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回过头去看里面是什么情况。那容姐儿正捏着张思淑的嘴巴在灌药,虽然张思淑在挣扎,但手脚都绑着,她也无能为力。最后,还是被灌下去了。
过了约几分钟,张思淑就躺下不省人事了。看样子,这药见效还很快。
那容姐儿拍了拍张思淑的脸几下,又捏了下她的大腿,确信张思淑已晕过去了,才走了出来。
我见容姐儿出来了,故意问道:“怎么样了?”
那容姐儿道:“已经晕过去了,我这药见效很快的。”
我接着说道:“那今晚就感谢容姐儿的热情招待啦!”
我连忙端起了酒杯,对容姐儿道:“来,容姐儿,我敬你一杯。”
这容姐儿听我这么说,连忙拿起酒杯,说道:“胡公子太客气了。”
我先满饮了此杯,接着对容姐儿道:“好好,快喝,这杯要喝完哟!喝完了,我就进去看看我的小美人儿。嘿嘿!”
那容姐儿并没把那半杯酒喝完,而是只喝了一小口。我一看,这可不行,药力恐怕不够啊。
于是,我对她说道:“你这可不行啊!你看我都喝完了,我这敬你一杯,你好歹也给个面子,把它喝完嘛!”
那容姐儿见我这么一说,赶紧道:“胡公子,我真的是不胜酒力。我现在都觉得头有点发晕了,这半杯酒要是真喝下去,我可就真是醉了。”
我依旧是不依不饶的,这不把这半杯酒给她灌下去,我今晚就没办法救张思淑啊。
于是,我又把自己的那个酒杯满上,站起来,端着酒杯对容姐儿道:
“容姐儿啊!今晚是个开心的日子,本来要是里面的姑娘能陪我出来喝个花酒那是再好不过了。但这姑娘是个雏儿,只好由你在外面招呼我了。
按说这出来寻欢作乐,得跟人喝个交杯酒,里面那姑娘肯定是不成了。
容姐儿你也是风月中的老手,今晚我和你喝个交杯酒。这面子你总得给我吧,咱俩把这杯中酒干了,行不行?”
那容姐儿本是十分不情愿喝这杯酒,但听我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她再拒绝就显得太傲慢无礼了。
于是,那容姐儿也端起酒杯站了起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胡公子啊!这一开始我还真是没看出来,你真是太坏了。明明知道我不能喝了,非得灌我。不过你这人也实在,今晚我就算醉了,也陪你把这杯喝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于是我端起了酒杯,和这老女人喝了个交杯酒。虽然心里觉得怪怪的,但为了救张思淑,只好这样了。
喝完了这杯酒,那容姐儿就说:“胡公子,我头有点晕,先在这桌子上趴会儿。待会儿你在里面有什么吩咐,只管叫醒我就行了。”
我连忙答应着容姐儿,随口说道:“你放心,如果头晕就多睡会儿,不会有事儿的。”
我话还没说完,容姐儿就已趴到桌子上了,眼皮子也是直打架,很快就合拢了。
为了确信他晕过去了,我去茶几上拿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我想还是先喝口水吧,一来这刚才喝了半天酒,吃了半天菜,得喝口水解解渴。二来,我假装喝水,在这里再观察容姐儿一会儿,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被药迷晕了。
我喝完了水,又等了约几分钟,估计这药效应该发作了。
于是,我先是轻轻拍了拍容姐儿的肩膀,并轻声呼喊:“容姐儿,容姐儿,你醒醒!”
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我又在她脸上捏了几把,还是没有反应。看样子,这蒙汗药起效果了。
我先把外间的门掩好,并搬了把椅子抵在门背后把门给抵住了。
然后,我又进了里间,我先把里面那盏灯的灯罩子取掉,吹灭了烛火。然后,拿着那根蜡烛来到了外间。
稍等了一会儿,我估计陈定邦他们应该在外面能看见信号了,就又把这蜡烛给点上了,拿进了里屋放好,然后再把灯罩子罩上。
紧接着,我在里间,把门栓上了。
我看了看张思淑,真是漂亮!拍了拍她的脸,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样子这*的药力还得持续几个时辰。
我刚来到窗户边,准备看看陈定邦他们有没有动静。从窗户外面就伸进来一根撬棍,我知道是陈定邦他们已经到位,就问道:“外面一切还好吧?”
陈定邦小声道:“还好!三当家的怎么样了?”
