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她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怎能安心呢?”我看她坐在床上呆呆盯着衣裳,像是不明我为何换了她衣裳。
“娘亲…”她重复念叨着这两句。我拉着她的手“今我们在他人庭院,得感激这屋主人”
季雅点了点头,任我拉着她出方面,方面外,雨已经停了。砖瓦上滴落着雨滴。打在地上发出响声。
季雅望着天空,蓝天无一白云。景色一片的深蓝,空气中还有淡淡的荷花香。
“敢问两位小姑娘打哪来?”男子身着灰色的长衣,站在离我们两三步距离道。
“天下都是一处,哪有何处来,先生也不是天下之人吗?”实在是我不知这终究是何处。随口说了这句,毕竟季雅伤心过度,自然不会理会男子。
男子手捂着一下嘴唇。像是思考着什么。然后作揖道“在下赵辰逸,敢问两位姑娘芳名”
“我凤小绫,她季雅”。我指着季雅道,季雅只是望着天空,好像谁也不能打破这一片宁静的天空。
赵辰逸看了几眼季雅,眼里几丝的担忧,拉过我的手。半蹲道“小凤妹,可以这样叫你吧”
我点头。
“你姐姐…看起来不对劲”他像是纠结了许久才说出这句,此刻他眉头深皱着。
“家中亲人已故,自然这般神情。”他拉着我的手愣了几秒又恢复了之前的力度。但察觉出来的事情终究是知道了的。
他轻轻咳了几声,有点不自然的起身,摸了我头“照顾好你姐姐,哥哥给你们准备好吃的”说完他走了
我看着他的身影,想必画中人就是他吧。我拉着季雅回到了房中。将她拉着凳上坐了下来,打开水壶见有水,倒了两杯。看来我们来这之前就准备好的。但有些事情假装不知道更为秒。
她眼神看起来极为平静,她拿起水杯吹了吹,明明这水是冷的。
“季雅,你觉得这里如何?”
她看了四周低着头道“挺好,但没我小屋好”
“我知道了…”我喝了一杯水。
季雅只是端着,没喝。好像还停留在过往的回忆里。
门外见赵辰逸端着饭菜走了进了。隐隐约约的闻到采药味非常的淡弱。一般人是闻不出来。
他见季雅在那发呆,拉着我走到门外“小凤,你姐姐神色不太好,哥哥煮了补汤,让她喝点”
“你为何这般关心她”
我见他抖了一下神情有些失态但瞬间又恢复正常笑道“见你们是可怜人,就多了几分关心”
我不语,他告辞的走了。我回到房中盛一碗鸡肉汤。
“喝吧,喝了才有精神…。”她看了看,麻木拿起勺子,喝了几口放下。
“就这样颓废过着吗?”我为自己盛了一碗,这汤加了一些补药。
她看着我轻笑,这一笑宛如月季花般。“小绫,我是不是太脆弱了”
“不,你是我见过最坚强的人,忍住所有的痛苦不让他人看出你的脆弱。”
她轻笑的盯着我,然后喝着汤。又盛一碗饭夹了白菜和猪肉,细嚼慢咽吃了起来。“绝不能让人看笑话,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活着”说完我见她流着泪水,那泪水滴在饭上,她就那样的吃着。我拍了拍她肩膀,她还轻笑着看我,不敢发出一点哭声。
放下了筷子,她擦干眼泪道“小绫,他做的饭有点咸呀!”
我淡定咳了一下“雅儿,不是他饭咸,是加了你的泪水”
她摸了摸脸然后点头“好像是,刚顾着哭了,忘了还是在扒饭”
“你歇息一会吧”我见她应是哭累,她点头,走上了床躺了下来。我端着碗筷走出了门。
砖瓦上的水已经嘀完了。我见小池塘的金鱼游的甚欢,走过这小道。是后庭院,宽敞明亮中间有一石圆桌凳子。一棵千年榕树下有一男子挥着长剑,像是在练武,看他速度快准稳。这不是一般的侠客。
他突然转身谨慎的看着我,剑已经架在我肩上。如果刚他和我距离十步的话,现在不过半步之遥。他见是我,像是松了一口气,收起了长剑。笑道“小凤妹,怎么来这后院了”
“我迷路了”
“…”
“这四合院比我小屋大多了,不知中走到这里,还打扰你练剑,实在不好意思”
他摊了摊手清爽的笑道“小凤妹,可要小心了,下次哥哥怕伤到你”
居人离下只好附和道“是是…,那李哥哥厨房何处,我想洗了碗,然后烧点水。”
“来,哥哥带你去”说着他带着我走了几个路,总算看见厨房,这厨房极大,菜色也聚齐各色各样齐全。
我舀了一勺水洗了碗筷,赵辰逸也在一旁烧着水。
“小凤妹,你们今后去哪?”他往火灶里放了木柴。
“等人寻到我”
“是和家人走散了吗?”
“算是吧”我继续碗筷,擦干了,放在木制碗柜里。
走过去和他一起烧水。
“那先留在这里吧”赵辰逸道
“随意收留我们,万一我们有仇家追杀呢?”我轻笑道
“门都开了,哪能护不周全”他爽朗的笑着又烧了木材
“你真不是一般人”我叹了叹,看着眼前的男子果然不能只看容貌,毕竟眼前的男子虽没绝世容颜,但有他人没的胆识。
“你也不是一般小姑娘,若换其他姑娘,怕是在门外的时候都哭着鼻子,哪能有心思照顾长姐”
“原来你是这般的公子,既然想看人哭鼻子”我轻笑着
他哈哈大笑“小凤妹,还真不是一般的孩童”然后他看着我,眼里一片的真诚?
我不言,水烧好,他将水提到屋中,然后又搬了木桶过来,并告诉我晾晒衣服的地方。随后他告辞了。
我将水倒入木桶里,来回又打了冷水提回来,轻轻放在木桶里,怕是吵醒了季雅。
摸了水温刚好,叫醒了季雅,她看着我,我指着木桶。脱下衣裳。
她有些不好意思低头洗着,我想她是第一次和人共浴吧。然我和小溪洗过无数次,自然没那么害羞,哪怕这是第一次和季雅溪。洗完后,我们将衣裳换了,赵辰逸之前给了我们几套衣裳,都极为合身。
我们将衣裳洗了,晒在后院的衣杆上。见正午的太阳正好,就坐在石凳上,我们看这庭院和刚赵辰逸练剑的后庭院有些差,这稍微小点,种了两棵桂花树,开了桂花,风吹过,桂花树枝摇了摇,掉下了一些桂花以及一阵阵的桂花香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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