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便打电话给齐怒说礼拜天不能去照顾他了,齐怒想了想,粗声粗气地说:“干什么?有约会?”
白豆豆并不知道齐怒在试探她,但是她自然心虚不敢说出实情,只是连忙回答:“没,没……”
如果是老于世故的人,看到白豆豆这样慌慌张张地否认,可能心里就会起疑,但是偏偏齐怒除了脾气火爆,大男子主义,其实是一根筋的人,内心特简单。
再说了,白豆豆一直搁在他眼皮底下,有没有男朋友,有没有男人跟她约会,他还不知道吗?!
于是自信地没往别的地方想,只是特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不来更好,省得我看到你笨手笨脚地烦死了!”
说着就讲电话挂了。
白豆豆拿着手机哭笑不得。
看到她就烦死了,为虾米还非要她过去,对她使唤来使唤去。
导演啊,哎……
白豆豆已经自动在内心将齐怒划归到了“别扭、纠结”一类去了,对齐怒是各种摇头无奈但又护短,充满了母性泛滥的感觉。
齐怒要是知道她这么想,恐怕要气得将她拎起来扔出好几个圈去了。
忒不解风情,忒自以为是了!
没救了!
白豆豆放下手机,南牧冰从更衣室里出来,看到她发呆,便随口笑道:“干什么?被猫叼走舌头了?”
然而这话一说,到将两个人都说得一愣,南牧冰看着她,仿佛又回忆起自己是怎么“叼走”她的舌头的了。
她的舌尖又软,又嫩,甜蜜得像是刚刚出炉的布丁,含在嘴里,轻柔地戏弄,或是贪婪地吸吮……他不会忘记那滋味。
更不要说,当他的舌尖与她的缠绵纠缠时,看着她那酡红的小脸……
南牧冰眼睛一暗,欲望的火焰已经升起!
白豆豆当然也和南牧冰一样,是想起了两人之间亲密的经历。
那样激情的画面。
在浴室里。
在浴缸里。
在沙发上。
在桌子上。
甚至,还有在门上……
天啊,她是疯了吗?还是已经变成欲望无穷的色女了!怎么会想这些!
不能想,不能想,她不要变荡妇!不要变色女!
她甩了甩头,想要将那些旖旎又春色的画面从脑海里全都甩出去。
然而就像是跟她作对一样,这些画面却接二连三地涌出来。
南牧冰是怎样从背后将手臂横过来,紧紧地揽住她的腰。
南牧冰是怎样地将她从背后抱起来,然后重重地落在他的欲望之焰上。
南牧冰是怎样将她逗弄得脸蛋发烫。
……天,看来她是真的疯了,疯了!
白豆豆脸上一红,转过身背对着南牧冰,只怕被南牧冰看出她是这么无耻又好色的人。她小声说:“南先生,我们这就走吗?”
但是她转过身,已经被撩动起来的南牧冰又怎么会轻易被她一句话搪塞掉,他跟着走过去,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然后低下头去在她的唇上重重地亲了几下。
白豆豆感到他撬开了她的牙齿,舌尖闯进来游离嬉戏,然后贪婪地索取她口中的甜蜜,而且搂着她腰肢的手也逐渐加重了力度,不仅将她勒得更靠到他的怀里,而且大手正在往她的背上抚弄上去。
白豆豆的背脊很瘦弱,脊椎上每一根骨头都能摸得到骨骼的形状出来,南牧冰一面吻着她,一面皱了皱眉,大约是不满她太瘦了。
一定要将她喂胖一点,他心里暗暗地思索着。手指却是丝毫没有停止,如同弹奏钢琴一般,沿着脊椎抚弄上去,每到一个地方都引来了手掌下白豆豆的细微颤栗。
仿佛有电流经由他的手,流窜过她的脊椎,引来一阵阵的酥麻和震动。
白豆豆的心跳跳得越来越快,脑子里一片空白,终于南牧冰放开了手。
白豆豆已经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好容易心跳才慢慢地平复下去,只听南牧冰有些暗哑的声音带着笑意说:“要不是看那些家伙现在肯定已经等急了,我可不会放过你。”
白豆豆并不知道南牧冰口中的“那些家伙”是谁,她只能傻愣愣地低着头,被南牧冰吻过的红唇红艳诱人,那样子令得南牧冰几乎又要按耐不住了。
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平息一下燥热的感觉,然而南牧冰却感觉到自己呼吸的是她身上那种独有的馨香。
蠢蠢欲动的感觉不仅没有平息下去,反而想要她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当初买下她三个月只不过是图个新鲜感,只不过是一时兴趣,想不到竟然怎么要她都嫌不够似的。
想要驯服她,调教她,但是被吸引的人反而更像是他。
甚至还为了她破了几次例了。
包括今天等一会儿准备的计划,这一切都是最开始绝对没有预料到的事情。
白豆豆,一个看起来笨笨的傻傻的丫头,却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让他逐渐地破坏掉了自己的原则,甚至开始在内心隐隐地期待她能给自己一个例外。
白豆豆有些紧张,有些不解,又咬了咬嘴唇,小声地问他:“南先生?”
