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吃着大口吃着火锅,萧然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其辞道。
“睿王爷,记得让下人给我收拾出一个院子,以后我会来睿王府小住。”
梁书桓刚吃进的一口菜,差点被萧然惊悚的话抢着。
好不容易将嘴里的菜咽下,梁书桓将筷子啪的放到桌子上,十分不满道。
“我说萧世子,你的家离睿王府不远,你干嘛死皮赖脸的住我家。”
这家伙总来打扰和楠楠相处,坚决不能让他们睿王府住。
萧然毫不在意,夹了一筷子肉放在嘴里咀嚼,开始给梁书桓摆道理。
“你看哈,云云她们姐妹都到齐了一共五人,除了你住的主院,最起码还要准备四个院子给我们住,是这个理吧!”
梁书桓都被萧然的话气笑了。
“你们凭啥要在我家住啊!”
“凭你家是老大,老大家就应该多多破费。”
萧然不要脸的话,谭若楠无语。
彭达在旁边附和。
“就是嘛!她们姐妹要经常聚聚,肯定要到老大家聚的,给我们准备住的地方很正常。”
梁书桓……
谭若楠……
谭若楠没啥意见住就住呗,刚要答应,梁书桓接过了话头。
“不行,我家的院子过几天就要拆掉。”
萧然马上反驳。
“坚决不能拆,云云她们姐妹情深,你这是破坏她们的感情。”
梁书桓……
笨嘴笨舌的梁书桓被萧然整的无语了。
只有怒瞪着萧然这位不要脸的。
胜券在握的萧然,得意的端起酒杯。
“来大姐夫,干一杯。”
一句大姐夫又给梁书桓叫懵了,彭达赶紧解释。
“你家王妃是老大,你不就是大姐夫。”
这称呼听的挺顺耳。
看在他是大姐夫的份上,不与这群可恶的家伙计较了。
三人举杯喝的不亦乐乎。
吃完饭,护卫上了茶水,所人在前厅吃茶。
萧然自来熟的问起凤仙楼下一步计划。
谭若楠开始说了自己的想法。
“首先,歌舞继续,之后慢慢增加评书和舞台剧,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可以说说。”
萧然举起手,“我问下哈,什么叫评书,什么叫舞台剧。”
乌云嫌恶的瞥了一眼萧然,“茶馆里先生讲的段子就是评书,你没看过戏院子的戏吗?那就是舞台剧的一种。”
“对,最好找个说书先生,还要找个导演,拍戏我们都是外行。”冷黛接话道。
被乌云给怼了,萧然还是听不懂冷黛说的导演是啥玩意,他识趣的没敢问。
他自己也奇怪,梁书桓和彭达都能听懂她们说的意思吗?干嘛只有他问东问西的。
很快萧然得到了解惑。
彭达好奇问,“甜甜,啥叫导演。”
导演是现代说法,冷黛很有耐心的给大家解惑。
“导演就是一部剧的总指导,包括演员的动作,表情,整个舞台的灯光,道具,还有演员的服装,没有导演怎么行。”
“最主要的就是剧本,要想打响第一炮剧本至关重要。”乌云接话道。
“杨家将,岳飞传,姊妹易嫁,西厢记。”
谭若楠张口就说了几个自己认为不错的剧本。
耿玉洁当时拍板,“杨家将,岳飞传是评书,姊妹易嫁和西厢记拍舞台剧都不错。”
剧本定了下来,接下来就是找说书先生和导演。
好久没有说话的梁书桓突然道:“你们说的导演本王有个人选不知道行不行。”
“真的,谁呀!”谭若楠好奇的问。
“他叫文修,曾经是梨园的馆主。”
“你说的是他,如果能将他请过来,凤仙楼的舞台剧肯定能大红大紫。”萧然兴致勃勃道。
听着萧然和梁书桓对文修的评价,这人应该是难得当导演的人才,这人确定能请到。
谭若楠很是疑惑。
梁书桓解释道:“他是被人算计了,如今在家做点小生意。”
多的梁书桓没说,关于个人隐私,谭若楠能理解。
听了半天热闹的春草小声道。
“小姐,……”
后面的话还没出口,梁书桓的眼眸刷的瞪了过去,春草一个激灵,说错话了,一时间她忘了改正称呼。
连忙改口,“王妃。”
然后小心翼翼的看着梁书桓不再冷冰冰的脸,继续道:“说书人奴婢有两个人选很适合。”
“哦,说说看。”
谭若楠好奇的看着春草。
春草说了那次在茶馆自己看到的一幕。
丁良和丁小顺父子是茶馆的说书先生,一直兢兢业业。
茶馆的掌柜为了安排自己的侄子去说书,故意诬陷丁小顺偷东西。
丁小顺是个十二三的少年,受了冤枉除了说自己没有偷东西,其他为自己辩解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
就这样,丁家父子被赶出茶馆,如今靠打零工维持生计。
一听这话,谭若楠打算亲自出马。
冷黛,乌云,耿玉洁站起来道。
“这事哪用的着楠楠亲自出马,交给我们就好。”
谭若楠不放心,叮嘱了一遍又一遍。
冷黛几人并没有不耐烦,她们早已习惯谭若楠的唠叨。
谭若楠知道自己太忙了,忙着斩断淑妃的羽翼。
让她蹦哒不起来。
梁书桓没有说的话她能猜出来,毕竟关于他皇上的事,他不想说也正常。
她有空间作弊器,可以偷摸帮忙,顺便收点利息。
说完了正事,冷黛提议,“楠楠,好久没打麻将了,打八圈呗。”
乌云揭穿冷黛的老底。
“就好像你从前经常玩似的。”
耿玉洁:“也玩过两三回呢!”
谭若楠:“好像没有一次玩到头的。”
冷黛黑脸,这群损友:“到底玩不玩。”
“玩玩,我去拿,你们准备桌子。”
谭若楠站起身往外走。
“你要去哪儿!”梁书桓想跟着去。
“你在这等我,我去拿麻将。”
让梁书桓跟着她怎么从空间里拿出麻将。
好奇宝宝萧然忍不住问道:“麻将是啥。”
乌云瞪了他一眼,怎么就他话多,就像没长大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萧然委屈,“我这叫不耻下问。”
彭达:“一会儿就知道了,不用问。”
梁书桓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萧然不服气道:“你们不懂装懂,虚伪,没有我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