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豆豆怔怔地看着电视上拿着鸽子蛋的南牧冰,慢慢地跌坐在了床头。
苏晓彤过来摇了她一下,“傻瓜,想不到南牧冰这家伙还真的对你不错啊,哈哈,真是傻人也有傻福啊!”
她捏了捏白豆豆的脸:“等你拿了鸽子蛋,卖钱给我个几百万花啊,哈哈哈……”
正在开着玩笑,却发现白豆豆怔怔地,呆着。
白护汝也是吃惊不已,然而此时也看出了白豆豆不对劲,他推着轮椅过来:“豆豆?豆豆?你怎么了?”
苏晓彤急得用手掐了一下她:“怎么了?你不会是受刺激过度了吧?要送你去医院吗豆豆?!”
白豆豆怔怔地抬起头,慢吞吞地、迟疑地说:“晓彤,我不是在做梦吧?你再掐我一下,我真的不是在做梦?”
苏晓彤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良久,“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晚上,南牧冰开着车进了铁门,别墅里亮着灯光,白豆豆已经比他先一步回来了。
南牧冰看着那灯光,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自己回到家,想要看到妈咪,却总是看到冰冷的华丽房间。
就算有灯光,那也是他的佣人和保姆给他留着灯,等他而已。
从来都不是他要的。
而如今他看着这灯光,不知道怎么地,小时候渴望拥有的东西,就好像已经得到了。
南牧冰开着车往车库方向过去,一边用手机接电话。
“确定吗?确定是莉莉?”
南牧冰皱了皱眉头:“没想到为了保全家族的颜面,没有报警,却让她有了可乘之机,拿着护照除了边境。好了,我知道了。既然她已经出了国,暂时短期之内恐怕是不会回来了。”
那白豆豆应该也就安全了。
南牧冰停好了车,走进了别墅。
如果是平时,白豆豆应该站在那里说:“南先生……”
但是他开着车进来她都没有听到,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在浴室洗澡。
不然不会听不见。
南牧冰走进卧室,果然听到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流声。
他站在那里停了一下,然后挑了挑眉,开始慢慢地解开自己的领带。
先是领带,然后是西装外套的扣子。
他的动作优雅而慵懒,就像是优美而强悍的豹子一样。
领带和西装外套都丢到了衣架上,他接着开始解开衬衣的扣子。
当衬衣的扣子也解开,他古铜色的肌肤和光裸的胸肌开始呈现出来。
白豆豆果然就是在浴室里,背对着门口,她站在花洒下,正在用香皂擦着手臂,打出了雪白而细腻的泡沫。
白豆豆呆呆的,但是这是玩心起来,竟然粘了点泡沫在手心上,然后用嘴嘟起来一吹……
“噗……”雪白的泡沫飞起来。
她用手戳着泡沫,灿烂地笑了。
南牧冰就在浴室的门口,双手环胸,慵懒而适意地靠在门上,挑高了一边眉毛,慵懒而邪肆地看着她这幼稚的举动。
虽然幼稚,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地,觉得可爱……
就像他有时明明醒了,却闭着眼睛,感觉她慌张地跳起来,慌手慌脚地去穿衣服,然后嘀咕着“啊,要迟到了”然后一溜烟地往外跑一样。
现在的他也有这种“乐于抓包”的感觉。
直到白豆豆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的眼睛也在霎时间变得幽暗了。
白豆豆虽然长得不是特别漂亮,而且最近被整得特别惨,但是一笑起来就特别阳光,特别动人。
南牧冰悄无声息地走过去,他优雅而慵懒的步伐,性感结实的背脊,都像是一头优雅的猎豹一样。
而眼前,那傻乎乎还站在花洒下闭着眼睛搓洗着自己颈项,完全不知道自己一举一动都落入了他的眼底的白豆豆,就是他的猎物。
南牧冰就要走进淋浴间,忽然唇角勾起了一个邪肆的坏笑。
他伸手悄无声息地从一边的不锈钢架子上抽下了一条自己平时换下的蓝色领带,然后走进了淋浴间。
白豆豆正在哗啦啦的水流下,闭着眼睛搓洗着脖子,忽然听到背后有动静。
她吃了一惊,赶紧要转过身。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后面的人根本就不让她转身,伸手一推,“嘭”地一下,白豆豆被后面的人给推得趴在了钢化玻璃上。
白豆豆尖叫一声,想要扭过头,但是后面的人却掐着她的后颈,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弄伤她,也让她不能转过头来。
白豆豆被逼得脖子无法转动,额头顶在了钢化玻璃上。
人也趴在了玻璃上。
“你是谁,南先生,是你吗?”她惊恐地喊着。
但是回答她的却是没有回答。
她身后的人用一条蓝色的领带从后面绕过来,蒙在了她的眼睛上,然后绑在了她的脑后。
白豆豆什么都看不见了。
“南先生,是你吗?”白豆豆颤栗地喊着,拼命想要回过头来。
身后的人停了一下,却是伸出腿来,从背后将膝盖顶进了她的腿间。
白豆豆发现身后的人也和她一样,是没有穿衣服的!
