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逐渐洒进房间,给整个屋子披上了一层温暖的金纱。扶苏静静地躺在床上,面色依旧有些苍白,如同一张被雨水打湿的白纸。他的发丝微微凌乱,散落在枕头上,犹如黑色的丝缕在诉说着刚刚经历的惊心动魄。
将闾守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扶苏,仿佛生怕他再次出现意外。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紧张,如同燃烧的火焰。“皇兄,你可一定要快点好起来。”他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祈求。
赢禄站在不远处,双手紧紧握拳,心中满是自责。他的脸庞如同被寒霜覆盖,眼神中充满了懊悔与痛苦。“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莽撞挥剑,皇兄也不会遭此一劫。”他低声自语,声音如同沉重的石头落地。
其他皇子们也都围在周围,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担忧。他们有的微微叹气,有的默默祈祷,仿佛一群守护着珍贵宝物的卫士。
扶苏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眼神虽然还有些疲惫,但却多了一份坚定。“莫要担心,我已无大碍。”他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如同春风拂面,让众人心中的石头稍稍落下。
太医再次上前,仔细为扶苏检查身体。他的动作轻柔而专业,如同一位精心雕琢艺术品的工匠。“殿下,您的身体正在逐渐恢复,但还需好好调养。”太医的话语如同定心丸,让众人松了一口气。
窗外,鸟儿欢快地鸣叫着,仿佛在为扶苏的苏醒而欢呼。花园里的花朵在阳光的照耀下绽放出绚丽的色彩,如同五彩斑斓的画卷。而房间里的众人,也在期待着扶苏完全康复,继续带领他们走向未来。
扶苏睁开眼睛,看着身边急得团团转的皇子,微微一笑,道:“为兄只是一时激动,身体无碍”。
赢高道:“刚才父皇已经再次派御医来给皇兄。”
扶苏微微扬起下巴,神色坚定地说道:“把那天在后花园挖到的植株,全部拿出来,为兄要育苗。”
一旁的嬴高瞪大了眼睛,满脸担忧之色,急忙说道:“皇兄,您看到那个植株就抽搐,可吓死我们这些弟弟了。那场面,真真是让人胆战心惊呐!”嬴高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拍了拍胸口,仿佛心有余悸。
扶苏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果敢。他双手背在身后,缓缓踱步,说道:“等这种作物种植出来,所有人都得发狂。”那语气,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接着,扶苏唤来将闾。将闾快步走来,身姿矫健,面容英俊,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扶苏看着他,郑重其事地说道:“这个艰苦任务就交给贤弟了,让嬴无来给你打好辅助。”
嬴无来听闻,连忙上前,手中托着刚刚挖出来的植株,上下打量着。他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皇兄,这是各种作物。能吃吗?”
扶苏淡淡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风拂面,让人感到无比温暖。他轻声说道:“当然能吃。这是红薯,属于高产作物。”说到这里,扶苏微微停顿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与思索。“为兄不太明白,这个爱斯基摩人是怎么把美洲的农作物带过来的。”
将闾歪着脑袋,满脸好奇地问道:“美洲是在哪里?”
扶苏伸出手指,指向东方,缓缓说道:“大秦在往东,还有一片陆地。”
赢无来眼珠一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说道:“将闾。敢不敢打赌,这种红薯亩产二百石,敢不敢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挑衅地看着将闾,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将闾挺起胸膛,毫不犹豫地说道:“这有什么?赌就赌!”那语气,充满了豪迈与自信,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难倒他。
嬴高站在一旁,眉头紧锁,担忧之色仍未散去。他时不时地偷瞄一眼那神秘的植株,心中暗自嘀咕:“这玩意儿真能如皇兄所言,带来那般翻天覆地的变化?”
将闾则满脸兴奋,摩拳擦掌地准备迎接这个艰巨的任务。他那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眸中燃烧着斗志,挺直的脊背如同出鞘的利剑。“皇兄放心,臣弟定当全力以赴,不辱使命。”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在宫殿中回荡。
咸阳皇宫,巍峨耸立,阳光洒在琉璃瓦上,闪耀着金色的光芒。宫墙之内,肃穆庄严,处处透露着皇家的威严。
此时,太医跪伏在地上,战战兢兢,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嬴政放下手中的奏折,微微皱起眉头,目光如炬,沉声道:“扶苏现在如何?”太医恭恭敬敬地回道:“启禀陛下,秦王殿下身体暂无大碍。臣为殿下切脉诊治,只觉殿下脉象虽稳,但身体似乎还有些虚弱。”嬴政微微颔首,威严地说道:“从今日起,每天去为扶苏切脉诊治,不得有误!”太医连忙叩首道:“遵旨!”
