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你没事吧!”
“哎呀!我没事。”谭若楠拿开冷黛的手臂,说出自己的想法。
冷黛听了笑的合不拢嘴,“楠楠,真有你的,就这么办。”
冷黛出宫时,坐上马车,那只受伤的狼赫然威风凛凛地坐在其中。
夜晚梁书桓批改完奏折回到乾明殿时,将一封信函递给谭若楠,不明所以的谭若楠打开信函。
是太上皇写来的,宫里的事梁书桓早就禀报给了太上皇,时隔将近两个月,才收到太上皇的信函。
说他不该听信淑妃的一面之词安排人到御林军。
差点害了他的儿子和儿媳。
淑妃,晋王,宣王已经处置了,至于如何处置的,信函上没有说。
查这些事轻而易举,谭若楠没兴趣知道,没有派人去调查。
梁书桓解释道:“父皇派人给他们下了一种毒药,一种很折磨人的毒药。”
详细的梁书桓没说。
一夜无话
次日冷黛传出喜讯,那户姓赖的人家痛快地搬了,是被叫了一夜的狼吓的。
谭若楠自然不可能杀了他们,但狼可以,狼吃了他们一家也是白吃。
这不就将哪家人吓跑了。
京城的祥云度假村,祥云酒楼,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第一家祥云服装店在京城落成,开业那天,服装店人满为患。
祥云服装店不仅仅经营女士服装,还有男士服装,更有儿童服装。
多大年龄段的都有,任君选购。
一楼是儿童专场。
二楼是男子服装。
三楼专属女子服装,加上会给女子做美容和化妆。
当然服装店开业,有祝贺的,更多的是来看热闹的,大家一致认为皇后娘娘从前是小傻子,如今不傻了只不过是不久前的事,如今想开服装店,真是异想天开。
至于冷黛和乌云,从前她们几乎都是个小透明,在贵族圈跟本就没有什么存在感。
更别说耿玉洁和袁媛,甚至有人以为他们是谭若楠的丫环。
刚开始会捧场,时间久了服装店就会关门大吉。
结果令大家意想不到的是,别具一格的服装加上模特的表演,整场的气氛掀起了高潮。
男士的服装,经过模特的演绎,展现了不一样的风采。
模特身上的衣裳,客人们不嫌弃的可以售卖,更多的是按身材定制服装的。
忙碌了一天,营业额竟高达五万多元。
谭若楠给每个人发了奖励,顶上一个月的薪水了,即使辛苦,大家拿着奖励高兴地回家了。
模特当然请的是凤仙大剧院的人。
凤仙大剧院自从谭若楠那次跳了一次舞,子墨将拉丁,恰恰,桑巴搬上了舞台。
效果出奇的好,有时演完节目有人不愿离开,年轻人非要跟着跳上一会儿才算罢休。
凤仙大剧院更加出名,每日都是人满为患。
就在祥云服装店开的如火如荼时,东岳迎来了扶燕和边戎的使者。
扶燕太子齐照彦,太子妃安佳沁,扶燕公主齐千雪。
边戎的大皇子如今的太子赵端,太子妃图嫚曦,边戎公主赵敏。
乾明殿
一身华丽的红色皇后宫装的谭若楠,坐在梳妆台前,秀娥和培英正给谭若楠梳着皇后发髻,满头的珠翠。
除了封后大典那次,就数这次穿的最正式了。
平时谭若楠的穿着很随意,她讲究个大方得体,穿着舒服,与华丽根本搭不上边。
今日是与使者会面,穿着自然不能随便。
冷黛,乌云,耿玉洁,袁媛自顾自的说她们的,任由秀娥和培英给谭若楠打扮。
心情不顺的袁媛气急败坏,“扶燕和边戎带着公主来东岳,是想和亲的吗?他们自己国家没人嫁了吗?一定要来东岳恶心人。”
耿玉洁:“自古以来公主和亲都是正常的事,首选就是皇帝,不过袁媛,你将和亲公主说的一文不值,好歹人家也是公主。”
提起将要到来的两位公主,袁媛嗤之以鼻。
乌云:“楠楠,你想好对策没有,万一两位公主来和亲一定要嫁给皇……”
冷黛不屑道:“谁说和亲公主一定要嫁皇上的。”
“哎呦,哎呦,快点帮帮我,这脑袋太重了,压的我抬不起来了。”
大呼小叫的谭若楠打断了几人的争论。
冷黛将谭若楠拉了起来,上下打量。
“今日你是皇后当然要圣装出席,不过你的头还能抬起来吗?”
乌云:“这脖子上是不是要带点什么,不然我担心……。”
谭若楠……
这几个损友,就知道看笑话。
瞧她的损友几人打扮的,衣着华丽飘逸,流露出淡雅高贵,犹如仙子下凡尘,又不失端庄与典雅。
哪里像她,恨不得将所有的珠宝都扣在脑袋上。
冷黛瞧出谭若楠的不自在。
她向秀娥和培英挥挥手。“你们下去。”
等人刚出去,谭若楠闪身进了空间,秒换了一身衣裳出来。
一身雍容华贵的衣裙,如瑶池仙子,月中嫦娥,婉如淡淡的月光,温暖而柔和。
冷黛叹口气,“瞧瞧你如今多好看,刚才何必让她们一通的折腾。”
“谁知道她们会将我打扮的就像是个流动的珠宝店。”
平时谭若楠换衣服从来不用魔镜。
这次是被两名宫女折腾累了,再耽搁下去时间恐怕来不及。
众人……
嗯,形容的挺贴切的,的确像流动的珠宝店。
乌云:“行了,我们该出去了,楠楠别忘了你是孕妇,一切小心。”
“放心吧!”谭若楠向几人挥挥手,“一会儿见。”
她如今是皇后,要与皇上最后出场的。
几人刚出去,梁书桓大踏步走了过来,瞧见谭若楠的装扮惊艳不已。
“楠楠,真漂亮。”
小心翼翼的将谭若楠拥进怀里,趁机偷个香。
“哎呀!讨厌,使者都到了吗?”谭若楠道。
“到了,听说他们今日做足了准备。”
“哦,他们都做了什么准备。”谭若楠对两国的使者十分好奇。
梁书桓将他们安插在东岳的眼线一一拔除,他们心有不甘又无可奈何。
使者说是来庆贺梁书桓称帝的,大家心照不宣,他们的计谋被梁书桓识破,不如说是来给自己找回点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