我回答道:
“人没事儿,就是被灌了*,估计得几个时辰以后才能醒。
我先把这窗户撬开,看能不能把她从这个窗户里抬出去。
你们两个等会儿在外面接好。如果出来了,你们就把她绑在一个人的背后,然后顺着绳子溜下去。”
陈定邦回答了一声“好的。”我就开始撬窗户了。
这窗户上下两道边上都钉了个木条,将这窗户封死了。要撬这窗户,须得先把这两个木条撬掉。
于是我拿起撬棍找到缝隙,把撬棍插了进去,双手一用力,那木条就被我撬出来好大一截。我又撬了两次,就把下面的这一根木条给撬掉了。
有了撬下面这根木条的经验,上面这根木条也很快被我撬开了。
这下这窗户就能打开了。但因为中间有轴,目前这个状态,人肯定是出不来。得把整个窗扇子都撬掉,以张思淑那苗条的身材,才有可能出得来。
我估计了一下,我要从这里出来,有点够呛。
我把窗户推开了,能看见陈定邦和陈元贵都在窗户外面。
于是,我又将那撬棍塞进那中轴旁边的缝隙,准备把这中轴给撬断,但试了几下都没成功。
这古人做搞建筑工程就是扎实。你说这个窗户的中轴,搞这么结实的木材干什么?搞得我撬都撬不动。
我在心里把建这房子的包工头和做这窗户的木匠的八辈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我又用双手握着撬棍来撬,还是没有成功。只是把那个中轴和旁边窗框的结合部位撬得裂开了点口子,但离把整个窗户撬掉,还差得很远。
陈元贵在外面看了看,道:“四当家的,让我来。”
我一想,这家伙功夫比我好多了,力气肯定比我大。他一出手,说不定还真能把这窗户给撬掉,于是就把撬棍递给了他。
陈元贵又让陈定邦递了一截绳子给他,从他自己两个腋下分别穿过,把自己的背部兜住。然后把两头的绳子递给我,让我在里面拉住,好让他在外面固定住身体。
同时,他还让陈定邦用一只手搂住他的腰,这样就能确保他能在窗户外固定住。不会导致一用力身体一晃,从这三楼的窗户边摔下去了。
这一切准备就绪后,陈元贵先将撬棍插入那窗户中轴与窗框结合部,然后分别在两个手的手心吐了口唾沫,双手握紧撬棍,突然一发力。
只听见“喀”的一声,那根中轴的一边就被撬断了。
这断了一边,另一边就很容易给撬掉了。陈元贵只是稍微用点力,就把整扇窗户给撬了下来。
我把这整扇窗户拿进来,放在地上。那窗框上中轴断裂处有一些断裂形成的木刺,陈定邦用短刀把它削平了,不然等会要让张思淑从这里钻出去,身上非得划几道口子不可。
我看这下弄好了,可以准备逃跑了。于是自己先来试一下。
我先把头伸进这窗框中,刚刚好能容下我的脑袋通过,但肩膀估计是出不来了。
我又把头从窗框中缩回来,然后高举双手,想看看这样能不能通过。如果能的话,我就可以从这里逃跑。
可是只能向前探到我的大臂处,也就是脑袋刚刚进入窗框中,再也前进不得。
我又扭着身体调整角度,力求让双臂分别处于窗框的两个对角上。
还是不行,只是脑袋稍微前进了一点。我双脚在下面用力一蹬,试图再做最后的努力。
这不蹬还好。这一蹬,感觉自己又向前进了一分,但双臂加上脑袋都感觉被这窗框给紧紧箍住了,搞得自己是动弹不得。
最糟糕的是,现在我想退也退不了了,感觉自己的双臂加脑袋是被一个强有力的钳子给夹得紧紧的。
我赶紧让陈定邦帮忙,陈定邦于是就在窗户外面用一只手猛推我的脑袋。加上我自己用力,好不容易才退了出来,当时是累得我直喘粗气。
没办法了,我想从这里通过,肯定是不行了。
于是,我跟陈定邦和陈元贵商量了一番,先把张思淑从这里抬出去,我再想其他办法从这倚云楼脱身。
我问陈定邦还有没有多的绳子,如果有的话,我可以先拴一根在张思淑的胸部,抬着她让她的脚先从窗口出去。
等整个身体都出去了,我可以在上面拉着她,加上他们两个在外面一起用力,慢慢地将张思淑放下去。
这样放她下去,比我们刚开始打算的把她绑在一个人身上,顺着绳子把她背下去,要安全得多。
陈定邦说有,马上就给我扔了一根绳子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