也不会没空。
只能说,柯南的邀约来得很及时。
铃木裕介等了差不多五分钟后才装模做样回了个‘好’。
今天他还是没打算把灰原哀叫上一起。
正事要紧,别的都可以放一放。
这一段过场主线剧情走完,中间还会有不少日常事件,到时候再去跟小萝莉贴贴也不晚。
况且整天待在一起他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从本质上来说,铃木裕介跟灰原哀都是偏向于‘宅’属性的。
他的刻意主动以及灰原哀的刻意主动都很明显。
还不如让时间、空间发挥出最大的发酵作用,在合适的时间引发情感升华。
(主要是我不知道该写啥)
得到了铃木裕介的肯定答复,柯南心中彻底安定下来,继续全神贯注听本堂瑛佑唠嗑。
对方所谓的案件的确和《红发会》很像。
有人在网上分享了自己的打工日常,说自己接到了一份有高额报酬的零工。
工作内容就是在每周的可燃垃圾回收日先一步将垃圾回收回来,交予雇主用于研究。
每次五万日元。
那疑点在哪儿呢?
在于报酬和见不着真人的雇主。
一周有两次可燃垃圾回收日。
一个星期就可以拿10万,一个月45万。
这么说吧,寒川晴刚入职Ew公司的时候,一个月工资是25万,现在也才40万。
最后,这位兼职小哥发现他送去的那些垃圾前后一个星期根本就没有被动过。
本堂瑛佑说完,毛利小五郎搓着下巴思索起来。
就这么看,这的确是件很奇怪的事情。
不过...他还是不想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