秦王府邸,贵客接待大厅布置得庄重典雅。东胡国左丞相端坐在那儿,悠闲地品着茶水,一双眼睛不时地打量着屋里的摆设。他身着华丽的长袍,腰间束着一条镶嵌着宝石的腰带,头发整齐地束起,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精明。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心中暗自盘算着此次来访的目的。
月氏国特使则焦急地搓着手,在大厅里来回踱步,焦急地交际等待着。他身着月氏国特色的服饰,色彩斑斓,头上戴着一顶毡帽。他的脸上满是忧虑,心中牵挂着月氏国所在草原上遭受风暴袭击的百姓。最近月氏国所在的草原出现风暴,死伤牛羊无数,此次他前来大秦,就是为了向秦王借点粮食带走,以解百姓之困。
匈奴特使也和月氏国一样,前来向大秦借粮食。他身材魁梧,面容粗犷,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毅。他静静地站在一旁,心中同样充满期待。他深知大秦的强大,也希望秦王能够伸出援手,帮助匈奴度过难关。
大厅内气氛紧张,三位特使各怀心思,都在等待着秦王的接见。他们不知道秦王会做出怎样的决定,但他们都希望能够得到大秦的帮助。
秦王府邸的贵客接待大厅中,气氛凝重而又充满期待。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洒进来,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各位特使久等了,皇兄马上就到,各位稍侯。”话音刚落,赢高打着哈哈来到大厅。他身着一袭华丽的长袍,腰间束着一条精致的玉带,头发高高束起,面容英俊,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从容。他迈着沉稳的步伐,一举一动都彰显着皇室的风范。
三位特使忙不迭地把礼单呈上来,异口同声道:“无碍,我们愿意等。”赢高微笑着点点头,说道:“皇兄每天公务繁忙,早上朝会,那朝堂之上,群臣毕至,皇兄高坐龙椅,威严无比,决断着天下大事。上午批阅奏折,一本本奏折堆积如山,皇兄却能逐一审阅,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下午还要去长安县的市井作坊和田间地头,亲自了解百姓的生活和生产情况。”
东胡国左丞相陪笑道:“这次我从东胡国带来美女五百名,送给秦王殿下。这些美女个个貌若天仙,犹如春日里盛开的花朵。她们白天给殿下洗衣煮饭,温柔贤惠,如同春日的微风;晚上服侍殿下,柔情似水,恰似夜晚的明月。”左丞相身着东胡特色的服饰,色彩鲜艳,图案精美。他的脸上堆满笑容,眼神中满是讨好之意。
月氏国特使也是满脸堆笑,谄媚地说道:“这次我们月氏国也是带来四百个月氏美女。月氏美女有着独特的风情,她们的眼眸如同深邃的湖水,能让人沉醉其中;她们的身姿犹如婀娜的杨柳,摇曳生姿。还请秦王笑纳。”月氏国特使身着月氏传统服饰,服饰上绣着精美的图案,色彩斑斓。他的表情急切,渴望得到秦王的欢心。
匈奴国特使搓着脸,略显局促地说道:“匈奴王庭贫瘠,这次也是奉上匈奴美女三百人。匈奴美女有着草原儿女的豪迈与热情,她们如同草原上的骏马,奔放不羁。”匈奴特使身材魁梧,面容粗犷,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与果敢。
一名侍从匆匆进来,将一份竹简呈给赢高。赢高接过竹简,仔细阅读后说道:“各位,皇兄已经批复了,各位这就派人去运粮食。”三位特使自然喜笑颜开,忙不迭地表示感谢。赢高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说道:“各位特使,上次托付给各位的事情有眉目了?”
