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鸟哭的伤心,我本想乘机走,但那泪珠如冰般掉下发出极小的擦碰声。只好蹲在冰块前道:“哭何以解决,冰封在此不好受吧?你做了什么?”
只听那悠悠的声音道:“本尊已经记不清多久以前了,无父无母,自修成仙,初见她倾心,可惜她从不看我一眼,为了她看我一眼,我来到这里伤了小仙,抓了村子的孩童,才引她出来与我苦战三日,任我好说歹说,她一字一句都不言,我追她千年…。”
我望着那白鸟的眼里是追逐远去的回忆,随后它看着我继续道:“可那日她将本尊封印在此,也受不了不少伤吧?本尊一直自责下手是否狠了,不知她可否还活着?”
我听了脸渐渐的黑,这怎么听起来是“凤攸”,想到这个,我叹了叹道:“鸟,你说的可是凤族的凤攸?”
“嗯?你等小辈既知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子。”白鸟说着既然笑了。
“我听说她仙逝许久了,既然她同意放你出来,那我就高抬贵手。”我说完,手一碰冰块,红光一显,那冰块的融化,突然见四周的冰雪悄然而逝,潭水流下,阳光也洒进山洞,既看这山洞中有了小苗在发芽。
解开封印的白鸟站着石头上,下一刻化为了一身着大红袍衣,一双丹凤眼半眯着,那嘴角微扬说不出的妖媚。
我上下瞧了瞧,如此绝世美男子,那凤攸既不瞧一眼,要何等之人才能入她眼里。
这个白鸟好歹也是上古神兽,修为居高,如此美貌,又钟情于她,想不出为何不动而终,可惜了,白鸟虽然没齐裴的柔,但那双凤眼独有特『色』,与珩哥哥的雅,但这以身的妖之气也是独一的,狸猫与他气质相近,可他更胜一筹。
但…。这些都是过往云霄,而今凤攸早已经…。,还是不告诉他为妙。
“既然封印已解,自然分道扬镳,别了。”我收起了夜明珠,朝着他挥了挥手手,刚走山洞,发现阳光正好,而今也是午时,我望着远处总算有生机了,虽只留那些枯树但春分时便会发芽了,而山间的万物也重新复苏。
我慢慢的走下去,看着一旁有发芽的痕迹,便小心翼翼的以防踩到小苗。
不知身在何处,我站在空阔的两山之间,望着远处而又不知去何方?在这有一日之久了吧?改回去了,我拿出折扇,突然那红袍出现在我跟前,我看着他的衣裳看着他,果真孩童的看人都高了许多,只是不知为何变不会少年身体了。
他提起我道:“小童,休想走,带本尊去找凤攸。”
我严肃的对上他的双眸淡淡道:“鸟,她早已经死了。”
那双丹凤眼里深深的愣住了,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我挣扎从他手中出来,风吹过他的衣裳,那鲜红的袍衣随风着,也吹过了他长长的直发,就像昨日的哀叫一般,他手伸远处好像触碰什么似得。
我拿出折扇准备打开时候,他似乎反应过来,一把将我抓起道:“本尊不信,不信,那疯女人死了,宁可封印本尊,也不愿跟本尊说一句话。”
“鸟,我虽不识她,但她真的死了。”
他放下我静静的看着我,这一看让我难受,实在怪异,我别过脸去捏了捏额头道:“鸟,你别这样看我,莫非怀疑我是凤攸转世,但我不是。”
“鸟?本尊允许你这般称呼了?”
“……,那你叫什么?”
“本尊乃周夜。”
“昼夜?这名字当真有趣了,告辞。”
“休想走。”
他又将我提起,我叹了叹,用蹙着眉头看他道:“周夜,你想作甚?如你瞧见一般,我一介小童自然帮不了你什么,仙逝,三魂六魄我也无法查出,更何况你抓住我也无用,只能跟你耗着,我已经将你救出也无收你任何银两,就此别过。”
周夜听后仰头大笑,放下了我随后他捏了捏我的脸道:“你的眼睛很像她。本尊不会看错,小童既然你与本尊有缘,这一路,本尊罩着你。”
敢情,这周夜是准备跟着我了,想到这个头疼了一下望着他:“周夜,人间早已经变化多端,你跟着我又何用,况且我也不能渡你。”
他大笑,将我提起。红袍一挥,已经在云端上了,我望着脚下的雪覆盖了天下,又看着他得意的看着我,我终于知道为何凤攸不为此动情了,实在是有些稚嫩,虽自称本尊,可也只是孩子气。
“不伤心了吗?”
“本尊的事,轮得到你言论?”他挑了挑眉头瞥了我一眼。
我知趣的不言,拿出折扇打开轻笑的看着他道:“周夜告辞。”
红光一过,我收起折扇,眼前既是热闹的街市,正当午后,我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转了一圈换了一袭的衣裳。又瞧瞧街市,贩卖的玩意。
“小娃娃过来看看,叫你爹娘买一个。”那肥胖的大叔,擦了擦留下的汗水在画着糖人。
我见他画了猪,狗,兔,而他现在画的是虎,围着他的人皆是五六岁的小娃娃,都各自吞了吞口水,我见一旁小男娃身着大蓝『色』的锦衣,手抱着小虎娃,他擦了擦口水。
我又看其他小娃娃都拉着爹娘来买,爹娘都依了小娃娃们,唯有这个小男娃一直盯着不走了。
肥胖的大叔画好了糖人,他拿起肩上的帕子擦了擦看着小男娃小道:“你这个小男娃也看了半刻,怎不见你爹娘?”
小男娃听肥胖大叔这样一说,倔强的擦了擦口水。头都不会的走了,只听肥胖的大叔哈哈大笑道:“真是个怪娃娃。”我跟着小男娃走过了几条街市,而小男娃很警惕的回头几次,又快速的转入人群。
看来这不是一两次,我跟在他背后又谨慎不让他发现,只好变了几次模样。
只见他越往越少的人的地方走去,穿进小巷子,我也跟了上去,那狭小的巷子也只能容得孩童出入。我看着那小小的身躯进入小巷子慢慢的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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