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呢,我要跟歆歆你表明绝对坚决的态度,那就是我十分百分千分万分的希望能陪你吃饭,陪你吃未来你人生中的每一顿饭。”
楚渔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向夏歆发起保证。“但是……”接着,他又话锋一转。“我这几天真的有很多工作需要完成,俗话说得好,‘男人无事业,老婆跟人跑’,为了将来能有足够的优沃生活把歆歆宝贝你养的白白胖胖,我现在是不是理应努力奋斗?当
然了,我知道你不是那种‘拜金女’,但毕竟男人有男人的尊严,相信歆歆你一定能够理解我的心意对吧?”
夏歆被楚渔头头是道的说词搞得有些发蒙,等她差不多回过神来,打算继续跟楚渔展开辩驳时,后者又忙出言追述道:“这样,等过几天我闲下来了,一定带你出去玩个够,吃喝拉撒全包在我身上!”
“滚!”
夏歆没好气的白了楚渔一眼。“吃喝还差不多,后面那两个谁要你管。”
“嘿嘿嘿……”楚渔贱笑连连。“我家歆歆果然是大方体贴,简直就是贤妻良母的标杆,以后我娶了你,肯定每天半夜都得偷着笑醒了。”
对待女人,楚渔摸准了的信则就是——
甜言蜜语不嫌多,正不正经都要说。
见楚渔一脸为难的样子,夏歆没有继续跟他纠缠,想到过往这个“便宜男朋友”的种种表现,她觉得楚渔好像的确不是那种“有闲心也不放在自己女朋友身上”的男人。
更何况,夏歆对自己的姿色有着绝对的信心,要是连她这种极品美女都勾不住楚渔的人,那估计后者的性取向问题就有待考量了。
“好吧,我回去等你电话。”
小性子也使完了,想要得到的解释也得到了,担心会影响到楚渔工作的夏歆起身说了这么一句,便是要准备收工离开凯达大厦。
“歆歆宝贝!”
见夏歆绕开沙发,肩挎着她的小包准备离开,楚渔突然在其身后呼唤道。
夏歆疑惑回首,不解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楚渔表情扭捏,唯唯诺诺的低声说了句。
“临别之前,难道不应该给我来个香吻鼓励一下?你要知道,未来的几天内,我面临的可是高强度……”
“再见!”
夏歆不给楚渔说完的机会,直接转回身去,给后者留下一道修长靓丽的背影。终于把夏歆哄好的楚渔目送她走出大厦门口,接着始终保持紧绷状态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念及自己刚才所经历的一切,他忍不住摇了摇头苦笑自语道:“花摘多了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好事……小婉婉这边
我脱不开身,晴姐姐还好,毕竟每天上班都能见到,可歆歆宝贝怎么办?而且……说不定哪天我家巧巧大明星就得发来邀请函,让我去她的演唱会弹琴伴奏了……”往后的五分钟内,楚渔就像个雕塑一般,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埋首不语,在此期间,有那么零星几个凯达职工打他身边经过,尽是面带微笑与之打招呼问好,可让这几名凯达职工误以为楚渔“耍大牌”的是
,这厮压根连头都没抬一下。
对此,虽然这些员工们感到十分尴尬不爽,却也不敢把那份情绪表现到明面上来。
现在整个凯达集团总部内,谁不知道有个叫“楚渔”的总监司机跟公司两大有颜有才的“名花”有染?得罪了这尊大佛,估计以后他们都不要再想着能从凯达集团混下去了。
尤其是……有了王宏、庞晟两人挨揍的“珠玉”在前,谁敢继续去触楚渔的霉头?
除非你想去闻闻医院里的药水味……
“有了!”
立在原地把周围一切事物完全从大脑中剥离的楚渔经由一阵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到不能再好的办法。
心情重归舒畅间,楚大官人迈着轻快的步伐,挂着“淫荡”的微笑,一路回返至大厦二十八层的总裁办公室。
他一进门,便远远看到坐在办公桌前的岳灵婉放下了手下文件,继而对其冷冰冰的命令道:“过来,坐下。”
四个字,简洁明了,非常符合岳灵婉一贯的处事风格。
虽说现如今楚渔手头上有了那么点钱,但为了不让自己每年四个多亿的提成被无辜扣除,他还是老老实实的颠到了岳灵婉面前,轻缓入座,堆起灿烂笑容问好道:“总裁好——总裁万福金安——”听了“不正经先生”故意卡着嗓子变换语调的问好声,岳灵婉忍不住攥了攥粉拳,待她好不容易把那股想要臭揍楚渔一顿的冲动抹平,她才继续说道:“之前出差那两天,我听薛总监实时汇报说你跟亿燃集团
达成了每年八十吨黄金购销的项目合作?”
谈及自己的“骄傲事”,楚渔动了动屁股,正襟危坐道:“总裁,我要纠正一下,是跟唐氏集团、亿燃集团都达成了每年八十吨黄金的购销计划。”
岳灵婉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看似依旧如往日般平静,但实际上心头已然掀起了惊涛骇浪。过去岳灵婉在职的日子里,从来没有想过要把“有色金属购销项目”放到凯达集团主营业务当中,可如今却凭楚渔一己之力,完全将公司里的发展版图改变了,许多给公司创造利润数额排在“有色金属”前面
的产品或服务,已经完全遭到“碾压”,成为了凯达集团有色金属市场的陪衬。
而正因为以前岳灵婉对有色金属领域不大上心,所以在某些相关规章制度上,并没能将其构建的太过完善。
最终导致的结果便是,如今黄金购销项目上所获取的大部分利润,几乎全部给楚渔发做了提成。对此,岳灵婉其实近两天就想出了解决的办法,可她却不大好意思跟楚渔挑明,因为那项新规定的发布,用“过河拆桥”四个字去形容再贴切不过,而且假如真将其落实,岳灵婉很担心会遭受不止楚渔一人
的强烈抗议。
“该不该跟他挑明呢?”凝视着楚渔的岳灵婉,心中产生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