东胡国左丞相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秦王这么照拂东胡国,秦王要办的,必须实诚办好了。东胡境内能搜刮到人参、鹿茸、虎骨,全都给您送来。这些宝贝都是东胡国的珍宝,我们绝不吝啬。”左丞相的表情坚定,语气诚恳。
月氏国特使凑上来,急切地说道:“西域的汗血宝马能搜刮都带来了。汗血宝马是西域的瑰宝,它们奔跑如飞,神骏无比。我们月氏国愿意将这些宝马献给秦王,以表我们的诚意。”月氏国特使的眼神中充满期待。
匈奴特使拱手道:“匈奴王庭贫瘠之地,只能把能送来的各种兽皮全部送来。这些兽皮都是匈奴勇士们在草原上猎获的,虽然不是什么珍贵之物,但也是我们匈奴的一片心意。”匈奴特使的表情诚恳,语气恭敬。
赢高微微颔首,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甚好,各位的诚意本王定会转达给皇兄。他日若有需要,还望各位继续鼎力相助。”
此时,大厅外微风轻拂,吹得庭院中的花草沙沙作响。阳光洒在众人身上,仿佛给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三位特使纷纷点头应承,心中既有着完成任务的轻松,又有着对未来与大秦进一步合作的期待。
东胡国左丞相捋了捋胡须,眼神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说道:“大王放心,东胡国定当与大秦携手共进。以后若有差遣,东胡上下必全力以赴。”他微微欠身,举止间尽显恭敬。
月氏国特使也不甘示弱,连忙表态:“月氏国愿永远追随大秦的脚步,为大秦的繁荣昌盛贡献我们的力量。”他的脸上洋溢着热情,双手微微张开,仿佛在拥抱美好的未来。
匈奴特使挺直了身躯,语气坚定地说道:“匈奴虽地处偏远,但对大秦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我们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们的忠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豪迈之气,仿佛随时准备为大秦冲锋陷阵。
赢高看着三位特使,心中暗自盘算。他知道,这些国家的支持对于大秦的稳定和发展至关重要。他微微一笑,说道:“有各位的支持,大秦必将更加繁荣昌盛。今日之事,本王定会向皇兄如实禀报。各位一路辛苦,不妨在咸阳多留几日,领略一下大秦的风土人情。”
三位特使闻言,心中大喜。他们知道,这是赢高对他们的一种礼遇,也是大秦对他们的重视。他们纷纷道谢,表示愿意在咸阳停留,感受大秦的魅力。
随着赢高的安排,侍从们纷纷上前,引领三位特使前往休息之处。大厅中又恢复了宁静,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期待与希望的气息。仿佛在预示着大秦的未来将更加辉煌。
巴家府邸,阳光被高大的院墙遮挡了大半,只在角落里洒下几缕微弱的光芒。卿鸟那间与众不同的闺房里,此刻正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火药味。
卿鸟身着戎装,英姿飒爽。她那如墨的长发高高束起,几缕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她的眼眸明亮而坚定,仿佛藏着无尽的勇气与决心。精致的面容上此刻满是愤怒,犹如一朵被激怒的蔷薇。她在闺房中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愤怒的力量。
再看这闺房,与寻常富贵人家女子的闺房截然不同。没有那漂亮的锦缎衣服如彩云般堆积,也没有各种璀璨的首饰如繁星般闪耀。取而代之的是到处摆放着的闪闪发光的刀枪剑戟。这些兵器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冷冽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不凡。
闺房外面,一群丫鬟婆子战战兢兢地跪着。丫鬟们手里捧着精美的衣服和各种首饰,那些衣服色彩斑斓,如盛开的花朵,首饰更是璀璨夺目,仿佛能照亮整个世界。然而,此刻这些华美的物品在卿鸟的怒火面前,显得那么无力。
卿鸟怒目圆睁,吼道:“我不要嫁人!把这些衣服通通拿走!”她的声音如雷贯耳,仿佛能穿透整个府邸。她的双手紧紧握拳,微微颤抖着,显示出她内心的坚决。她的心中充满了对自由的渴望和对包办婚姻的反抗。她不想被束缚在传统的婚姻中,她渴望像男子一样在战场上驰骋,追求自己的梦想。
丫鬟们吓得浑身发抖,却不敢违抗,只能小心翼翼地将衣服和首饰捧走。她们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不知道这位倔强的小姐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而婆子们则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整个巴家府邸都被卿鸟的怒火所笼罩,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大胆!放肆!还不给你们的大小姐换上女子的服饰!”一声怒喝如惊雷般炸响,瞬间打破了巴家府邸那紧张的氛围。
随着这威严的话语,巴卿迈着沉稳的步伐,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般来到卿鸟的闺房里。阳光似乎在这一刻都变得肃穆起来,小心翼翼地洒在他的身上。巴卿身着一袭深色长袍,袍上绣着精致的纹路,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尊贵与威严。他的头发整齐地束起,露出那刚毅的面庞。浓眉如剑,眼眸深邃,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身姿挺拔,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沉稳的力量,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的到来,让原本就战战兢兢的丫鬟婆子们更加惶恐不安。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出。巴卿站在闺房门口,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众人,那威严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洪钟一般在众人耳边回响:“你们这些奴才,竟敢违抗我的命令?还不速速给大小姐换上女子服饰!”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威严,让人丝毫不敢违抗。
