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偷溜出来的,自然不能让小日子的人发现,戴个面具取下来也方便。
至于为何不用易容丹,丹药的原材料养成的年限太长,她宝贝着呢,能不用就尽量不用。
靠近舞台的桌子,几个有钱人家的大少爷也不耐烦了。
“这歌都听烦了,白玫瑰呢?叫她来唱,我喜欢听她的歌!”
这人叫起来,赵珂才发现,此刻的大厅在她走神的时候,已经坐满了。
她用神识一扫,发现了同样在这里的何书桓,以及那一脸期待的表情。
“居然已经认识了吗?”赵珂喃喃自语,有些不高兴。
“就是,我们是冲白玫瑰来的,换人换人!”另外桌子上的客人也开始起哄。
随着大厅众人的起哄,舞台上的人换了,陆依萍一身红色披肩长裙走了出来。
“我最怕,我最怕,烟雨蒙蒙······”
赵珂就感觉到何书桓此刻的神情变化。
赵珂也没动,继续喝着酒,看着陆依萍在台上唱歌。
“小调子倒是改的不错!”
看着这个可能是她妹妹的女孩子,赵珂眼中多了一丝情绪。
赵珂几乎坐到最后,看着何书桓去后台接陆依萍,她也起身走了过去。
跟着两人出了歌舞厅,何书桓鞍前马后的给依萍招呼黄包车。
“依萍,天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那麻烦你了!”依萍跟何书桓两人上了黄包车。
赵珂在两人走后,也叫了一辆黄包车。
“跟上前面那两辆车,不要跟丢了,这些都是你的!”递出一个大洋。
拉黄包车的男人接过大洋,连连点头。
“好的小姐,我保证不给您跟丢!”说着就飞快的拉着黄包车跟了上去。
话说,这居然是她第一次坐黄包车,微微摇晃的感觉还蛮稀奇的。
跟着走了近半个小时,前面的车在一座普通的老旧小房子前停了下来。
赵珂也在这里下了车,看着何书桓送依萍进了屋,两人聊了两句后转身离开。
赵珂这才走到屋外,用神识扫了一下屋里,一应情况映入眼底。
她从空间拿出两盒点心,伸手敲响了门。
“谁呀?是书桓吗?”
听到敲门声,依萍出来开门,还以为是何书桓有事忘了说呢。
赵珂没有回答,因为她不知道回答什么。
依萍还是打开了门,看着面前长相普通但衣着华丽的年轻女人,手里还拿着东西,依萍有些诧异。
“你是?”
“你是心萍的妹妹吧?我是陆心萍多年前的同学,我姓赵,今天去大上海见个朋友,无意间看到你有些像她,所以冒昧来访!”
赵珂编了个瞎话,反正她重生的时候至少有十二三岁了。
“请问,陆心萍在家吗?”赵珂一脸期待的问道。
“你是我姐姐的同学?你不知道我姐姐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吗?”
听到赵珂的话,依萍很是诧异的问道。
“什么,她去世了?我在民国十九年就离开了东北,搬来了上海,还真不知道,真是抱歉!”
墓碑上的日期是民国二十年,她提前离开自然不知道。
“依萍,外面是谁呀?”
傅文佩看着依萍去开门半天没回来,她在屋里问道。
“没事妈,是个朋友。”依萍赶忙回答母亲的话。
“我姐姐民国二十年去世的,不好意思,请先进来坐坐吧,就是有点简陋!”
依萍这才想起招呼赵珂进来。
反正自己家现在的情况没有再差的了,这人就是骗她,能图她什么?
“对了,请你不要说是在大上海见到我的,我妈不知道我在那里工作!”
进屋前,依萍小声的在赵珂面前叮嘱。
“我知道了!”赵珂点点头,走到屋里就看到傅文佩。
“伯母您好,我叫赵珂,是心萍东北的同学。”
“你是心萍的同学?”傅文佩看着眼前的年轻女子,有些差异的问道。
“是的,我们以前关系挺好的,今天无意间看见依萍跟心萍有些像,就冒昧的跟过来了,请您见谅!”
赵珂还是老一套台词。
傅文佩听到陆心萍的名字,脸上涌现出一阵悲伤。
“心萍她几年前就去世了!”
“抱歉,伯母,我也刚知道这事,我民国十九年就搬到了上海,一直没有收到心萍的消息,所以······”
赵珂也是一脸悲伤遗憾的模样。
“没事了,这么多年了,你还能想来看她,心萍曾经有你这样的同学,是她的福气,你坐做吧,我给你倒杯茶!”
傅文佩擦了擦眼角的湿润,一脸和善的说道。