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花园中的两人,我悬浮在空中,我知这不过幻觉,也不知是谁的残忆,又为何让我看见,不过细看那两人既有几分的眼熟。
又见这宫廷的后花园,似曾相识,莫非我曾来过,与我身世有关,既这样更不能纠结,师傅做了那么多,不过只是不愿我与前尘有瓜葛,我又何必寻呢?
但又为何心中隐隐作痛,那黑袍女子又终究何人,亦是我娘亲,还有那红衣女子,便是灭我家族之人吗?
什么的深仇大恨,连天下的苍生都不放过呢?不想了,也不愿在参与了,只想回岐山,最初的地方,师傅愿不愿意归来,已经不重要了。
“珩哥哥。”
那女子的一声,唤醒了我,只见那蓝锦衣男子,已经走远,而女子一副笑非笑的消失了,雾散去,是一片空白的地。
一绝美少女,缓缓走来,与小溪的灵动不同,似乎多一份清雅的灵气,又好像没白垢那冰霜,她轻笑,如百花齐放,一袭粉衣恰到好处的美。
怕是九重天仙子下凡。
“你是谁。”
“本尊便是你。”
“晟儿?”
她听后浅笑不答。
“小凤,莫珩他,他也不易。”
我望着苦笑的她,刚想问恨谁,一股力量拉住了,瞬间惊醒,我抚摸着额头,有一阵的疼痛。网
“小凤,你醒了。”
我睁眼,见白垢眼中含泪,那原本冷漠的脸,早已经融化了。
我只好让自己振作些道:“白垢,我无碍,放心了,可能是这几日,奔波的太久,有些疲倦了,所幸只是睡了一些日子。”
她见我清醒些,也不在多说什么,只是坐在床边静静的陪着我。
闭上眼睛,不能说的梦,梦中的少女,怎可能是我呢?别的不说,面容都无一份的相似,又为什么要出现在梦中呢?
这些我都无从得知了,也无处查起。
“小凤,你可知,你昏迷三天,轩辕酌和齐裴也不知去哪里了,真怕,你出了什么事情?”
三日,三日,心中默念了两边,睁开眼睛看四周,见是客栈,才想起之前和白垢在马车上。
“白垢,你有事瞒着我吧?”
闭上眼睛,感受白垢的一惊,她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无事,小凤多虑了。”
“此事与道长无关,也寻不到他,半个时辰后,公子他们便回来了,好了,白垢这三日,你也累了,快歇息。”
我拉她过来,她化为狐狸,卷在我的怀中,蹭了蹭,找了个舒服地方睡了。
约半个时辰,齐裴回来,见我依靠在床栏上,又看我怀中的白垢,才松了一口气,才出来去,刚踏进轩辕酌被拉出之时,一脸疑惑不解的模样。
夕阳落下,黄昏与黑夜的交替,房中的黑暗,只能透过外面的光,勉强只能看清楚一点,白垢伸个懒腰后,跳了起来,化作人形,点燃了油灯。
“小凤,你等着,我去拿晚膳。”
半刻后,白垢端着晚饭进来,闻一股瘦肉粥的香味,白垢放在桌前,扶我起身,喝着瘦肉粥,有一股暖流,传入身体。
喝完后,小二进来收拾碗筷后,白垢拉我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圈后,一同在窗边看圆月,那孤月中,并无一颗星辰。
看客栈下,小二在马厮前,喂着歇息的马儿,又看不远处树上,有一道白色的身影。
“白垢,那树上好像有人?”
“无人。”
她疑惑又略带谨慎的看着我,我只好干笑摇头。
“白垢,我出去散散心,你去看公子和小道士睡了没,他们今日寻来可见你睡了,便没打扰。”
白垢听到小道士后,眼中一丝灵动,犹豫片刻点头道:“好,看看齐裴风寒好了吗?”
便一同出门了,此刻的客栈,除了打扫小二和前台的账房先生不见其人,我出来客栈。
是一条道路,两旁都是森林,我走向一棵树下,只见那早有人等待着,似乎早早猜到我会来。
“引我出来为何?”
“三日不见吾妻,思如狂。”
“停停,别文绉绉的,你到底是何人,跟着我有何意?”
“天地可鉴,你吾结为夫妻。”
“何时何地?可有人作证?”
“天地日夜。”
他轻笑中,仿佛有一丝的温柔,惹的我汗毛竖起。
又一阵夜风吹过,凉了几分,我便跑走了,回到客房,白垢还未回来,我看着窗,那人早已经不见了。
我拿出梅花簪,它似乎有几分的颜色,更是好看了。
这曾是小花仙法器,可也没来得及问,终究有何用处,那次也是着急下,便无意间那这簪,既能召唤水,看来以后便有其它的用处吧。
也不知此时的小花仙在做甚,还有她本何名呢?为什么会体寒,还有我太多不知道的故事。
以及是她的苦处,但想到小溪有了自己幸福,便安心了,这一路来也值得了。
狸猫是可托付之人,就是不知李煜如何?找到他幸福了吗?
不想了,耽误三日,明日也该启程了。
“小凤。”门被打开了,白垢口里含着桂花糕,手中还抱着其它糕点。
她挑出一块喂在我嘴上,嚼了一口,一阵的甘甜和松脆,还带着一丝芳香。
“小凤多吃几块,这可是难得糕点,好些几日没吃了。”
这馋嘴的举动,倒是越来越像小溪了,可惜两人未曾锋面,也恕不相识。
“白垢,你这般倒是让我想起小溪了…”
“水仙?”
“你知?”
“天下神仙倒是略知一二,毕竟我乃九尾神族。”
见白垢认真模样,那一刻,真以为是小溪,自从轩辕酌出现后,白垢似乎变了许多。
没了往日冷漠,多了几份的人情,看来轩辕酌可不能小乔了,真期待是哪个星君转世。
“白垢,你吃,我先歇息了。”
她听后点头,化作狐狸,用小爪子吃着糕点,那模样,极为的可爱。
简单洗漱后躺下。衣上的黄铜镜异动,拿了出来,见是一处的街市,是一小摊贩,摆的杂物,画面一黑,黄铜镜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我不解为何,黄铜镜里为何有这般的景象,但也只是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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