此时的卿鸟,看到姑妈的到来,心中更是涌起一股倔强与不屈。她挺直了身躯,眼神坚定地与姑妈对视,仿佛在向他宣告自己的决心。然而,面对姑妈那强大的气场,她的心中也不免有些忐忑,但她依然不愿屈服,紧咬着嘴唇,暗暗下定决心要为自己的自由抗争到底。
“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声在闺房中陡然响起,如同炸雷一般,瞬间让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巴卿怒不可遏,上去左右开弓给了卿鸟两个巴掌。他的手掌带着强劲的力量,打得卿鸟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巴卿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仿佛能将一切都焚烧殆尽。“立刻换!”他的声音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卿鸟的内心。
卿鸟被这两巴掌打得晕头转向,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心中的倔强在这一刻仿佛被彻底击碎。此时的她,如同斗败的鹌鹑,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和勇气。她低垂着头,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委屈。在丫鬟们的簇拥下,乖乖地被换上了女子的服饰。
随着周围的丫鬟一声声惊呼,卿鸟那原本英姿飒爽的身影被柔软的罗裙所包裹。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与那精致的服饰相得益彰。然而,她的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只有无尽的哀愁。
巴卿上下打量着卿鸟,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他赞叹道:“骨子里随我,美人胚子一个。”巴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骄傲,仿佛在欣赏一件自己精心打造的艺术品。他的目光在卿鸟身上来回扫视,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为她寻得一门好亲事。
“侄女,走两步,我看看。”巴卿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卿鸟不情愿地挪动着脚步,她的步伐僵硬,心中充满了抵触。巴卿皱了皱眉头,道:“就是寻常百姓人家的女孩子也不这样走路的。”他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满,仿佛对卿鸟的表现极为失望。
巴卿让侍女取来一个竹简,直接放在卿鸟头上,道:“除了上床睡觉,这个竹简给我一直顶在头上,不许拿下来。”竹简的重量让卿鸟的脖子微微一沉,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卿鸟直接小声道:“姑妈。其实你的侄女是磨镜,还是上面那个。”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仿佛在向命运做最后的抗争。巴卿听到这话,顿时怒目圆睁,呵斥道:“别说你是磨镜,哪怕你是雌雄同体,也得嫁人!”他的声音如同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充满了愤怒和威严。巴卿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卿鸟嫁个好人家,为家族带来荣耀。他绝不允许卿鸟有任何违背传统的行为。
卿鸟的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让它落下。她微微抬起头,看着巴卿,眼神中充满了哀怨与不甘。
“父亲,为何一定要逼我嫁人?我不想成为家族利益的牺牲品。”卿鸟的声音微微颤抖,如同受伤的小鸟在哀鸣。
巴卿的脸色阴沉下来,他冷哼一声,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身为女子,就该听从安排。何况,这门亲事对你,对家族都有好处。”
此时,窗外的微风轻轻吹过,吹动着庭院里的树叶沙沙作响。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卿鸟的身上,却无法温暖她冰冷的心。
卿鸟紧咬着嘴唇,心中的愤怒如同火焰一般燃烧起来。她猛地一把将头上的竹简扯下,扔在地上。“我绝不嫁人!”她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决绝。
巴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他上前一步,扬起手似乎又要打下去。但在看到卿鸟那坚定的眼神时,他的手停在了半空。
“你这孩子,怎么如此不懂事?”巴卿的语气中带着无奈和失望。他转过身,背对着卿鸟,沉默了片刻。“罢了,你先好好想想吧。但这门亲事,你必须答应。”说完,巴卿大步走出了闺房。
房间里只剩下卿鸟和一群惊慌失措的丫鬟婆子。卿鸟缓缓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竹简,紧紧地抱在怀中。她的心中充满了迷茫和痛苦,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