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
别人这样对她?
谁?
师父是吃醋了吗?
“如果让我舒服的话,说不定会喜欢呢……”白兔故意刺激他。
慕容尘潋滟如水光的桃花眼盯着她,“你敢。”
“为什么不敢?”
“在为师身下,还敢刺激我,看来是为师太温柔了!”
“唔……”
“师父……”
“温柔,温柔,师父……”
“徒儿错啦!”
慕容尘粗重的喘着气,“错了就要接受惩罚!为师教过你!”
白兔感觉他微凉的身体,就像一阵风吹过,野火越烧越旺。
灼热的感觉布边她的全身。
“师父……”
“妖儿……”
彼此的呼吸交错,紧紧的贴着。
夜色渐浓,外面的雪越下越大。
覆盖在青瓦上,白雪浓浓。
——
白兔浑身乏力的醒来,盯着他艳绝无双的脸,忍不住伸出手。
慕容尘一把按住她的手腕,“醒了?”
她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上,温柔的摸着。
“刚醒。师父你呢?”
“有一会儿了。”慕容尘拉着她的小手,唇瓣吻着她的手背。
“唔……”
白兔往他怀里靠,“饿不饿?想不想要我给你弄好吃的?”
“什么好吃的?”
“厨房里面有什么?”
“药渣。”
奇怪,昨天感冒,今天怎么就好了。
鼻子也通了,就是还浑身乏力。
“师父,你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了!”白兔左手往他的小腹伸去,“饿不饿?”
慕容尘的腹部平平,线条流畅,想看一眼。
昨晚一直紧贴着,还没看过。
白兔忽然钻进了被窝里。
“妖儿!”
“师父……”
白兔爬在他的身上,从被中伸出脑袋,“师父……”
“调皮。”慕容尘摸着她的发丝,“起床了。”
白兔软绵绵的靠着,“不想起床。”
她想一直一直靠着他,贴着他,粘着他。
这样真好。
慕容尘忍着胸口的疼,让她靠着。
靠着靠着,她就睡着了。
慕容尘目光宠溺的看着她,眼底轻轻的笑了。
——
“师父,我的手艺好不好?我做的好不好吃?”白兔笑着坐下,“想不想吃一辈子?”
“不想。”
“哼!”
“为师偶尔也想尝尝山珍海味。”
“我给你做呀!”
“月儿。月儿!”
百里倾笑着跑进来,“月儿!”
百里倾盯着两人,“月儿做的吗?肯定很好吃!”
“吃吧!我给你拿碗筷!”白兔笑着离开。
“师父!”百里倾盯着慕容尘,“师父长的真好看!”
慕容尘目光微眯,“有事?”
“我带了喜服,想让妖儿试试。”
“不用,妖儿点喜服我早已准备好了。”
就算出嫁,也要穿他亲手做的喜服。
“那也好,谢谢师父。”
“我不是你师父。”
百里倾大眼睛盯着走进来的白兔,“月儿,师父给你做了喜服!一会儿穿穿看。好不好?”
“好。”白兔坐着用餐。
慕容尘做的喜服?
什么时候做的,她怎么不知道?
婚礼之前,百里倾来这里做什么?
慕容尘草草的吃了一点,就起身离开。
没一会儿白兔就在后院看见他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