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离开x市,于盛夏就来了,然后拥有合适****的人就莫名的不见了。
而且从刚刚何亚文的说辞里,那人已经答应了他们的要求,然后突然不见还连同家人一起,这要说是临时反悔,霍言年根本不会相信。
手撑在落地窗的玻璃上,霍言年眼眸微闪,盛夏……你究竟是为什么而来?
另一处奢华的豪宅里,杨子琛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精致的瑞士小刀,面前放着一杯香醇的红酒。
门口处传来响动,很快,两个一身黑色西装的人走了进来:“杨少!”
“办妥了?”
那两人对视了一眼,眼底满是得意的神采,其中一个人开口道:“按照少爷的吩咐,已经办妥,那人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之中,沈家那边也已经交代清楚。”
“很好!”
杨子琛唇畔泛起笑意,把手上的瑞士小刀一丢,起身上了楼。
二楼偌大的健身房里,从屋顶上吊下来一个沙包,杨子琛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衣的扣子,随手一丢,露出古铜色的八块腹肌,这样的杨子琛看上去,有一种无言的张狂,只是这种张狂里带着点点阴鸷,让人望而生畏。
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戴上了拳击手套,随即杨子琛整个人像一头爆发了的老虎,一拳接着一拳的打在沙包上,好像那个沙包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
房间里传来啪啪的声响,最后一拳,杨子琛狠狠的打在沙包上,力道大得直接把那沙包给打通了个洞,脸上身上全都是汗,双眸似乎染上了嗜血的绯红。
“霍言年!”
这三个字似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让人听着只觉得寒毛直竖。
一个人永远无法知道自己会有多爱另外一个人,有时候我们觉得的深爱,在遇见下一个人时会发现,没有最爱,只有更爱。
同理,恨也是一样,曾经仇恨的种子在杨子琛的心里生根,如今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
走进浴室,杨子琛打开花洒,任由温热的水漫布全身,水滴从额头滑落进眼睛,带来一阵阵刺痛,他好像浑然未觉,氤氲的水汽之下,杨子琛只觉得眼前好像浮现出了一张脸,一张女人的脸。
和煦的阳光,明美的侧颜,乌黑的长发……于盛夏!
猛的甩头,他在想什么?他怎么能想那个女人?那是霍言年的女人,那是喜欢霍言年的女人,那是他用来报复那个男人,让那个男人身败名裂的棋子。
他怎么会想她!不可以,他不允许!
酒店里,于盛夏猛的打了个喷嚏,鼻子有些发痒,伸手揉了揉:“谁在骂我啊。”
小声嘀咕一句,看了看时间,霍言年怎么还没有回来?、
正想着,就听见门口传来动静,于盛夏连忙站了起来走出去一看,果然是霍言年回来了。
“你回来了?我刚刚……”
于盛夏话说到一半,骤然发现霍言年的脸色不对,看着她的眼神也不对:“你怎么了?”
“盛夏,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