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若楠给梁书桓盛了一碗。
梁书桓尝过点点头,“不错,很好喝。”
然后微笑道:“不知楠楠做的鸡汤如何。”
“嘻嘻。”谭若楠笑着实话实说,“跟袁媛比不了。”
袁媛是专门学的厨艺,她只不过是在袁媛那里学来的。
厨艺是要有天赋的,她的厨艺天赋着实一般般。
谭若楠这时才想起奶娘来,问春草。
“奶娘呢!”
春草施礼道:“皇后娘娘,奶娘说她不放心,在厨房看着娘娘的吃食。”
“嗯,知道了,如今在宫里,不比我们王府自在,你和奶娘辛苦一些,机灵点。”
主仆两人心照不宣,不用说的太明了,都懂得对方的意思。
次日的乾明殿,四个大美女齐刷刷的站在谭若楠面前。
司宴的千娇百媚,云一凡的风姿卓越,窜天猴的娇艳欲滴,耿玉洁……
“阿洁,你怎么来了,家里的事办妥了。”
耿玉洁恭恭敬敬的给谭若楠行了一个福礼。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
“德行。”谭若楠拉着耿玉洁的手,“快说,你的事都办妥了吗?”
耿玉洁提醒,“娘娘,如今是在宫里,万事要小心。”
谭若楠笑了笑,“是是是,知道了,管家婆,快说说你的事。”
耿玉洁如释重负。
“我的事都解决了,家父查清了江凯的所有事,他违背了家父的做事原则,将他逐出暗阁,如今江凯做了颜家的上门女婿。
家父说了,暗阁以后就是我的。”
“太好了,阿洁,生意上门,给我查件事。”
耿玉洁疑惑。
“查什么,你说。”
谭若楠神秘兮兮的。
“我想知道梁书信的亲生父亲是谁。”
“啊,什么。”耿玉洁难以置信,“楠楠,你的意思是说,宣王不是……”
谭若楠点点头。
“我的妈呀!听说宫里乱,竟然乱成这样。”
耿玉洁的嘴巴张的大大的。
谭若楠轻轻一抬,将耿玉洁的下巴合上。
“别惊讶了,袁媛说了我让你们来宫里的目的了,是吧!”
云一凡:“当家的……”
袁媛:“叫皇后娘娘。”
云一凡心不甘情不愿的,嘟起嘴。
“参见皇后娘娘。”
“起来吧!”谭若楠仪态端庄,雍容华贵。
云一凡心里酸涩,眼前的女子,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可惜有缘无分。
谭若楠看着窜天猴,“没打算让猴子来的,我担心你被人认出来。”
窜天猴保证道:“不会的,我会小心。”
“行,你要小心。”谭若楠端正态度,严肃道。
“叫你们来是想将宫里的魑魅魍魉都清理干净,不然我们的生意根本做不下去。”
窜天猴保证道:“皇后娘娘尽管放心将这事交给我们。”
“嗯,放心,不然我不会委屈你们,用这种装扮的进来。”
司宴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谭若楠没开口。
这女子如今的地位,不是他能够肖想的。
他只能远观,不可近瞻。
谭若楠微笑看向司宴。
“司宴确定不回去了。”
“不回了。”
谭若涵和窜天猴陪着司宴回老家一趟。
结果家里对司宴得态度就像是看到了脏东西,冷言冷语,令司宴无法接受。
窜天猴一调查才知道,这是司宴的哥哥从中做的手脚。
瞬间司宴的心拔凉拔凉的,毫不犹豫离开从小长大的家。
司宴眼眶红红。
“皇后娘娘曾经说过,我无处可去,你要我的。”
“我要,你和我哥明年一起考科举,放心一切有我在。”
“嗯。”
司宴得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男儿有泪不轻弹,瞧你哭的,丢不丢人。”窜天猴嫌弃道。
司宴白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谭若楠拉着袁媛和耿玉洁的手。
“宫里的事交给你们,一切小心。”
“嗯,楠楠放心。”
袁媛带着一行人下去安置,奶娘端上茶。
“当了皇后也不安生。”
谭若楠呷了一口茶,“没办法,魑魅魍魉实在是太多。”
春草小声道:“小姐,你刚来没让她们近身伺候,兰香和云香出去就在一起嘀嘀咕咕,肯定有事。”
“还有余嬷嬷,你们都要小心。”谭若楠提醒。
奶娘叹口气,“哎,还不如在王府舒坦。”
谭若楠咯咯笑道:“奶娘放心,一切都会好的。”
她不会让皇宫继续乱下去,这里可是她以后的家。
她摸摸隆起的小腹。
为了给孩子一片净土,在孩子生下来之前,她要将皇宫清理的干干净净。
如今梁书桓已经是皇上,他可不想管太上皇愿不愿意,必要时,她会告知他一切。
哪怕事实很残酷。
两天后的睿王府
谭若涵正在温习功课,这是谭若楠给他的任务。
明年他要与司宴一起去考科举,他要成为妹妹的左膀右臂。
因为他长的与谭若楠太过相像,这次入宫他留在了睿王府。
这时有护卫来报,说吏部尚书谭大人和谭公子求见。
谭友铭求见过谭若楠,可惜都被谭若楠拒绝。
他想见从未见过的儿子比登天还难。
谭若琨给谭友铭出主意,直接去睿王府。
他好奇他从未见过面的哥哥到底是啥样。
谭若涵十分纠结,要不要见,吏部尚书府那可是他的家。
门外的是他的父亲和同父异母的弟弟。
听谭若楠说过,这个弟弟人还不错,眼睛清明干净,小小年纪明辨是非。
他深吸一口气,“带他们到前厅。”
“是。”
护卫领命去了。
谭友铭如坐针毡的坐立不安。
谭若琨没有谭友铭的忐忑,反倒是好奇的看向门外。
当一抹高大的身影,与谭若楠一般无二的脸出现在门口时,谭友铭的心漏掉了几拍。
谭若琨噌地站起身,“大哥。”
一声大哥叫的他毫无压力,心甘情愿。
谭若涵愣住了。
然后他微笑地点点头。
“坐。”
谭若涵朝谭友铭拱拱手。
“谭大人。”
然后,他没坐在客位上,他明白自己是客人,不是这家的主人。
他坐在谭友铭的对面,谭若琨的旁边。
护卫上了茶退了出去。
即便做好了心理建设,谭若涵的心依旧是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