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以这么流氓?
霍言年刚刚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回响,于盛夏把脑袋埋在枕头里,她绝对绝对不要再理那个大流氓了。
为什么她以前就没发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流氓,这么闷骚?
回想起刚刚交往的时候,霍言年完全就是个纯情小男生,于盛夏至今都记得,他们第一次牵手的时候,霍言年一向淡定的脸上染上几分红晕,那个时候也把她吓了一跳。
从来没想过,原来闪着大神光环的霍言年,居然也会害羞。
而他明明脸红却还佯装镇定的模样,于盛夏至今都记得,可明明就是那样一个牵手都会害羞的人,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大流氓。
还什么?的确不小?
她当然知道他不小,啊,不对!她不知道!对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越想,脸颊越红,于盛夏只觉得自己的脸似乎都要烧起来了,下意识的往枕头里埋得更深了。
霍言年从车上拿了东西回到房间,看见的就是于盛夏这副模样。
唇畔笑意深深,她还是这么害羞!
走过去,在于盛夏的头顶轻咳了一身:“盛夏!”
盛夏姑娘本来就羞赧难当,猛的听见罪魁祸首叫自己的名字,脸更烫了,不理他,对,她才不要理这个大流氓。
于盛夏已经把脑袋埋在枕头里,完全不搭理霍言年。
霍先生微微皱眉,伸手,稍稍用力一扯,就把枕头抽了出来,而于盛夏反应极快,没了枕头,居然立刻就用手遮住了脸。
这个小动作让霍言年不由失笑,把手里的存钱罐放在一边的桌子上,霍言年饶有兴致的看着掩面羞愧的女人。
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不要报酬了?”
“什么?”
听见“报酬”两个字,于盛夏立刻就把手放了下来,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眼睛里却闪着人民币的光芒。
“我的报酬在哪里?”
霍言年嘴角噙笑,把存钱罐拿了过来。
那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存钱罐,毫无特色,于盛夏愣住了,霍言年,居然还有这种东西啊?
伸手拿了过来,摇了摇,里面几乎没什么声音,这种存钱罐对于一般人来说并不陌生,就是小时候父母买给自己的那种陶瓷罐,而里面一般都会装着很多的硬币,摇起来,噼里啪啦的。
可霍言年这个,却几乎没什么声音。
盛夏姑娘心想:霍言年不是一般人,而他的童年是在美国长大的,难不成里面都是美元?嗯……很有可能,要都是美元的话,那她岂不就发了?
这么想着,于盛夏的注意力彻底转移了,伸手就要打开,霍言年却拦住了她,淡定的吐出一个字:“脏!”
他才说,于盛夏就明白了,她现在在床上,要是打开,钱掉出来,确实脏,于是抱着存钱罐,兴冲冲的走到了梳妆台前。
霍言年按着她的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她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财迷了?
正所谓乐极生悲,盛夏姑娘刚打开存钱罐,整个人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