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亚文汇报完事情就离开了,因为宿醉,霍言年的胃有些难受,叫了酒店送餐,吃饱喝足,整个人彻底恢复了正常。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md,怎么就不烧?”
另一边,临近中午的时候,苏岩带着艾酒酒到了别墅里,于盛夏刚刚给小雨点儿喂完奶,见到他们突然跑过来,愣了一下:“你们怎么来了?”
苏岩把艾酒酒往前面一推:“喏,她说她想你了,本少爷本着绅士的态度来当司机的。”
艾酒酒回头瞪了苏岩一眼,然后笑着对于盛夏说:“别听他瞎掰,我这不是想来我干女儿了嘛。”
于盛夏瞥了一眼楼上:“你干女儿估计现在不要你了。”
“什么意思?她在哪里?敢不要我,我去打她屁屁。”
“楼上!”
于盛夏话音才落,艾酒酒就冲了上去,对于她这样旁若无人的行为,于盛夏只能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光年呢?是还没起呢?还是还没回来?”
“什么?回……?”
于盛夏疑惑的看着苏岩,猛地意识到什么,又回头看向莫森,她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霍言年不在,问过了,莫森说他有事出去了,可现在听着苏岩这话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啊。
苏岩自然也注意到了于盛夏看莫森的眼神,他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事实上刚刚的话他也是故意说的,兄弟那么多年,苏岩自然明白霍言年是绝对不可能一身酒味儿的回到于盛夏身边的。
不管他们是温情浪漫,还是冷战发火。
那个男人对这个女人的宠溺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一种不可能摆脱的习惯,这种习惯不会因为心情或者别的什么事情变化而变化。
譬如,人不能不吃饭,不管发生什么,民以食为天,最多就是心情好点多吃一点,心情不好少吃一点,仅此而已。
苏岩的心里跟明镜一样,表面上却是一脸的震惊:“盛夏,不会吧,你老公大半夜出去打劫,你不知道啊?”
“我……我们分房睡了。”
于盛夏说完这句才意识到,等等,她搞错重点了。
“打……劫?你没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
“他……打劫谁了?”
苏岩走到沙发上,大大咧咧的坐下:“我啊!大晚上的跑到我的店上喝酒,完了以后跟我说什么,他失业了,要我买单,这不是打劫是什么?你可得好好管管。”
苏岩霹雳巴拉说了一大堆,于盛夏也没怎么听,只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词“喝酒”。
他昨晚去喝酒了?为什么?
他不开心了?又生气了?因为她说错话了?
“他……没事吧?”
“哎哟喂,哪儿能没事啊,我的好酒全被他糟蹋了,盛夏盛夏,你真的要好好管管,他这样打劫,不人道啊。”
于盛夏抿了抿唇,苏岩的话一直都在打趣,可她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要她管!
她要怎么管?现在好像她在他面前说什么都是错。
“我们冷战了,我说什么,他都生气,就连道歉也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