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当真放心,秋?”我听着屋内刀剑相交的声音,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
秋不过是凡身,哪能打过的过齐裴,即便齐裴不杀他们,那个赵忆脂可不是简单的人物。
很快,只见秋一跃出了房顶,紧接着出来的是齐裴与一身嫁衣的女子。
“说,是派你来的。”月下女子拔剑对着秋。
秋捂着伤口,宁死不屈。
“絮儿,算了。”齐裴一身红衣的,但那苍白的脸色以及无力的声音,此刻能看出他极为的虚弱,那双眸是温柔的神情。
看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不知不觉有些情义深入骨髓,轻叹了片刻。
看屋内烛火下窗门占了血色,人命如蚂蚁一般的脆弱,可秋不一样,他命格不该断送以此。
我一跃上了房顶,站着秋面前。
女子轻皱眉头,绝美的容貌下添了一笔不满,当然我知道她便是赵忆脂,此非彼。
齐裴也惊讶片刻,他轻声咳嗽。
秋似乎也没料到我会来,也迟疑一会压低声音道:“夫人,你…”
“嘘…。”
我一挥,秋便不见踪影,若留他在这,只有死路一条。
“你是何人?,真是大胆,齐王府也敢闯?”赵忆脂微微一怒,发上的凤钗也跟着摆动起来。
“无名之辈,刚罗盘指向此地上方有黑气,想今日齐王大喜,莫非有魔道混入,故前来查探,这会是王妃想人灭口,这传出去,如何好?”我拍了拍手,玩趣看着眼前两人。
“有意思。”赵忆脂邪笑一声,一剑刺来,我轻易一闪,练百年也不能白练。
她似乎惊讶一下,紧接着加快速度刺来,我拿出折扇一档。
她神色异变,仿佛不可置信,直直的后腿几步,狠狠的盯着我手中的折扇道:“不…。可能…。说,你这折扇哪里来的?”
我轻笑看她神色异变,看来她也是“旧人”这折扇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嗯?…。这折扇…。”我撇了撇她一眼,终究没说下去,而看着不远处站着的齐裴,他神色多变,似乎有不解也好像有一丝欣喜?
“不可能…”赵忆脂紧握拳头,右手持剑,风一般的朝我刺来,仿佛带了千百年的仇恨,那怒火的长恨,她剑上绿气。
我打开折扇,周边的风声涌起,那飒飒的吹动,周边的树林。
果真是神器,既能控制风向。收起了折扇的风停。
那一剑落在我身旁,我快速躲过,似乎来者越来越不善的快速。
我快速拿出泪石化作玉笛,轻轻吹起。
剑似乎不停赵忆脂的使唤,只见她一怒之下剑化为灰烬,消失在空气之中。
“凤卿晟,为什么你还活着?”她空手袭来,我吹着玉笛,风挡住她的来袭,似乎无数个手将她绑住。网
笛声听,我轻笑一下,看着她道:“凤卿晟,我吗?有意思?”
“小凤…。”齐裴走了来,看着我,那双眼里是波涛起伏的,似乎穿越了千年。
“王爷说笑了,我不过江湖小辈,哪里是什么小凤?”
“珩哥哥,为什么,你还是忘不了那个贱人,一千年了,整个一千年,那我是什么?”赵忆脂拉住齐裴的衣裳,低头含泪的说道。
我无趣看两人情情爱爱,一跃退了下去。
暗处的师傅,只是静静的看着。
我刚想开口,师傅拉我一挥,已经回了将军府中。
“秋呢?”我望了望书房,还是我们走前的模样。
“别院。”师傅看着手中的书籍。
突然听门外的喧闹声,脚步越来越近,似乎有十几人,拿着灯笼。
“将军,将军…”听门外一阵拍门声,那声音不是小环吗?
我走到门边开了门,见小环带了十几个家丁,一脸着急的模样,见开门是我,她先愣了一下,然后快速扑了上来哭泣道:“夫人,夫人,你吓死小环了,你怎么跑书房了,我还以为…。”
“小环,让你担心,我没事,就是想…想…表哥,忍不住来看看…。”
家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茫然。
师傅走了过来,家丁退了下去,我安慰小环,好一会,她情绪稳定的退了下去。
黎明之时,天空慢慢的亮了起来,这一折腾还真久,我看着站着我一旁凝望天空的师傅,我不知道他下的是什么棋子。
看来前狼后虎。有点意思,这百年看尽世间的万变,哪有什么不变的呢?
我打了个哈欠“师傅,我回房了,你也早点歇息。”说完,我走出书房。
路过的丫鬟一一行礼,我也不过点头,打了好几个哈欠后,回到房间,脱下披风放在一旁,走上了床,一股暖意让我困意十足,盖好被子睡了。
无处的黑暗,只听飘渺的声音“你来了。”光从小点慢慢的扩大,只见一片的光里,一身着深红色衣裙的女子,女子犹如九天的仙女下凡。
当然,我知道她便是凤卿晟。
“你可知?你仇家找上门了?”
她听后浅浅一笑“嗯哼,看来这怨我了?”
我叹了叹道:“那赵忆脂是魔族公主?”
“紫絮。”
“晟儿,你之前说,我是你,你是我,为何我能看见你?”虽然我知道这问题,有点傻,但还是忍不住好奇。
她神秘兮兮说了一句“封印。”
我看着她不过与我年龄“相仿”封印又是何以,莫非我身上有封印?
“好了,你该走了。”
这句话,有点耳熟,刚想问她认识不认识师傅的时候,散去的光。
我睁开了眼睛,额头的汗水滴下,我擦了擦额头的汗,实在想不通,若我真是她,为何我会变成“另一个”模样呢?
房门被推开,阳光撒下,进来的是小环,她见我醒了,便跑了过来。
“夫人,你起床,小环这就伺候你。”
我捏了捏额头,看着她,不知为何她情绪波动大,但还是笑了笑温声道:“小环,我自己来,你看看将军的药熬好了吗?昨夜将军咳嗽的厉害,我这心不安。”说完,我手捂着心。
她犹豫一会儿点头道:“夫人,我这就去看看,那是温水,夫人好洗漱。”
我点头,她五步三回头的看完,最后关上放房门,我换上一青色衣裙,简单的洗漱后,挽了青丝,想起《历史策》中女子嫁人后,发髻要发生改变。
思考一会,还是挽成最平常的发髻,师傅也不会在意这些。
看着镜子的“自己”启夜的表妹,名为白若骨,与启夜自小青梅竹马,十二岁那年启夜参军后,两人失去联系,白若骨一家牵制奇花村后。
生活三年村里出现瘟疫后,又牵制中与家人走散,死在路上。
也没等到启夜归来,无人知白若骨已死,当然我也不过代替这身份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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