她吓得大叫:“你到底是谁?放开我,放开我!”
她拼命挣扎,用手乱拍乱抓着钢化玻璃:“救命!救命!”
南牧冰看她这样,没办法了,再弄下去得弄伤自己了。
白豆豆正在尖叫,忽然感觉背后的人凑到自己耳边,热热的呼吸吹拂在自己耳畔,她颤栗地叫:“救命!”
一声实在忍俊不禁的低笑,接着就是接连不断地笑。
白豆豆当然听得出这声音是谁的!
“南先生……”她呆呆地说,“是你……”
你为什么要这样捉弄我……
不对,他一直都这样捉弄她啊……
白豆豆脸一热,只觉得南牧冰在自己身后,仍然没有松开手,膝盖顶在自己腿间,结实有力的手臂横在自己的肩膀上,却是不停地抖动。他在笑!
笑得发抖!
“南先生!”白豆豆有些大声了。
捉弄她、吓唬她就这么高兴,这么开心?!
她差点被吓死了!
“真是个呆鸟。”南牧冰抖动着肩膀低笑不已。
白豆豆愣了一下,接着就愤愤然地喊道:“南先生,你……你太过分了!”
南牧冰却没有放手,而是低头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这就过分了?过分的还在后头呢!”
白豆豆肩膀一缩,只觉得南牧冰光滑的肌肤贴在了自己的背后,然后自己两只手居然被他抓了起来。
白豆豆不住地扭动着,挣扎着。
“南先生,将领带拿下来好吗?放开我啊!”
“不好。”南牧冰断然拒绝了她的要求,然后邪肆地轻笑着,“现在才刚刚开始呢!”
白豆豆惊叫一声,因为他低下头在她的背后轻咬了一下!
她越发扭动,因为两眼一抹黑的情况下,这种感觉实在太诡异,太奇异了!
她害怕!
南牧冰低笑着,又接连在她的肩膀上、颈项上轻咬着。
白豆豆哆嗦着想要躲闪,但是被他从背后顶在了钢化玻璃上,她没法躲。
南牧冰终于抬起头来,不再啃咬她纤细的颈子和肩膀了,但是还没等到她松一口气。
他已经一手伸过去,从背后包住了她胸前一方柔软的浑圆,然后不断地揉弄着。
时而用掌心擦过最顶端娇嫩的殷红,时而用手指用力地揉搓着那一团浑圆的雪白。
白豆豆忍着那异样的酥麻,咬着嘴唇,仍然想要转过头来将眼睛上的遮挡物扯下来:“南先生,放开我……”
南牧冰抬起头,故意曲解她话里的意思。
“哦?不满意是吗?”
白豆豆胸前起伏着:“你放开我好吗?”
“哦,我知道了。”南牧冰故意说,“你是不满意我冷落了这一边,对吧。”
说着,大手又从背后伸过去,将另一边浑圆的雪白也给包住了。
白豆豆欲哭无泪,她扭动着身子,却让胸前的顶端更加擦过他的手心。
“哦,原来你喜欢这样……不错,越来越主动了……”南牧冰露出一个邪肆的轻笑,坏心眼地故意说道,然后更加用力地揉弄着那两团雪白。
一丝丝的疼痛和更加强烈的酥麻一起向她袭来,白豆豆简直是要哭出来了。
“南先生,求你了……”
“不用求我,我会满足你的要求的……”南牧冰当然是理所当然地又曲解了她的话。
他低下头在她纤细雪白的颈项上落下一个吻,然后膝盖用力地顶进了她的腿间,从背后将她的腿分开来。
白豆豆倒吸一口气,手往后想要捞住什么可以提供安全感的东西,南牧冰松开罩住她胸前的手,将她的手握住了,按在了钢化玻璃上。
与此同时,他的灼热也从背后进入到了她的紧致中。
白豆豆闷哼一声,南牧冰一手从背后环着她的胸前,揉弄着两团雪白,时而快时而慢地挑弄着,一面不断地挺动着精瘦的腰肢,削窄的臀部有力地一次次耸动着,进入到她的紧致深处。
白豆豆只觉得丝丝的痛和充实感一起在体内蔓延开来,她的额头顶着玻璃,只觉得南牧冰的灼热正在从背后深深地进出着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