南牧冰暗自在心里低吟一声,别再那样看他,别再那样用那种猫咪一样的声音叫他了!
难道她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他就快要克制不了自己了吗?
所有的意志力碰到她都化为乌有!
偏偏白豆豆搞不清状况,看到南牧冰脸色有异,居然又问了一声:“南先生?”
南牧冰低咒一声。
该死的,就让他们去等去吧!
他回过身来,猛地将白豆豆抱起来,然后放倒在床上。
白豆豆大吃一惊,没想到临出门前南牧冰会要她。
她翻身就要从床上爬起来,但是南牧冰一下子跨坐在她的腿上,将她压住了,白豆豆又跌回去。
南牧冰“唰”地一下扯开了她的衣襟。
白豆豆伸手去挡,但是南牧冰一手就捉住了她的手,然后高举过头顶,压在了床上。
“南先生……”
白豆豆急得喊道,但是南牧冰挑了挑眉:“忘了你的情妇基本法则吗?”
情妇守则最基本的一条:我说要,你不能说不要。
但是……白豆豆急得不住地扭动着身子,现在是大白天啊!
但是南牧冰可从来不会管什么是不是在白天。
他压着她的手反扣在床上,然后伸手就抽下了自己的领带,将她的双手牢牢地绑着,力度刚刚好,既让她无法挣脱开,又不至于勒得太紧弄伤她的手腕。
白豆豆被他绑着,只能无助地叫他:“南先生……”
南牧冰跨坐在她的腿上,沉重的重量让她就算扭动着身子也难以起身。
但是她一扭动,南牧冰看到她撕开的胸襟里,白嫩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丰腴随着扭动而展现出诱人的阴影……
南牧冰沙哑地说:“知道吗?白豆豆?”
白豆豆不停地用手扯动着他的领带,想要将领带扯下来,但是怎样也无法如愿。
“知道什么?”她紧张地看着南牧冰。
然而很快就明白了。
异样的灼热贴着她的腿部肌肤,她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南牧冰掀起了她的内衣,双手膜拜地贴上去,然后一左一右地罩上了那两方丰腴的雪白。
暗哑的声音从他的薄唇里吐出:“就是……我怎么要你都不够!”
他低笑一声:“所以你最好有这个觉悟,随时随地地……”
他没有说下去,但是白豆豆也已经听懂了。
随时随地啊……
“可是,可是这是在白天啊……”
南牧冰却邪恶地轻笑了:“白日宣淫么?”
白豆豆扯着领带,声音里带了一丝哭音:“南先生!”
南牧冰用两根手指轻柔地逗弄着她。同时,他低下头,在白豆豆羞红的脸边轻柔吐出一句邪恶的话:“我就是喜欢白日宣淫!”
说着,又挑了挑眉,对傻乎乎目瞪口呆的白豆豆笑道:“如果今天我们迟到了,只能怪你。”
白豆豆张了张嘴。
冤枉啊!
她不要白日宣淫啊!
但是,她踢动着腿,怎么也无法让南牧冰下来。
反而南牧冰报复般的用手指在她雪白的丰腴上重重地捏了一下,白豆豆惊喘一声,手腕被绑着举过了头顶,人却一下子弹了起来。
南牧冰看到她的上半身几乎弹起来,邪恶地笑道:“怎么?坐仰卧起坐么?”
白豆豆不住摇头,南牧冰一手掌握了她一方柔软,慢慢地、挑逗般的揉弄着,引来她的更破碎的惊喘声。
南牧冰松开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颌:“你说,我怎么就要你不够呢?究竟对我施了什么魔法了?”
白豆豆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那,那您放开我,好吗?”
她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地说。
南牧冰看了她一眼,说:“好。”
白豆豆只觉得自己腿上的压力一松,那沉重的重量,还有刚刚那令人羞赧的灼热都一下子松开了。
南牧冰翻身跪坐到了一边。
白豆豆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然而她才刚刚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忽然一个天旋地转,她“哇啊啊”地惊叫出声!
南牧冰竟然抓着她的腰,将她一下子翻了个身,调转了她的身子让她改成趴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