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滚!”
白兔走进养心殿,看见散落一地的奏折。
她慢慢走过去,放下手里的清茶,俯身去捡地上的奏折。
“不许捡,拿去烧了!”夜梓墨声音冷冷的。
白兔放下手里的奏折,扔的更远了。
还用脚踢。
把他扔下来的奏折,都踢的远远的。
夜梓墨看着她的动作,笑了。
“爱妃……”
“皇上,皇后都生产三天了,太后再让你取名呢!”
白兔朝着他走去,“皇上……”
“取名字……”夜梓墨一把搂着她的细腰,“你没去看皇后?”
“去了,以慕浅的身份去的,她好像身体很虚弱,没见我……”白兔坐在他腿上,“皇上,想取个什么名字?”
“没想过!”
“皇上,臣妾牺牲一下吧……”白兔小声的说。
夜梓墨低头就吻她。
扯她的衣服。
白兔晃动着双脚,“皇上,唔……”
她捂着胸口,“臣妾说的不是这个牺牲……”
这夜梓墨,在想什么呢!
“朕以为……是这个。”夜梓墨眼底坏笑,“朕老了吗?”
“皇上,才24!”
老什么呢?
“呵,那些老狐狸,竟然想这么快的让朕立太子,看来是想弄死朕了!”夜梓墨握着她的小手,“朕早就说过,前朝的那些老狐狸,不该留着!”
“皇上,让他们早日解甲归田吧!”
“那些老东西,一个个的机灵的跟什么似的!朕一说要他们解甲归田,就说自己身体好的很!”
“皇上,你对臣妾那么残忍,对那些人,倒是挺仁慈的……”
“爱妃,他们是世家,就算倒了一个老头子,会有其他的人顶上来,朕要做的是连根拔起……”
“恩……懂!”白兔靠在他身上,“皇上,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做栽赃陷害。”
“恩……”
“当帝王的,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老百姓才不管现在朝堂谁当官,谁又陷害了谁,他们在乎的是吃饱喝足,穿得暖!”
“爱妃……”夜梓墨贴着她的小脸,“你这话,深的朕心。”
“臣妾岂止这句话深的皇上的心,整个人,都深的皇上的心……”
“飘了?”
“不能飘吗?”白兔从他腿上下去,“臣妾该回宫了。”
“不许回!留下!”
“皇上,皇后生了皇子,太后让臣妾给皇子抄写经书呢!”白兔转了转手腕,“太后送来的经书,臣妾一个人,至少要抄写半个月,才能抄写的完。”
“让丫鬟帮你抄!要不朕帮你抄。”
“皇上又想害死臣妾吗?您的字迹,太后不认识吗?”
“朕可以模仿你的字迹。”夜梓墨拉着她的小手,“乖,陪着再说说话!”
“不如这样吧!臣妾到皇上的养心殿抄写经书。”
“好。”
夜梓墨批奏折,她在旁边抄写经书,写着写着,白兔放下手里的笔,“不想写了!又不是皇上的孩子!如果是皇上的孩子,我还想保佑他一下……”
“稚子无辜。”
“皇上,看不出来,你还有仁心呢!那是臣妾小心眼了!狭隘了!”白兔又拿起笔,继续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