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一色,云奇和慕年锦相谈甚欢,可以是互相欣赏。
一夜交谈下来,两人都算意犹未尽,直到深夜,席樾玩得有些疯,喝大了开始胡言乱语,慕年锦才借送席樾回去为由离开了海一色。
云奇是亲自送慕年锦出了门,跟慕年锦一起将醉得厉害的席樾架上车才告别。
等到车子启动,席樾翻身趴在慕年锦身上,伸手刚要去攀慕年锦的脖子,手腕就被慕年锦给捉住。
“戏过了!”慕年锦淡淡的开口。
原本趴在他身上耍酒疯装醉的人瞬间顿了顿,然后挪了挪身体,很是不情愿的往旁边坐了坐,满身的酒气,眼神有些迷离,但还算清醒,“喂,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的?”
慕年锦看了一眼席樾那有些醉意的模样,“你是怎样的人,我还不知道?”
或许别人不了解席樾,他却是很了解,这个人且不酒量如何,他是永远不会让自己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
当然,席樾的演技也是炉火纯青,这些年纸醉金迷的夜生活,早就将这些个公子哥儿的脾性摸得透彻。以至于跟他交好的酒肉朋友都以为他是那种喝醉酒会耍酒疯,胡言乱的人。殊不知,这一切都是席樾想要让他们看到的表面而已。
席樾莞尔一笑,伸手抱住自己的胸口,“哎呦,慕少,你这样我多不好意思呢。”
“你你又不交个女朋友,连个秘书都要男的,你连我是什么人都知道,你这话要是被公司的那群八卦党知道,还不得浮想联翩。”席樾笑着倜傥。
“看来我得跟席总是时候安排个相亲了,免得耽误了他儿子。”慕年锦淡淡的开口。
席樾一听立刻收了话妥协,“别别别,好好好,我不了,不了还不行吗?好歹今日我可是让你跟云氏的少东家见上了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何况,要不是我醉了,你能那么容易脱身?我可是看见了,哟哟哟,你身边那妹子可是冲着你流口水呢,恨不能将你乒,我可是救了你出苦海呢。”
刚才在海一色的厅里,到后面整个厅里几乎是玩嗨了,刚开始那些纨绔子弟还算清醒到没有做出什么不堪的事来。到后来喝大了,兴奋了,那是对身边的“公主”那叫一个上下其手,更有甚者爪子都伸到衣服里面去了,当着众饶面就是一阵揉捏。
实际上这种场面也是正常,席樾是见惯了,他常与这些富家子弟玩乐自然是知道的,可是慕年锦不一样,他了解慕年锦就像慕年锦了解他一样。慕年锦可以做到不动神色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但是他有自己的原则,那就是绝对不会随波逐流,更不会做这种动作行为,哪怕是逢场作戏。
慕年锦向来洁身自好,身边别女人了,连个雌性动物都没有,曾几何时,他都要以为慕年锦是不是取向有问题,但是后来经历过血的教训,他深刻的知道,慕年锦是既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确切的,他对这些人提不起任何兴趣!
席樾知道,这要是再呆下去,只怕这厅里的氛围就得变了,何况坐在慕年锦身边的那个“公主”还“虎视眈眈”的盯着慕年锦流口水。所以,席樾很有眼力见儿的就“醉”了,然后,顺理成章的就被慕年锦送回家。
慕年锦没有话,算是默认,今日能如此轻易的见到云奇,席樾的确帮了不少,至少省去了他不少的功夫。
“哎,为了你,我连妹子都不要了呢,你你是不是得补偿补偿我?”席樾自顾自的开口,然后手撑在车窗上,眯着眼瞧慕年锦。
“行,等这地皮拿下来,就给你放假。”慕年锦大方的道。
“真的?”席樾不相信,直起身子凑到慕年锦跟前,什么时候慕年锦这么有人性,这么好话了?
“怎么?不想放假?那就加班工作好了。”慕年锦接过话,白了席樾一眼。
席樾直摇头,“别啊,想,当然想了,我可是为了你工作到深夜的人,我要求放假,放假,你自己的不许反悔。”
“慕总,先去哪儿?”开车的司机走到红绿灯岔路口问道。
“去他家,去他家。”席樾想也没想的抢着话,他是最爱去慕年锦家里的,这家伙家里一堆的好酒,他要去祸害,祸害!
司机没有话,似乎在等慕年锦开口。
“去席樾家。”慕年锦张口道。
“好的。”司机应着朝着席樾家的方向开去。
席樾坐在后面开始不满的咋呼,“喂喂喂,怎么就去我家了?我那儿地儿,去你家多好,咱还能喝一杯,今晚喝了这么多劣质酒,我得洗洗胃。”
“橙回来了。”慕年锦开口道。
席樾一听,顿时焉了,橙回来了,岂不是他这两个月又不能去慕年锦家里?
哎!席樾想想就觉得无比的郁闷,这个慕年锦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生怕他会把橙带坏似的。橙又不是孩子了,再过两年就成年了,还这么宝贝着,十足的弟控!
有一次,他好不容易从朋友那儿得来的私藏珍贵片儿,兴致匆匆的跑去慕年锦家跟他分享。倒不是他有这方面的爱好,只是,他作为慕年锦的好朋友,他觉得像慕年锦这样既不近男色,也不近女色的,又是个正值当年的男人,总会有点,嗯,正常的需求。想着既然慕年锦不找女人,那他作为好朋友就得张罗着给他舒缓生理心理的需要不是。
结果谁知道,去的时机不对,橙在。当时他也没有在意,想着橙也是个男的,都十几岁的年纪了,哪里还能没看过这种东西?
所以,当他捣鼓了一通将影片放出来,激动的叫慕年锦来看时,橙正好瞧见了,看到影片里白花花的一片春色,家伙儿脸红了。
然而,慕年锦更是关了影片将他赶了出去,并且扬言以后橙回来,都不允许他过来,以免教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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