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们觉得,我就能平心静气的接受,我的老公是我表哥吗?”白兔挽着陆湛,“格斯爷爷深爱那个女人,娶她的时候,那个女子,就已经怀孕了,不管是我妈妈,还是我,和你们陆家的祖宗,都没有任何血缘……”
“至于我和陆星为什么长得相似,可能就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吧!”
“长得相似的人,很多。”
白兔说完,拉着陆湛离开。
“我不相信!”
“这怎么可能!”
“我都不知道,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知道的?”
陆母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直晃着脑袋。
“抱歉,这是真的,柴萝是我找回来的,格斯爷爷找她!她的身世,我都知道,这件事,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所以,希望你们能保密,也别在格斯爷爷面前提起,他老了。”年非庸目光尤其看了眼陆星,“知道吗?”
陆星怕了他,连连点头。
那个男人,表面上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其实,就是一个莽兽。
把她关在房间里,不见光,只有清淡米粥,这么久,才让她出来。
她再也不要见他了。
“年先生。”陆母慢慢冷静下来,“你是说,我舅妈她……婚前出轨?”
“你情我愿,格斯爷爷,那么多年前的事情,您非要探个究竟吗?”年非庸放下空酒杯,“晚宴上慢慢聊吧!”
——
陆湛站在白兔的身后,慢慢解开她白色婚纱后的绑带,露出她雪白的肌肤。
“你真的怀孕了,还是……”陆湛手上的动作停顿,“萝萝……”
“假的呀!我骗他们的!”白兔双手自然的垂下,“你帮我脱衣服,还这么慢,我的背,很漂亮吗?”
“漂亮。”陆湛低头,“那……你妈妈不是亲生的,这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希望是真的还是假的?”白兔捂着胸前的婚纱,“你到底能不能帮我脱掉?我这样,很难受。”
婚纱要往下掉,又掉不下去的感觉。
“如果可以,我当然希望,我们之间,没有血缘,那是一种羁绊,和夫妻婚姻不一样,我只想和你是夫妻。”
“夫妻就不是亲人了吗?”白兔用力的垮下婚纱,从白色的婚纱中走出去。
白兔拿起床上的红色旗袍,“你想不想看我穿红色旗袍的样子?”
“想。”陆湛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所以,这也是骗他们的?”
“不,这是真的!”白兔套上旗袍,“你会系纽扣吗?”
陆湛看着她身穿红色旗袍,胸前的纽扣散开,他走上去,手指握着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旗袍纽扣,“我怕,我们今晚不能去参加晚宴了!”
“那就不去了……”白兔挽上他的脖颈,“我们的婚礼已经完成了,没有必要去了,我也不饿……”
“可是我饿!”
旗袍上的纽扣,永远没有被系上的时候,就被某人残忍的破坏了。
坏蛋!
臭男人。
她觉得那个旗袍还挺好看的。
在他的视线中,还没有停留到两分钟,就被破坏了。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